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个儿家里被扒了个精光,大部分时间都被绑在床上,四肢分别戴着皮套,方便穿绳。

姚珩淫性一起,就把他牵出来,令他只许狗爬,随便找个地方一拴,欣赏着二少爷屈辱的表情,再尽情地淫辱一番。

缪杰咬牙切齿、屈愤不甘,却每每都要被那来自强壮雄性的、荷尔蒙满溢的精尿味儿给迷得神魂颠倒,失了神志。下体那张尝过肉味儿的女穴更是一闻着鸡巴的味儿,就毫无廉耻地流起了淫水那说不出的磨人滋味,直痒得他一个大男人变了态,昔日威风凛凛、挥?糯笊彼姆降闹致恚?如今只知道夹着屁穴,挤着自己逼里的骚肉,在姚珩的胯下偷偷地磨起了逼来!

要说比起这拔?盼耷椋?纵横情场的缪二少对上了衣冠禽兽姚珩,输得是一塌糊涂。姚珩不知打着什么坏主意,只顾爽自己的,每次都把缪杰玩得五迷三道,便从容打住,射完就走,再没操过他下面的两张嘴儿!

缪杰也不知这两日来自己着了什么道,被他一撩就能性起,只能自我安慰自己是个享乐主义,淫乐惯了。但令他愤恨无比、倍感绝望的是,他这犯贱的身体,竟然开始享受、甚至渴望起姚珩的淫辱

这几日,他被姚珩当成了尿壶,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撒尿,还尿得花样百出:每天早上,姚珩都光着膀子站在他的床头,虎背狼腰,胯下挺着半硬的鸡巴,令他张开嘴,把酝酿一整晚的骚尿全都灌进他的喉中,看他一滴不漏地喝下去,才放他去刷牙洗脸,吃些汤汤水水的粥食当做早饭,再把他栓牢了,便出门办事。

有时,姚珩会把他牵进浴室,令他蹲在浴缸里,自己则斜叼着烟,对他劈头盖脸地撒尿,直尿得他一头一脸、满身满腿,尿水四溅,砸在浴缸里“噼啪”直响,听着就像浇在尿池里一样。

有时他鸡巴硬了,就直接插进缪杰的逼穴里放尿,尿满了随便用东西塞上,再把剩下的半泡尿尿进他的屁眼儿里,直尿大了他的肚子。

“夹紧了,敢漏一滴,我就把你捆起来当公厕,让街上的男人都上你逼里撒尿!”

姚珩的尿时黄时清,味道时浓时淡。这种把他当成尿盆一样的羞辱方式粗暴有效,让缪杰尝尽了屈辱的滋味。而最令他无以自容的是,他那曾高高在上的自尊全线崩溃后,竟然开始渐渐习惯、接受了姚珩对他撒尿的行为甚至,令他耻于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竟然像个变态般地,开始享受起这种仿佛被公狗在身上标记领地的行为,甚至,臣服于这肮脏、野蛮、下流的暴行,被尿上了瘾!仿佛他喝得不是骚臭的尿水,而是令他神魂飘荡的迷魂汤!

中午,姚珩办完事回到家来,精壮的躯干撑起一身精英似的行头,西装革履,衬得他更像个衣冠禽兽。他连裤腰带都不解,只放开裤门,掏出那分量惊人的鸡巴,骑在缪杰的脸上,用还没硬起来的一大团腌?H玩意儿蹭他的嘴巴,连鸟带蛋地把他坐在裤裆下面,臊味直扑了缪杰满鼻。

说来惭愧,缪二少已经沦落到被男人用鸡巴揉个脸都能发情的熊样了。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先是攘着他的嘴唇,龟头耷在他的鼻头上,等他吸够了那股?盼抖?,头晕目眩,姚珩再邪恶地扭动腰跨,把他的脸当成面团一样,用睾丸和鸡巴揉了起来,直把缪杰一张俊脸揉得五官都变了形。等鸡巴半硬起来,姚珩就甩起这一根肉棍,左右开弓,“啪啪”地抽起了他的脸蛋!

“真是一副好表情被鸡巴抽脸就这么爽?嗯?缪杰,你还能再贱点吗?”

可不是,如果撇开那巨?牛?光看缪二少的表情,呼吸急促、满脸通红,还真叫人以为他是溜冰正溜在兴头上,吸嗨了!更别提什么屈愤、羞耻,羞耻心早不知被他丢哪儿去了!

