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团骚玩意儿晃花了姚珩的眼睛,他手上“啪啪”地扇个不停,嘴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斥道:“再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撅个逼,就盼着我操你!让你长奶是罚你,谁让你用来发骚,勾引男人了,啊?!”
缪杰两胸胀痛到了极点,几乎快让他活活打哭了,从喉眼里哽了一声,求饶道:“我没、没啊!没勾引啊真炸了、奶子炸了啊”
“炸啊!骚逼!没勾引你跪在地上挺着奶子干什么?一个大男人不光长骚逼,还涨奶,街边儿的野鸡都没你这么贱,不要个逼脸了?嗯?”
缪杰让他连抽带骂,退到了墙角,再没地方可躲,给逼得连连失声讨饶:“不要脸、我不要脸!啊!求求你、别打了、姚哥我错了”
“就你这逼样也好意思出门操人?你不千人斩吗,怎么还长逼长奶啊?”姚珩又是几掌下去,缪杰的胸前已经是赤红一片,两只奶子肿得老高,奶蒂儿完全勃起,支楞着,就差张开嘴儿喷奶了!
然而他的奶孔还没开,奶水乱晃,涨得他哀嚎起来:“我错了!我不该长!我畸形、啊”
姚珩猛地薅住他的左奶,掐在手里,沉声斥道:“你是男是女,嗯?!”他铜色的五指成爪,深深掐进缪杰白色的奶肉中,直拧出一手奶花!缪杰当即嚎哭一声,想也不想就喊道:“女的女的!我是女的啊真炸了、求你放手啊”
不怪缪二少没骨气,他奶子是真要被捏炸了!姚珩也是个变态,他发现,自己就爱听这种马男哭唧唧的骚动静,尤其喜欢逼缪杰自辱是女的。一听缪杰喊骚话,他就翘鸡巴,一看那噤鼻夹眼的骚样,就想操他逼,把这一离了鸡巴就不服不忿的贱坯子操到啕嚎大哭,操得烂逼喷尿,再射满他的骚嘴儿,在他子宫里爆浆射尿,灌大他的肚子,让他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味儿!
“骚货,一周没挨操,逼是不是都痒疯了?”
一听到这句暗示要操他逼的荤话,缪杰浑身一激,像在沙漠干渴数日,终于见到了绿洲的影子,忙哆嗦地道:“痒痒!”
不止他痒,姚珩也早就憋不住了。他这几日就是故意不操他的逼,每次都把缪杰撩出一身邪火,淫水直流,再给他上扩阴器,让他磨不了逼肉,痒死他。
别看缪杰每次被他玩上头了,什么骚话都能喊,可那都是被逼得。一闻不着他的鸡巴味儿,缪杰就又恢复老样子,操不熟,哪怕给他扒光了,让他吃精喝尿,他也有股子直男劲儿,拔?啪筒蝗先耍?
这个程度还远远不够,有朝一日,缪杰必然会从身到心地屈服,完全沉溺于自己带给他的淫欲,他要把他驯养成自己的母狗,让这种马一见到他就发骚,一听他声音逼就流水,主动跪舔,掰逼求操!
客厅灯光明亮,落地窗外就是对楼的人家。姚珩往客厅沙发上一坐,大马金刀,令道:“贱狗,过来舔。”
缪杰的眼神一直追着姚珩,见这男人面容冷峻,气场邪肆,居高临下地睥睨他,仿佛真在看一条狗。他被那眼神盯得心悸,虽心有不甘,却如被下了降头般,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膝行到姚珩长腿间,仿佛着迷般嗅着他的裤裆,而自己的两幅性器官也早已进入了状态!
荷尔蒙作祟让他毫无尊严地跪在男人的胯下,可对着那裤门,缪杰还是愣住了。他从没以这个视角,这样仔细地看过别的男人的裤裆,遑论主动掏人鸡巴。
被人拿鸡巴操,他还能解释他是被迫的,最多受了挑逗,与人和奸。然而现在,让他主动讨鸡巴挨操,事后他要怎么自我安慰?这拉的不止是拉链,更是缪杰心上的一道大门!
隐约中,一种预感在警告他,到此为止吧,今天真要过了这道裤门,他的腰板就再也别想直回去了以后,在姚珩这儿,他会毫无下限地堕落,真骚成个婊子母狗
仿佛勘破了缪二少内心的挣扎,姚珩一哂,用低磁的嗓音从容不迫又煽情地引诱起来:“小骚逼儿,还等什么?瞧这地板上,可都是你流得口水啊逼肉痒不痒,想不想让我用鸡巴头搓一搓,嗯?”
缪杰呼吸一下子变得急迫、粗重,姚珩裤裆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光看形状,就让他想起那玩意儿的粗壮和热度
“用嘴把它叼出来,我就操你,把你逼水全操干,射满你的子宫,再用尿帮你洗精,帮你的骚逼止痒,嗯?你确定不要?”
