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这一声拖到极限、骚到要化了的叫声后,缪杰就彻底丧失了理智。
他恍惚记得自己在姚珩的大鸡巴上骑了很久,边将他的脑袋搂在自己的奶子上,边挺动健硕的臀腿,如荡妇般,用自己的女穴狂乱地套弄那根肉棒
他只能靠逼高潮,鸡巴一直被东西锁住,精液射不出来,维持在即将高潮的阶段,酥麻酸胀。
他记得自己一直在哭,高喊着哭,低哼着哭,无声地哭,急喘着哭
他们又换了几个姿势,他的身体就如性玩具般配合着,嘴里翻来覆去地喊着哥哥、爸爸、鸡巴、骚逼
数不清第几回潮吹后,他俩已经置身黑暗的客厅。他被?在落地窗上,面朝23楼的风景,两膝分跪,姚珩火烫的躯体从背后压上来,跪在他腿间,将他从头到脚地锁在怀里,鸡巴钉穴,公狗般耸动,把他胸前被嘬烂了的两只奶子碾在玻璃上压成两坨肥肉,吸得肿长的大奶头深陷进奶肉里,如枣子般搓动,奶水四溢地糊在玻璃上。
“啊啊啊”缪杰脸贴窗户,低低地叫着,姚珩埋在他耳侧,淫欲高涨。
“你瞧,对面有个男的在看你。”
“啊嗯啊啊”
姚珩用宽厚的胸膛狠狠地顶着他,“他看着你的狗奶被我压在玻璃上,淫贱地挤来挤去,你骚成这样,真的好吗?“
缪杰含糊地道:“奶啊出来”
“呵呵又喷奶了?真不经说啊那男的正用望远镜看你骚逼的特写呢,看我是怎么用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奸你的穴,把它?H开了花”
果然,一听到有人在偷看,缪杰不由得挣扎起来,又有些迷茫:“啊别看哦怎么奸啊”
姚珩邪肆一笑,边做便描述道:“我先这样,全拔出来,你的骚逼会抽搐地夹住我再像这样,用鸡巴头凿开你的逼肉感觉到了吗,我一捅进来,你逼里就兴奋到不行,一直舔我的鸡巴,嗯爽吗?"
缪杰叫他日得迷乱起来:“啊、爽啊啊逼里好舒服好爽啊”
“小嘴怎么这么会叫,终于学乖了,嗯?看,那男的正对着你的小逼儿录像呢,我再抬高点儿,让你的贱穴都露出来,让他用镜头好好记录下我鸡巴是怎么日你逼的,好不好啊?”
姚珩似乎很喜欢这种淫荡的攻势,在他耳边声情并茂地描述各种器官荤词儿和奸穴细节,循循善诱,把他带入他的淫想。他慢条斯理地猥亵他,面不改色地?H着他黏糊糊、暖融融的小逼儿,看缪杰因他的每一个动作而迷乱、惊喘,放大他施予的每一点欢愉。
这一刻,他的脑中没有复仇计划,也没有缪家兄弟间的恩怨。他的眼里仿佛就只有怀中这脆弱不堪的男人,依偎着他,承受他病态的情欲,和不可告人的淫虐欲望。
“我想把卵蛋也塞到你逼里,用你这张小嘴儿给我暖暖,让他全拍下来,好不好?”
其实对面压根儿就没什么男人,黑灯瞎火的,但姚珩说得绘声绘色,缪杰信以为真了,当即挣扎起来,凄声道:“别、啊别拍不行啊别拍”
然而他俩这姿势由不得他不行,二少爷前压落地窗,后靠铁人山,夹缝求生,被迫分着矫健的大腿,敞着鸡巴和小穴,挤着胸前两只烂奶,连奶孔喷奶的细节都能透过这透明的玻璃一清二楚地让外人瞧个明白!
“哦骚穴真会夹嘶,你妈的!再扭,我叫你扭!往哪儿跑,啊?!你跑得掉吗?”
缪杰像被串在棍子上的青蛙,又哭又叫道:“啊啊啊啊!!哥哥!我求你别在这儿、啊!!回屋里啊啊啊!厕所也行啊啊啊!!”
“就在这让他拍,好好拍拍你这两个烂奶子,操你妈的,叫你撅奶嘴儿!怎么就能这么贱!!再给我喷奶!喷!喷啊!!”姚珩赤红着眼睛,再次欲火中烧,边骂边用坚实的胸膛把他碾在玻璃上,令他塌着腰,横竖左右地挤他的奶,挺着大鸡巴狂插猛干!!
“啊啊啊!!求你饶了我吧再挤真烂了啊啊啊啊没奶了啊!奶子痛啊!呜呜、啊啊!!狗奶受不了了啊求你了!求你!姚哥求求你啊!姚哥!爷爷!祖宗啊!!”
缪杰哭得声泪俱下,嘴中哀切地呼喊着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凶手,好不凄惨,浑身过电般战栗,看样子是真的不行了!