姚珩食中二指夹着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或用龟头拍他花瓣似的嘴唇,把那唇瓣砸得又麻又酥,砸开了一条小缝儿,不时有舌尖偷偷伸出来,再被大龟头恶狠狠一顶,磕在牙齿上;或用龟头棱子搓他的脸,从滚烫的眼皮儿,到窄挺的鼻梁,再到已经微微红肿起来的两片嘴唇上,把形状诱人的下唇卡进冠沟下,严丝合缝地磨着,令他露出沉迷的神态

玩够了,姚珩便松开手,把他提起来,脸对着鸡巴,直接甩胯用大棍子抽起他的耳光来!边抽边言辞粗鄙、一字一句地羞辱起这位二少爷:“喜欢吗?爽吗?”

“什么感觉?嘴巴痒不痒,想不想吸?嗯?”

“瞧你一脸陶醉,是不是想求我用鸡巴抽烂你的逼脸?啊?!”

缪杰没想到自个儿的丑态全看被人看在眼里,被他一揭发,窘得把一双眼闭紧了,睫毛扑簌个不停,又被那大肉棍“啪啪啪啪”地扇在脸上,躲无可躲,如影随形,直抽得他昏头涨脑,只能缺氧似的拼命吸着眼前的鸡巴味儿。更可怕的是,姚珩那一句“想不想吸”在他脑中不断回放着,他的嘴巴仿佛失禁了般,不知不觉就屯满了口水,只能频频咽着唾沫,喉结翻滚。这副模样,看在姚珩眼里,当真是贱到家了!

“贱逼,馋疯了?渴不渴?想不想喝尿?”

缪杰摇着脑袋,喉中却“咕咚”一声,早就抬起头的种马棍里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姚珩见他还在挣扎,鸡巴扇个不停,嘴上慢条斯理地道:“不喝?我可攒了一上午啊,你要不喝,我就全尿马桶里了。”说着,便从容地起身,作势要走。

等缪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追着那鸡巴跑到了地板上,被皮绳扯着,已经扯到了极限!

姚珩在门边儿站定,分着两条长腿,歪头睨他,眼底闪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兴味。随即,他单手朝胯下探去,握住大?牛?当着他的面儿,气定神闲、慢动作似地撸起了鸡巴!

操操!缪杰急红了眼。他搞不懂自己,也不敢搞懂自己!现在的他只觉浑身不得劲儿,躁得发疯、渴得发狂,激得他只想、只想!!

姚珩一脸邪肆地道:“三个数,跪下求我。”

缪杰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三。”

缪杰懵了,脑中嗡嗡作响,乱作一团!不知该恨自己贱得没边儿,竟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求男人尿嘴,还是该立马开口求他。

到这份儿上了,缪杰平日舌灿莲花的一张嘴却好似被胶粘住了般,张不开口!求他,怎么求?以前他是求过,再不要脸、再淫贱的骚话他都喊了,可那都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被姚珩逼着喊出来的!

这次,从姚珩进门到现在,他还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连缓冲都没有,也不像以前那样给他一句现成的让他学让他自发地把内心丑陋可悲的欲望说出来,恳求姚珩,他做不到!

“二。”

缪杰像个锯嘴葫芦般跪在地上,抖着嘴唇,只憋出来个“我”,姚珩就面无表情地数到了“一”。缪杰眼睁睁看他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传来尿浇在马桶里的声音。

这一泡尿果真如姚珩所说,憋了一上午,足足尿了半分钟,缪杰听着那稀里哗啦的巨响,脑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早上被姚珩尿在嘴中的情形。攒了一整晚的晨尿滚烫、咸涩,还微微带着一股氨味儿,霸道地灌了他满嘴,也尿了这么久,尿得他在被子里的女逼淌着水,把床单都湿透了

姚珩放完水便不再理他,自顾在客厅吃起了打包回来的午饭。缪杰兀自沉浸在情潮里,大脑混乱,又是恼恨、又是懊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等他从地上爬起来,赫然发现原先跪着的地方积了一滩透明的淫水,正巧这时,姚珩提着饭盒进屋,也看见了这令他难堪的一幕!

操!操!!

缪杰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都不用姚珩开口,他自个儿都想先把“不要脸”骂上八百遍!一时间,他都搞不懂究竟是更气恼自个儿发贱,还是更憎恨活活把他搞成了个男婊子的姚珩多一点儿!

