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哈哈大笑:“那可真是蠢啊,我还是觉得蠢人好玩,我去玩玩蠢人,这里没意思。”

他说着缓缓身影消失,独留下他爽朗的大笑。

这一幕落在?对面?几人眼中?,心不由?地又是一番狂跳。他们不知道相柳是不是故意让他们看到他消失的一幕,好提醒他们人是无法跟这些有着未知能力的人抗衡的。

对面?人的反应让敖域有点想笑,相柳的习惯倒是间接震慑了一下这帮酒囊饭袋。

他偷偷看了看老神在?在?坐在?姚至森*晚*整*理身边的封琛一眼,心想封琛是不是什么都料到了,才会把相柳弄过来陪他们。

虽然没有相柳他们也见?得会吃亏,但有相柳在?,他们确实省力不少?。这种别扭又隐秘的关心,上古神都这么拧巴吗?

还是说,天道桎梏如?此?

具体为什么,敖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欠人情欠太多了,等有机会必定要加倍还。

想明白这些,他清了清嗓子:“刘主任,虽然相柳走?了,但他们的问题你们还没有回?答。”

“相柳说的对,我们不是土匪,会给你们思考怎么回?答我的时间,但时间到之前,就请各位留在?我特殊安全部吧。”

“你扣押我们!”刘健发顾不得脸疼,大声嚷嚷,“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是吗?”敖域不为所动,“你们是不是忘了,特殊安全部有权对任何有嫌疑的人进行最少?48小时扣押期。”

“那你们也不能扣押我们,我们是,我们是”

“你们是什么?”严从梁起?身走?到刘健发面?前,“是有特权?你们今天来质问我们不就是因?为我们有特权,怎么,不想我们有,又想用自己的特权。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敖域”

敖域:“是,部长?。”

严从梁:“好吃,好喝伺候着,别让人觉得我们是针对他们,对了顺便帮他们请个假。”

敖域坏笑道:“好,绝对办好。”

话说完,严从梁看也不看脸色铁青的刘健发,在?寇英才和哈珠的护持下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敖域没走?,他在?等姚至和封琛。

姚至见?好戏结束,拉着封琛起?身。路过刘健发时,他突然停下:“我记得上次你对封琛极其不友好,今天封琛就出?了事,你最好祈祷这和你没关系,否则”

顿了一下,姚至冷冷道:“就算特殊安全部这边抓不到你的把柄,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堂堂正正送你进去。”

姚至说这话时,气势全开,任谁都知道他不是在?威胁刘健发,而是在?告诉在?场的人,谁要是敢动封琛,他会不死不休。

被一个普通的警察盯上,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没什么,但被一个刑侦能力极强、法力高强的大妖盯上,他们可就吃不消了。

刘健发今天气势汹汹的来,被人一巴掌打掉两颗牙不说,还被姚至气势冲脸,里子面?子都没了。

他咬着牙,想质问敖域他的手?下当他的面?威胁国家?干部,他管不管!

可话到嘴边,他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姚至拉着那天拆他台的小子走?了出?去。

而敖域,更是嘲笑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溜溜达达地走?了,仿佛他们都是一群跳梁的小丑一般。

等会议室大门砰地一声关上,刘健发才发狂地吼了一声。

只是他这一声还没吼尽,就见?关着的大门再次打开,敖域满脸笑容地提醒他们:“对了,会议室里不能大声喧哗,如?果有人记不住,我不介意帮他记住,还有”

敖域视线从刘健发脸上划过,落在?旁边的李文身上几秒,又去看刘健发:“我记得上次封琛问过你,‘给你通风报信的人和你一条心吗?’,今天我借用一下,再问你一句”

“给你通风报信,煽动你来我特殊安全部闹事的人,和你一条心吗?”

刘健发:“……”

难道他真的被人当成?炮灰了?

敖域可不管刘健发想什么,完成?今天最后一个环节,他心情舒畅地去吃午饭了。当然,临走?地时候没忘记交代手?下,让里面?的几人好吃好喝。

会议室里,等真的听不到敖域的脚步声后,刘健发恶狠狠地看向李文,咬牙切齿地问李文消息是哪里来的。

这话一出?,跟来的人全都看向李文,似乎想在?李文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李文不慌不忙的推了推眼镜,睁眼说瞎话:“主任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您手?下的兵,跟着您来的,您不能因?为大家?都被扣下,就往我身上扣帽子啊。”

刘健发:“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李文一脸比窦娥还冤的表情看着刘健发:“主任,我虽然级别比你低,但也不是任由?你污蔑的。”

听到李文这么说,刘健发被升官发财冲昏的头脑像是被寒冷的冰水兜头浇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原来如?此,原来自己只是一颗随时可以被弃用的试探特殊安全部的棋子。

冷笑一声,刘健发道:“李文,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还有在?场的诸位,背后不管有没有人,你们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

“可笑可笑,我就看着你们。”

*

另一边,敖域看完这场好戏,对封琛竖起?大拇指:“你上次在?他心里埋下的种子,终于生根发芽了,我就看着他们内讧,真爽。”

封琛透过监控画面?看着会议室里的人的各色脸色,眼中?闪过一道复杂之色:“内讧还不够,真正想要你们特殊安全部‘命’的人还没出?现。”

敖域收敛笑容:“部长?已经去见?那位了,现在?我都不确定是不是那位的意思。”

姚至问:“派人跟着严部长?了吗?”

“嗯,”敖域苦笑,“我还在?严部长?身上下了禁制,如?果有人要害他,我会直接感应到,希望我想多了吧。”

那位怎么说也是国之脊梁,若是他也容不下他们,他们可是要心寒了,最后会发生什么,就不是他敖域能控制得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