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幸燊心理产生了隐秘的虚荣感,这与工作上取得多少成就都不同。

“嗯”

这么想着,幸燊终于射了。

一大股浓精射在两人的小腹之前,和徐裕霖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幸燊抓着徐裕霖的手继续撸动了几下,才把所有的精液挤出来。

徐裕霖的手终于得到了休息,他抬起压在两人之间发麻的手,手背被幸燊压出一块红色,指间挂着两个人的精液。

徐裕霖呆呆地盯了一会自己的手,莫名脸热,特别是当同样沾着精液的手放在他的手心时,徐裕霖感觉小腹一热,腿心湿润,他急急忙忙撑着幸燊的胸口坐起来,内裤都来不及提就跳下床跑去浴室,“我再去洗个澡。”留给幸燊一个屁股半漏的背影。

幸燊忍俊不禁,坐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指,还好两个人的精液全都乱七八糟地射在他身上,不然大晚上的还得换个床上四件套。他把身上脏了的睡衣脱下扔进脏衣篓里,不知道徐裕霖要洗多久,打算去外面的卫生间冲洗一下。想起来徐裕霖只带了个人进浴室,顺手帮他带了一条内裤。

“徐裕霖,内裤。”

幸燊敲了敲浴室门,正打算跟徐裕霖说给他放门口了,忽然看到浴室门缓缓向里打开。

门没锁,幸燊愣了一下,心想大概是徐裕霖没关紧,刚要替他拉上,无意间看到里面的徐裕霖的姿势,两个人四目相对。

“给你放门口。”幸燊出于礼貌,垂下眼睛没有再看,帮徐裕霖关上门。

徐裕霖脑子一片空白,他坐在浴缸边上,满脑子都是“幸燊刚刚看到了吧,看清楚了吗,怎么办”,他只是张开腿洗了洗腿心的小缝,刚刚幸燊摸他的时候,里面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水来,以前偶尔也会这样,但徐裕霖怕幸燊发现异常,便急急忙忙冲进浴室,谁知道对方好心给自己送衣服,而自己没关好门。

洗完澡,徐裕霖惴惴不安地走出去,发现幸燊不在,自觉回被窝里躺好等待质问。

幸燊关上浴室门,脑子却不住回放刚刚的画面,如果他没有看错,徐裕霖是个……腿心被掰开的那一抹红,幸燊甩了甩头,试图把画面甩出脑海,毕竟是自己冒犯了,看徐裕霖惊愕的样子,想来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重新回到房间,徐裕霖乖巧躺在床上,看到幸燊进来,冒出一个脑袋。

幸燊什么也没问,跟往常一样抱着徐裕霖睡觉。徐裕霖心里一团麻,不知道幸燊是不是在想什么办法告他毁约,越想越睡不着,忍不住坦白,“幸总。”

“嗯?”

徐裕霖抬起脑袋:“你刚刚是不是都看到了。”

幸燊不说话,他不知道是该说实话还是装没看到。

徐裕霖反而把沉默当成默认,解释道:“我不是,不是故意隐瞒的。而且,您的要求跟这件事也没有关系,所以……”

幸燊睁开眼睛,他确实不在意徐裕霖下面是不是多长了个东西,只是一开始看到时有些震惊。

徐裕霖还在害怕,“您不会因此来告我违约或者什么吧?”

“不会。”

“真的吗?求您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害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觉得我有病。”徐裕霖自顾自地说,“如果您觉得被骗的话,我可以给您补偿,您想要什么……”

“您什么也不缺,我也没什么可以给您的,”徐裕霖有些语无伦次,幸燊是除了家人以外唯一知道他身体情况的人,他其实更害怕幸燊把他的秘密说出去,这是他做网黄之外的第二个秘密,这唯二两个秘密幸燊都知道,说出去徐裕霖觉得自己就不用活着了。他急于补救:“我可以像今晚一样给您撸,虽然我技术不好,但是我可以学。我还可以用口,用腿……”

幸燊听徐裕霖说着,有些不耐地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上去,徐裕霖非常配合,捧着幸燊的脸主动伸出舌尖勾住对方的舌头。

喘息的空当,徐裕霖殷切地问幸燊,“您答应了吗?”

幸燊本来想捉弄一下他,但还是不忍心,“嗯,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徐裕霖的眼睛亮了,笑得很开心,“您真好。”

幸燊心说,他好什么,明明吃亏的是徐裕霖。

第6章 第六章

12

徐裕霖最近接了个本子,都市情景剧的男三号,男女主是一线流量,这已经是他的咖位能接到的最好的剧本了,番位再高点就该传他有资本有金主了。并且,这个网剧就在本市取景,基本上是棚拍,不影响他下戏回家给幸燊当“等身抱枕”。

第一次接到好剧本,徐裕霖兴奋得每天睡前还抱着剧本啃。幸燊睡前看文件,徐裕霖看剧本,非常和谐。

睡前运动也很和谐。

相比之前,幸燊好像更绅士了些,不会主动脱掉徐裕霖的内裤,替他掏出阴茎。每次都是徐裕霖忍不住了让幸燊一起给他摸摸。但他也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就缴械投降了。

拍戏避免不了的就是延迟,这条不过那条不满意,或是再保一条,来来去去,下戏时间延迟一两个小时都是常有的事。经常徐裕霖回到家幸燊已经睡下了,他迅速洗了个澡爬进幸燊怀里,发现幸燊没有睡着,他都会感觉有些愧疚。

徐裕霖非常有自知之明,幸燊才是他的主要工作,拍戏只能算副业。虽然他比较喜欢副业。这个剧从秋天拍到冬天,徐裕霖学到了很多,并且发现定妆照发了之后,他的粉丝数见长,非常开心地发了几张杀青照。

发完看见评论区有人喊他老公,一阵心虚,心想别喊了别做女友粉,他怕自己塌成一片废墟。

13

幸燊出差的时候,徐裕霖问过对方要怎么解决睡眠问题。幸燊说以前能带毯子就把毯子带上,不能带就吃褪黑素,能睡多久就多久。毕竟作为一个公司高层,出差简直是家常便饭,而幸燊已经算是很少外出的了。

徐裕霖表示他可以跟着一起去,幸燊拒绝了,于是徐裕霖久违地穿上了全套睡衣躺在床上,睡了一会,感觉不太习惯,还是把裤子脱了光溜溜在被窝里。

自己睡了两天,幸燊才回来。徐裕霖见到人时发现对方眼下乌青明显,心想他是真的不睡觉。

幸燊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抱着徐裕霖睡一觉。徐裕霖被压在沙发上,幸燊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略微干涩的唇蹭着他的皮肤,痒痒的。他扯过底下自己盖着的毛毯盖在幸燊身上,没了毛毯垫着,幸燊的皮带就硌着他的肚子,躲又躲不开,只好把手探下去帮幸燊解了。

不好操作,徐裕霖扭着腰解了很久才把皮带抽出来扔在地毯上,一转头发现幸燊睁着眼睛看他。

徐裕霖莫名心虚,“皮带硌着我有点疼,我才解的。”

“嗯。”幸燊表示知道,他亲了亲徐裕霖的脖子,“但是你把我摸硬了。”

“那……”

“帮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