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凶猛的吮吸像是久旱祈求多时的甘露一样,落在我两腿之间,我发出满足的叹息,想挺起腰胯迎合他,却被大手分压着两腿,动弹不得,只得抓紧床单哼哼唧唧。

内裤被他剥下,我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看他利落脱下身上唯一的衣物,结实矫健的身材让我忍不住舔了舔唇。

“嗯……妈妈我进来了。”他扶着坚硬如铁的灼热,顺着湿哒哒的黏液挺进我的身体里。“嗯……好大……”空虚被充满的满足,我发出呻吟。

他挺着腰胯,像开动的马达一样,“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带着色情的水声,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我的呻吟。

还有他脖子上铜黄的铃铛不停地叮叮作响。

我对他张开手,安北俯下身子搂住我,在我耳边低喘:“唔……怎么了?”“北,哈,放我上去,我要在上面。”我攀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撒娇。

安北几乎从来不拒绝我的要求,没一会儿我就被他扶着腰翻身坐在他身上。我扣着他的十指,像套马一样,不停地前后送着腰臀,腿心的小穴不断地吞吃着我的儿子的肉棒,胸前雪白的丰盈蹦蹦跳跳犹如兔子一样。

“嗯……好爽……小北,你舒服吗?”女上位能给我带来平时不一样的快感,而且这快乐的源泉还掌握在自己手里,我浪叫起来,忍不住问我儿子,低头对上一双黝黑写满情欲和痴迷的眼。

我摸上他的脸颊,亲生儿子对自己母亲肉体的迷恋,最亲密的人跟自己有了更亲密的联系,血浓于水的亲情掺上交织复杂的爱情……每一个想法闪过脑海,内心的满足与充盈让我忍不住绞紧蜜穴。

安北在闷哼,我摇动腰臀像跳舞一样深深浅浅套着儿子的肉棒,“喜欢吗?小北,喜欢艹妈妈的感觉吗?”我居高临下俯视他,笑意盈盈。

“喜欢,”安北喘着粗气,额上汗水滑入黑发,眼神灼灼盯着我,像匹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喜欢艹妈妈,也喜欢被妈妈艹。”抚摸他脸颊的手被他捉到唇边热吻。

积累的快感犹如被堤坝拦住的洪水,在我又一次绞紧穴肉之后终于决堤,从肉体到灵魂的颤栗,我趴在安北身上闭着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嗯哼……”少年人年轻气盛,一次通常是没办法满足的,腰臀被提起,门户大开,摆出羞人的姿势,我只懒洋洋抬抬眼皮扫他一眼,果然下面又硬起来了。

后入,侧入……花样百出,啪啪啪的声音伴着逐渐放低的呻吟,腿间的蜜穴做到麻木,床单上流下了一大摊暗沉的水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终于停下来,把筋疲力尽的我抱进怀里。头发被小心地拢起,额上时不时落下轻如羽毛的吻,痒痒的,痒到心底。

“爽啦?”后半程几乎都是他在使力,我只管岔开腿享受。

胸腔闷出的笑声从耳朵颤到心里,安北“叭”一下狠狠亲在我脑门,“爽啊,超爽。”嗯,听出来了。

“妈妈,”

“嗯”

“我好爱你”

“妈妈也爱你”

“妈妈,”

“嗯”

“我是变态,喜欢自己的妈妈,超级喜欢,喜欢到发疯”

“……我也是变态”喜欢自己的儿子,超级喜欢。

完结撒花<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怜小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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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怜小怜)|PO18臉紅心跳完结撒花

“美女,我观察了几天,你每天都来得好早,这么刻苦吗?”跑步机上,一个穿着运动速干衣的男士向一位女士搭讪。

“噢,”女士把跑步机速度调低,由跑变走,转过头微微笑了一下,“我习惯了。”

“哇,你这么好看还这么努力,难怪是大美女了。要不要加个微信啊,我也天天这个点来,以后我跟你一起运动啊。”男士开了个玩笑,然后掏出手机,一脸期待看着女士。

“咚咚”私教室房门被敲响,前台小姑娘打开房门,往私教室探了个头,见安北的会员在热身,对一边的安北使了个眼神,等安北走过来,她才小声说:“林姐姐又被搭讪了。”

安北眉一拧,推开门就往跑步区去,正好看到被林曼拒绝加微信的男人在骚扰她,安北快步向前,边走边喊道:“妈,你有氧结束了没?”

“结束了,刚想去找你。”林曼从跑步机上下来,迎上安北。安北搂过林曼肩膀,瞪了一眼那个搭讪的男人。

前台小姑娘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搭讪的男人一脸震惊的表情,旁边同事一边嗑瓜子一边感慨:“又是一个被安教练和林姐母子关系震惊了的男人。”

“那没办法,林姐姐不止看起来年轻,身材还好,长得还漂亮,跟安教练站一起真的一点也不像母子,跟情侣差不多。要不是他们俩都这么说,谁敢信啊。”

“难怪安教练看她看得那么严了,这都第几个搭讪的了。”

“关键是人家素颜都这么好看,我要是来运动的,我也搭讪啊,这么漂亮的大美人。”

“林姐真的没做脸吗?”

“没有,安教练朋友圈有林姐年轻时候的照片,我看了,跟现在真没什么区别。”

“我突然对健身又燃起希望了。”

林曼运动结束就换好衣服回家准备午饭。自从搬到p市,她的生活在摸清附近构造以后规律下来。

每天早上安南最早离开,他是医生,最近任职住院总,天天早出晚归,忙到脚不沾地;其次是安海,他今年才大学毕业,在p市找了家金融公司当实习生,大事小事各种杂事都要他干。

最后才是安北跟林曼,安北没有继续当运动员,找了一家健身房当私人教练,才几年的时间已经是他们健身房的首席私人教练。

林曼本来就有健身习惯,正好跟他一起出门健身,健身结束回去做饭,给安南送饭。下午随意逛逛,给安南送完饭顺路去接安海。

至于晚上,林曼也不清楚,她的几个儿子似乎排了班,轮流出现在她的床上,有时候一个人,更多时候两个人,很少出现三个人。似乎是因为第一次四人行的时候被她叫了停,那以后就很少他们三个一起来了。

怎么变成这样的呢?林曼把饭盒放进袋子里,开始反思。

安南安北上大学的时候他们就跟林曼开始了这段乱七八糟的肉体关系,不过因为大学在外地,其实发生关系的次数到也没有很多。毕竟他们俩有课,而林曼又宅又懒,千里送艹这种事,她只有偶尔来了兴趣才会主动去做。

反倒是安海,虽然跟他承诺了只有等他成年了才能发生关系,但是因为离得近,他占的便宜是最多的。寒暑假因为三个孩子都在家,他们面对彼此倒有点放不开。因此发生关系的次数确实没有很多。

事情的突破是在安海高考结束那个暑假。按照林曼的承诺,等安海成年以后他们就可以发生关系,安海生日在五月份,六月高考一结束,就迫不及待找林曼兑现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