第121章(1 / 1)

于是公主殿下在宴席上,又脆弱的哭泣起来。精灵的笑声戛然而止,王子亲自出面安慰了她。

……很快薇拉心胸狭窄,带着精灵嘲笑天真的妹妹这件事就被四处传播了起来。

“我是真的想笑,没忍住。”薇拉向库修斯告罪时还很强硬,“我才不要道歉,你妹妹讨厌的很。”

库修斯无奈:“你怎么这么倔?”

……

薇拉想到这儿,垂眸叹气:“您想怎么样呢?”

“起码,”阿斯塔说,“先让我射出来。”

“呜……”薇拉想了想,“那您射进来吧。”她伸出腿缠上男人,阿斯塔一点不客气,他压着她大开大合的操了好几下,让女巫又从嗓子眼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薇拉感觉到他阴茎跳动,敏锐的感觉到他要射,缠得他更紧。然后他拔了出去,薇拉没想到,有些失落:“射进去没关系的。”

“我怕你怀孕。”阿斯塔把肉刃放在她肚皮上,她亲眼看见那东西的前端鳞片分开,露出马眼,才吐出浓稠的精液,打在她的小腹上。

“我不会怀孕的。”她说。阿斯塔射过后,又变成了温和的模样,闻言笑笑没说话。

真的有点丑,已经高潮过好几次的薇拉目光落在肉刃上,颇有些冷酷的想。

阿斯塔仿佛看懂了她的表情一样,附身又笑了一下:“您刚才可喜欢了,一直扭腰。”

薇拉这才被他说得有些羞耻,她看阿斯塔,之前只当他是大哥哥一样的朋友,哪儿有被大哥哥操的扭腰的。现在是做不成朋友了,她说:“这件事是我不对。您可以好好想想,要什么补偿?我不会再打扰你,也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这说的什么话?阿斯塔眉头一跳,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了姘头这个位置。不……倒不如说就是,他是她的奸夫了。

原先觉得不在意,现在却不满了起来。

此时薇拉推了他一下,从他身上借力起开。她收拾了一下。然后平整呼吸,用魔法清理了自己和房间,让自己看着像个一丝不苟的女教师,她甚至盘起了头发。

“再见。”她匆匆丢下这句话,然后走了出去。

他听见薇拉和人交谈。

“葛蒂瓦夫人,您喝了酒?”

“一个人聊以解忧而已。”她的声音十分冷淡,“没必要问那么多。”

……

她还贴心的掩上了门,看来真的很忧心被人发现啊。阿斯塔把前额的头发往后背过去,露出一个和气质不符合的张狂笑意来:“寻常人现在也看不到我,偷情也要会偷,不然就只能叫人赶走了。”

他穿了裤子,没有穿上衣。他随手拿着衣服,裸着上身出了薇拉书房的门。

在那条长廊里,来往的人都和看不到他一样。师生自由自在的交谈,只除了一个人,莱米勒从某个拐角转出来,神色复杂的看向阿斯塔的背影。

他的裤子隆起一个弧度,他看起来也很热,额头上满是汗水。

他本来想回宿舍,但脑海里一直想着薇拉,想得自己越来越硬,甚至有隐约的快感堆积,他几乎要在路上射在裤子里。鬼使神差的,他又折了回来。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还想弄清楚薇拉的办公室为什么会走出半裸的深渊课老师……沉默了好一会儿,莱米勒想起自己在她的办公室钟偷偷扔过一只附魔的纸鹤。

那只纸鹤能储存画面,做他的眼睛。

第八十二章 梦魇

薇拉看到今天的晚宴只有自己一个人时,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她的额角还在抽搐跳动,大汗淋漓的意外性事让她双腿打颤。

她想自己已经很好的代入了情人这个角色,内心徘徊不定却又肉体不忠。

这是她的爱人赋予她的身份,到头来她还是接受了。这顿晚餐一如既往的食之无味。

薇拉洗漱后侧卧在床上,她心中百感交集,睡得轻浅。最后在深夜中感到床边突然一重,睡上来了另一个身影。她不过僵硬了一瞬间,很快就知道来人不是别人,是库修斯。

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躺在薇拉身边,呼吸平缓。好像只是为了睡觉而来的。

薇拉有点心虚,所以她睁着眼睛警惕了一会儿,最后觉得库修斯不会在凌晨把她摇醒求欢,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他好歹还有一丝体面。

于是她又放心的阖上了眼睛。

……

库修斯听到身边人的气息终于平稳下来,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也放松下来。他轻轻起身,开始脱累赘的衣服和手套。

他穿戴整齐躺在这里有一部分原因是紧张,害怕被他惊醒又敏感的情人会突然暴起,将这几天的温顺在起床气的作用下一扫而光,然后开始哭闹不休挥舞法杖。

如果薇拉真的不管不顾与他撕破脸皮就麻烦了。

库修斯担心自己在仆人们的审视下被赶出去,所以他穿戴整齐准备着和这种局面对抗。以免衣衫不整的被她推搡抓挠。

上下游的关系不对等,消息快慢不同,仆人们也不会守口如瓶。库修斯想,有时候仆人间传遍了的秘密,主人在几个月后才会在说漏嘴的女仆那里略知一二。

更何况他上位后引入了自由中产的概念,报纸会用小道消息和皇室秘闻,在他发觉且有动作前先赚一波钱。

他和薇拉的名声都会往下落。而现在又是需要大量征兵的时候。小伙子们不会给被情人拿捏的王打工。

是的,拿捏。

库修斯恼怒的按着太阳穴,他换好了睡衣,在一片寂静和女人轻软的鼾声中想事情,他不是不想睡。他是焦躁,说实话,薇拉真的不理他,他反而辗转反侧起来。

最后他将症状归咎于分析失败,他觉得薇拉不闹也会说点什么。甚至心中都因为自己预设的场景而生气了起来,盘算好要怎么教训一下薇拉,别让她今后做出更不可挽回的事情来,毕竟她的身份某种意义上如履薄冰,不应该再任性。

这时傲慢的男人全然没有考虑到。薇拉也许并不想要这个身份。他被宠坏了,笃定深爱他的女人无论怎样和他痛苦纠缠,也绝不会升起离开他的心思。

也许本来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