姚珩听他变着花地叫着“姚哥”、“爸爸”,一瞬间不知怎么,心尖儿都被这骚种马叫得一颤!
他动作不由自主地就缓和下来,把他搂在怀里,鸡巴改为慢慢地颠儿着他。
“你叫我什么?”
“啊哥大哥、大爷!大?虐职帧辩呀苤沼诒凰?温柔以待,恨不得感激零涕,嘴巴刹不住闸似地供着他,直给他抬了好几个辈分,都要供到自家祖坟里去了。
姚珩上身卸了力道,不再挤他,让他弓身靠在自己胸前,大掌轻柔地抚弄那两只可怜到家的烂奶,哑声道:“叫姚哥。”
缪杰终于缓过气来,忙感恩戴德地改口道:“姚哥姚哥”
“想求姚哥怎么做?”
“啊求姚哥、进屋操啊操母狗别在这儿别让他拍啊姚哥姚哥”
姚珩自胸腔深处往外嘘了口气,不知是不是那小穴儿太骚太会吸,一时只觉得浑身舒爽,爽得他心房酸胀,仿佛泡在温泉里,又好似浸了蜜油般。这种陌生的感觉渐渐掌控他的身体,驱使他侧过头,对准缪杰那朵熟透的耳朵,注视片刻,就将那片红肉含进了嘴中!
“啊!啊别姚、嗯!”
缪杰耳朵上圆下尖,精灵似得支棱着,显得他一个男人的脸盘也能窄小精致。冷不防被男人吸住,“滋滋”的水声仿佛钻入脑髓,填满了他的整副心神。他叫得荡漾起来,姚珩还嫌不够,将他耳朵一点点儿咂了个遍,又用舌头捅进他的耳朵,蛇一般蛄蛹着,交媾似地舌奸起来!
缪杰从没想到自己的耳朵会如此敏感,他的反应就如同以前被自己如此玩弄的女人一样,东躲西闪,一惊一乍,尤其当他被姚珩箍住脑袋用舌奸耳时,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令他又哭又叫,似哀似美,丢了魂似地放声淫叫!
他在姚珩的手里就像一把琴,姚珩轻轻吹口气儿,或者用手随便拨根弦,都能令他发出骚乱的声音,或高或低,叫得都哑透了,还能冷不丁抽出一声高亮的音色。这模样要是被他以往那群损友瞧见,都要感慨姚珩调教人的手腕过硬啊。
姚珩之前?H归?H,可从未用唇舌碰过他。今天倒好,又是吸奶又是奸耳的,把缪杰玩得简直心神俱醉,直绞紧了逼穴里的一根淫棍。那大龟头毫不费力地捅入他娇嫩的子宫,享受着这肉套子的伺候,子宫也如倒模般契合地箍住这颗肉头,一刻不停地吸舔,淫水泡浆似的,爽得姚珩抱紧怀中的男人,控制不住地舔吻起他的耳朵。
“哦你个骚逼,连子宫都这么会吸,想把我的精子儿直接吸出来吗?真想把你逼扒开,让人看看你这骚子宫是怎么给你姚哥裹鸡巴头的!”
“别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还不要?听你喊得,个骚逼娘们儿,贱逼母狗!光勾引我还不够,还想用你的狗逼诱惑他是不是,啊?!”
“没有啊啊没啊啊啊没诱惑啊啊啊!!”
“是不是想让他一起来奸你,用大鸡巴捅你的屁眼子?还是跟我一起日你的骚逼,啊?两根大肉棍一起操你逼好不好?彻底干松你的烂穴,还可以同时干你的两个洞,一前一后的插你,再让你这母狗跪在地上,我操你的逼,他干你的嘴,把你串起来玩?啊?!”
姚珩也是爽疯了,臂膀铁箍似地紧搂着他,不断用粗言秽语来羞辱他。果然,这些淫秽的字句如利箭般戳中了缪杰的羞耻心,令他狂乱地摇着脑袋,痛苦地哀求道:”不要啊啊啊!!不要别人呜呜啊啊啊!”
姚珩紧盯着他,目中闪着狼虎之光,不依不饶道:“为什么不要?我一人干不过来,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的贱逼!还是嫌不够,要三根鸡巴一嘴一个同时插你?骚奶子要不要操?”
“你不是喜欢跟人玩轮奸吗,我就把你扒光了扔街上,让一群民工来轮奸你怎么样,啊?挨个儿操你的三个逼,操你的贱奶子,操烂这几团骚肉!射爆你的臭逼!再排队在你身上撒尿!你就给他们当公厕,天天吃精喝尿,用狗链拴在院里,逼里一刻不停地插着鸡巴,用你的狗奶喂他们的臭嘴,你觉得怎么样,爽不爽,嗯?!”
姚珩似是想到了什么,越说越怒,目光陡然阴鸷起来,虐意横生!暴戾冲撞着他的理智,令他面目隐隐变得狰狞,眼看就要再次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