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爽!三个字,爽上天!

“光揪奶头就爽成这样,以后你可怎么办?嗯?直接喷奶吗?那我可得找个夹子给你夹上,等你实在涨得不行,只能跪在地上,求我帮你挤奶哦光听着就兴奋了?骚屁眼吸得这么紧,你想把我吸出来吗?”

“呜呜啊、啊阿!!前面、前面、也麻、痒死我、了啊!啊!!怎么啊!回事啊啊!!”缪杰被他鸡巴插棍、手捏奶子、大?偶檠ǎ?暴风骤雨地一顿狠干,已经开过荤、尝过肉腥的骚逼早就饿疯了,大阴唇肿得晶晶亮,快被姚珩大掌抽烂了的阴蒂头子又肥又硬,撅在逼口上,穴眼儿里更是油光水滑,恬不知耻地张着嘴儿,淌着口涎,被姚珩两颗紫黑的大睾丸砸得“啪!啪!”作响,细长的小阴唇更是次次被砸扁,再颤巍巍地立起来,淫贱不堪!

“小母狗儿,你哪痒?”姚珩边在他耳边喷着热气儿,边故意用粗粝的大阴毛磨他的逼穴,左手揪奶,右手又探到他下体去拧他激凸的阴蒂!

“啊!啊!呜啊啊!!前面啊!!快弄前面啊!!!!”阴蒂那块骚肉让他这么一掐,缪杰直接哭出了声,崩溃一般地哀叫起来!他双眼迷乱,神志不清,全身血液沸腾,一把抓住那只邪恶的手,不仅没推开,反而朝自己的逼口送去!

“好好说,前面是哪儿?答对了,就帮你抠。”姚珩诱惑道。

到了这个地步,缪杰已经爽得浑然忘我,却还远远不够!干屁眼虽然也爽,但被操逼更爽!逼肉简直痒得他要发疯,“哔啵哔啵”地吐着淫水泡,恨不得胡乱塞个什么进去,好搓搓这一腔不要脸的骚玩意儿!最好像姚珩的大鸡巴那样,沉甸甸、滚烫烫!

要粗如儿臂!要青筋暴跳!要龟头巨硕!再要电动鸡巴桩子那样的频率!

奸它!戳它!操它!把这团淫肉捅烂!!插黏!!!

“呜啊啊!阴道啊啊!!里痒啊啊!!!快弄弄、弄弄它啊!!!啊!!”话音还没落,姚珩的六根指头便钻了进去,朝两侧狠狠一扒,将那一张又肥又黏的骚穴扒大了嘴儿,“嗬嗬”地吹着气儿!

“啊别扒啊啊!痒死我了啊!啊啊啊!让我、磨啊!!”

“呵呵你这儿的骚肉都在抽搐怎么,想自己偷偷磨逼?”

姚珩几乎把两只手都抠进了那痉挛不已的阴道内,他手指本来就长,这一伸几乎快要摸到了底儿。他不顾缪杰的哭喊,将原本推绞在一起的逼肉从中间掀了道缝儿,狠狠扒开,不给它们一丝凑在一起的机会,让凉飕飕的空气灌了进来。可这一腔淫肉刚吃过他的大?牛?从里到外都沾了他的体液,在淫药的催动下早就骚得没边了,缪杰之前好歹还能夹起阴道壁肌,自己蹭蹭,解解渴,现在被姚珩一双大手无情地从深处豁了个缝儿,整条阴道的皱襞渐渐酸痒难耐,在他手下疯狂地蠕动起来,骚眼儿里更是开了闸门,淫水浇了他满手!

“啊!!把手拿走啊!!操啊、痒死了!呜呜啊啊啊!!呜啊啊啊啊!!!”没想到,缪杰竟然三两下就被激得痛哭流涕,像个惨遭虐待的孩子般哀求起来!什么廉耻、尊严,这些曾经就是他生命的东西,此刻全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满心满眼,就只有一个感觉,就是逼痒;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抠逼!他在姚珩大鸡巴上急速颠动,双手颤抖,胡乱塞进了几乎被姚珩填满的逼穴中,在边儿上勾着食指乱抠乱挠,急得满头大汗,嘴中颠三倒四、淫叫不止,活脱脱一个男婊子!

这才被姚珩玩了三天,缪二少就堕落成这幅贱样,哪还有半分昔日潇洒之态、种马雄姿?

“啊、啊、呜、啊、让我、抠啊、求你、让、啊、啊、呜、痒、啊、呜、呜”

“不行,你答错了,就要挨罚!”姚珩喉中低喝一声,爽得太阳穴上暴起了青筋缪杰逼穴抽搦不已,连带着肠道也发疯般地跪舔起他的鸡巴,又是搓又是唆得,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才能忍住激射的欲望,憋得双目隐隐赤红,更是挺着大肉棍子穷凶极恶地暴操起这张骚屁眼!