姚珩语音邪恶,一字一句地诱惑他,令缪杰不禁想起了自己被这大肉棍操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快感
不知怎么,有一个瞬间,姚珩射精时的面孔闪进了他的脑海中。那可能是他看到的,也可能是他想象出来的这魔鬼般淫辱他的男人再不复以往的冷酷和沉敛,一脸纵情的模样,额发汗湿,遮住他深邃的眉眼,那耽溺于快感的面容,竟让他感到该死的性感
操
缪杰满面通红,用牙一口叼住了裤链,艰难地拉开了姚珩的裤门。头顶传来了男人低沉的笑声,姚珩配合地单手扭开了裤扣,黑色的内裤便映入缪杰的眼帘,单看形状便知那肉棍蓄势待发,隔着布料都能透出腾腾杀气,看得缪杰又是一愣。
姚珩仰在沙发里,一派气定神闲,仿佛激凸的那个不是他,左臂搭着靠背,右手则轻轻揪住了缪杰被他扇得红肿的奶头,只轻轻一碰,缪杰便一个激灵,从鼻间蹿出一声闷哼。
“还等什么?”不同于刚才的粗暴,姚珩轻抚上那只饱受摧残的奶子。外皮儿红肿,内里涨奶,饶是如此,被这大手如此一摸,舒服得缪杰闭了眼,垂着脑袋,一副想躲开又暗暗享受的窝囊样。
“只要你把它坐进小逼儿里,我就帮你揉揉这两团骚肉,让你舒服,嗯?”姚珩循循善诱,手上变着法地揉他的奶,轻轻捏住那奶尖儿,几下就把缪杰玩得投了降,姚珩嘴里又是操穴、又是揉奶的,钻入耳朵里,更是令他女穴激动地流出一股骚水来。
缪杰再也忍不住,嘴唇颤抖着伸上前,将他内裤拉了下来,瞬间,一股熟悉的、令他头昏脑涨的精尿味扑了满鼻!
一时间,仿佛有两个声音在缪杰的脑海中对撞。一个直大骂他不要脸,犯骚,恨他贱骨头,没种;另一个则在怂恿他,快舔啊,快坐上去啊,就像以前你床上的那些婊子,骑在他的身上,掰开逼,自己坐上去,塞满了,那样你才能爽,才能解脱
最终,第二种声音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你求了一周,天天喝尿,不就是盼着他操你吗?还等什么,赶紧的啊!
姚珩翘起嘴角,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仗着有副好皮囊便撩动女人春心的缪二少、这奸掳无辜女人的混账玩意儿,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胯下,满面荡漾、浑浑噩噩地吸着他的大?乓还煽旄杏尚亩?生,不是官能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一次次摧毁他,一次次征服他,缪杰羞耻万分、为他痴迷的模样,无论看过几次,都能令他血脉偾张。
“行了,吃够没,快把它插进你的逼里”姚珩一把揪住他的奶头,催促地拧了起来,缪杰闷哼,却仍“啧啧”有声地裹着嘴里的肉棒,竟是吃上了瘾,不肯挪地儿!姚珩笑骂一声,扇了他奶肉一掌,“骚货,给你三个数。”
数次领教过姚珩的“三个数”,知道他是言出必行,缪杰忙不迭松了口,站起身,一膝跪上了沙发,便僵立在姚珩腿间,垂着眼,一副不知该如何继续的怂样。
可怜缪直男从来没有骑乘的经验,光凭一股猛劲儿爬上来就傻眼了,尤其姚珩那眼神,黑沉沉的,带着一丝兴味,一丝戏谑。缪杰再饥渴,也被那双眼睛盯得遭不住,只觉得满心的羞耻和窘迫,脸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一。”
姚珩从容数完,便轻轻一推,起身要走。缪杰傻眼加急眼,情急之下也不要脸了,慌忙间想起他的嗜好,便不管不顾地叫起骚来,凄惨地挽留道:“姚哥!姚哥!我错了,这姿势我不会,你别走、别走!我、我逼痒求你用大鸡巴操操骚逼吧”说完这一句,他竟往旁边一趴,塌下腰,高撅起亮晶晶的一张逼穴,又急又羞的,学他操过的女人般摇起了屁股!
“晚了。”
姚珩面无表情,对缪杰主动求操的骚样无动于衷,抬脚便走。这下可把缪杰急得,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悔恨和操逼,忙一骨碌滚下地,又跪在姚珩面前,不管不顾地张嘴一把含住了他的鸡巴,边咂边抬眼去看男人的脸!
“嗯、嗯、啧啧嗯、唔”
姚珩面上丝毫不为所动,看不出一丝情欲,只冷眼睨他,揪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人拽开,走向卧室。
缪杰被扔在地上,仅剩的一丁点儿自尊在心里咆哮,恳求他别丢人现眼了,赶紧爬起来,把腰板挺直了!可连日来求而不得的淫欲再次战胜了一切,令他不顾廉耻,连滚带爬地扑在了缪杰的腿边儿,那被他亲手打碎的、弃之不顾的尊严令他哽咽出了声:“求你了我都像狗一样求你了姚珩,操操我吧姚珩!”
男人的脚步一顿,片刻后,头顶响起了他低沉的声音。
“再说一遍。”
一句话,听起来毫无起伏,毫无感情,却又如风雨欲来的前奏,压抑着一股莫名的狂潮。
“操操我吧,姚珩”
饶是缪杰这样一个把脸皮当外套穿的种马,也震惊于自己不要脸的下贱举动。他好端端一个二少爷,驰骋情场的风流人物,现在被人把逼操熟了,心甘情愿地给人当尿壶,还在灯明窗透的客厅里,又给人用嘴开裤门,又是撅腚摇逼,又跪在人胯下吸?牛?又扑在人脚边求操最可悲的是,他都贱成这逼样了,都要赶上他操过的那帮骚货了,人家却操都不稀得操!
缪杰的羞耻心饱受煎熬,脸埋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骂自个儿:“操真特么贱操你妈啊”
谁知,一双手猛地把他这八十公斤的大男人扛了起来,天旋地转,缪杰就栽进了自己床上!随即,身后一陷,姚珩也翻了上来,解了他两手的皮绳,胸肌紧贴他的背脊,架起他的右腿,一根滚烫的大肉棍子便蹭在了他的逼口上!
姚珩用青筋直跳的鸡巴磨他的阴唇,下巴埋进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问:“想让我怎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