又是两天过去,姚珩每次都是撩完就走,毫不留情,精尿全都射在了马桶里,直把缪杰惹红了眼!不仅如此,为了逼他就范,也为了达到姚珩可怕的目的,除了小便,其余时间里他的阴茎都被套上了东西。

可怜这根19厘米的大帅哥,马眼儿里不仅塞着橡胶棒,冠沟下面还被套了锁精环,一勃起,活像个被人掐了脑袋的乌龟头,滑稽可笑。曾被女人视若珍宝的东西全堵在尿管子里,胀得肉棍紫中发黑,大而无用,暴殄天物。

缪杰偷偷摘过几次,却根本拿不下来。每每被姚珩玩得欲火中烧后就被弃之不理,中途熄火就算了,还不许他自己泻火吗?!可别说不让射精,他没想到,自己连磨逼的权利都会被剥夺!

这天,姚珩终于用鸡巴操了他的女逼。缪杰连日来被撩得几乎发疯,饥渴了数天的逼嘴儿好不容易尝到了肉味,爽得他根本控制不住,激动得浑身发抖。姚珩看着他这一脸还带着矜持的骚样,嘴角噙着丝兴味地笑,突然把?乓怀椋?毫不留恋地推开缪杰,直把还没爽上两下的他搞蒙了。随即,姚珩丝毫不顾他那穴里抽搐不止的逼肉,将一只刚拆封的扩阴器塞了进去。

这玩意儿就不用说是打哪来的了,只看外形,就知道它会把人折磨得有多惨。与医用的鸭嘴式不同,这只扩阴器是用透明的硬硅胶铸成,表层覆着细小绒毛,最绝的是它的叶片,基本全镂空,塞在缪杰阴道里,除了让他发着骚的逼肉更痒,磨不了逼之外,连想磨擦这道具的表面都做不到,全镂空!稍微一夹,那些绒毛就搔得穴肉酥痒难耐,有如无数蚂蚁爬了满穴,激得他满头大汗,痒得他几乎发了狂!

“啊操什么玩意儿啊!拿走我操、痒死了!!”

没一会儿工夫,缪杰就进入了发痴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在床上挣动不止。也不怪缪杰,他这两天实在是被姚珩整得不行,各种撩、馋、吊、逗,把他本来就敏感的几个器官玩得无处泻火。憋精就不说了,食髓知味的逼穴也痒得他夜不能眠,可自己磨得水都要流干了,也不得趣。要不是仅剩的那点自尊心时刻提溜着他,缪二少早就一脑袋拱到男人胯下,跪舔鸡巴,求尿求操了!

姚珩架起他两腿,把扩阴器开到最大,令那颤抖的逼穴开成了个比鸭蛋还大的洞,又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光,录起了这一腔粉红色的逼肉。

只见镜头里先是粉嫩嫩、亮晶晶的一片,终于定焦后,那神秘的、被放大了数倍的阴道内部便清晰可见。皱襞层层浪浪、抽缩不止,密密堆挤得像是一颗颗大鱼卵般,挂着粘稠的骚水,在里面晃荡、流淌。而在扩阴器淫邪的折磨下,逼肉得不到解脱,只能阵阵抽搐、阵阵痉挛。这番淫贱不堪的光景,要是拍成片子,给撸?乓蛔蹇吹剑?非得刺激得当场流鼻血不可。

姚珩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机屏幕,视线越发地露骨。他用一种低沉、诡异、又兴致盎然的声音缓缓地描述道,“知道你逼里什么样儿吗,全是粉肉,抽个不停”

缪杰脑中不禁浮现出了具体的画面。虽说他惯没有节操,操过的逼成百上千,早就见怪不怪了,却因为这玩意儿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觉得又刺激、又羞耻,阴道抽得更猛,连连摇着头道:“操别说了”

“我越说,你逼里就抽得越来劲,还说不要?”

那逼口的两片小阴唇黏在扩阴器上,时不时翕动一下,阴蒂更是从包皮里钻出个粉色的头儿,姚珩上手一把掐住了它,缪杰腰部便是一弹,“啊”地高叫一声,逼道里瞬间发起巨浪,逼肉疯狂抽搦,震颤痉挛,一副饥渴骚乱的吃相被毫无保留、高清无码地呈现在了屏幕上,让人不禁要联想,如果被它夹住鸡巴如此唆一番,该是何等的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