“小骚逼儿,我叫你吸!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啊!爽啊!!痒、死了啊!!求你啊!!别啊!!”

缪杰已然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被扒开的阴道持续抽搐着,这种求而不得的销魂滋味令他几乎要魂飞天外。他一爽到极限便是这样,整个人好似蒸在四十多度的桑拿房里,从头到脚红成了一只熟透了的大虾,还挂着一身咸汤儿,撅着两只烂红的奶头,挺着肥腻的阴蒂,满脸狼狈,涕泪横流,大张著唇舌,口水失禁般淌了一下巴壳子

缪杰被淫欲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一旁的罪魁祸首也没好到哪儿去,憋得一身大汗,喉中“嗬嗬”地喘着粗气。

他贴着缪杰的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他的痛苦,看他的癫狂、看他的丑态、看他的淫乱,不放过每一丝细节,不错过每一种表情。

此刻,他的目光不再是波澜不惊,也不再气定神闲,没有了任何的掩饰和克制。那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简直如狼似虎地盯着缪杰,汹涌地翻腾着暴烈的情绪:有恨、有怒,然而更多的,却是赤裸裸的色欲,和令人触目惊心的贪婪!

“说!想让鸡巴操你哪儿?!”

“啊操阴道、呜啊!!求你了啊让我抠呜啊啊啊!!”

“再说一遍,操哪儿?抠哪儿?!”

“哼啊不知、道啊!!”

“说!求我帮你扣骚逼!”

“呜呜啊啊不会、说别、逼啊啊”

“骚逼!快说!骚逼!骚逼!骚逼!!你说不说?嗯?!”

姚珩咬牙切齿,挺动鸡巴,暴奸起他的屁眼!大肉棍“砰!砰!砰!”捅得山响,整个人更是犹如火烧、状若癫狂,把那屁穴里早已被捣成渣的果肉戳得融成了一滩烂泥,汁液糊了满满一根肉棍,挤得流出了屁眼,直泛着一圈沫子,淌了满腿满床!

“哇啊啊啊啊!!”缪杰屁眼刚开苞,哪能受得了这个?一转眼便被干得啕嚎大哭起来,胯下憋得紫黑的种马棍乱甩,口中更是胡言乱语,早已不知自己在喊些什麽了!

“啊啊啊!!干啊、骚逼啊、啊啊!我、快干啊啊啊啊!!!痒死啊啊啊、哥、快干我逼啊!!啊!!!啊!!!!”

姚珩依然扒着他的逼,不为所动:“喊得太晚了!”

缪杰哭得声泪俱下,浑身打颤,攥着他的手,体内淫电狂蹿,恨不得跪地求饶,一叠声地哀求道:“呜啊啊!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行行好吧!!”

“操操我、操我啊啊!”

“骚逼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姚珩也随著他的哭嚎越发兴奋,一根大?磐钡迷嚼丛街亍⒃嚼丛郊保?恨不得把这勾人的男婊子操漏了般地死命地奸淫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姚珩前胸贴着缪杰的后背,两段频率不一、炽热狂烈的心跳声有如鼓槌,直槌得两人头晕目眩、震耳欲聋,几乎要从胸膛中炸开!

“还不够!再骚点!再贱点!!”

“呜啊啊!我骚!我贱!!啊啊!!求哥哥行、啊啊行行好啊、操操我的、我、啊啊啊啊!!操、骚逼啊啊!!!”

“哦!!这次不操,你要是能给我吹出水,下次我就行个好,用鸡巴操烂你的贱逼!给你止痒!!”

缪杰全然疯了,骚话一旦打开了开关,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搂都搂不住!他脑子里时而闪过以前干过的那些女人,满嘴“大鸡巴哥哥”、“快干死我”,然而她们都只张着口型,声音却是从他自己嘴里喊出来的;时而,脑子里就只剩下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即粗又长,器大型弯,巨硕的龟头马眼偾张,流出的精尿味腥臭扑鼻,却令他喉结颤颤、垂涎欲滴

“骚逼!淫贱!!就这么馋老子的精子儿?这就射给你,给爸爸接好了!!”

“!!!”

一股股滚烫的热浆迸射在肠道深处,冲刷着他的肠壁,同时两根手指掐住了他肥肿的阴蒂,狠狠一搓!!

缪杰浑身过电般惊厥而起,喉中叫道:“啊姚、!!!”继而失声,阴道由内而外一阵颠颤,一股激流“噗!”地射了出去,飙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