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在脸颊边胡乱蹭着,散落的头发被拨到另一侧,我才发现原来是安南胯下的小帐篷,我扑在安南怀里,正好跟它碰面。
这样忍着会很难受吧?我拉开内裤,精神抖擞的小家伙唰一下打到我脸上,我懵了一下,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上方传来吸气的声音。
味道还不错,好像可以接受。我伸出手握着柱头,含住柱身。
“妈妈不要!”安南在制止我。
我恋恋不舍吐出来,抬起头看他,有些不解:“为什么,这样忍着不会难受吗?嗯~”安北的动作慢慢加快。
安南表情既愉快又痛苦,眉心紧簇,“我怕你难受,受得住吗?”我又舔了一口,他张着嘴喘着粗气。
我噗嗤一下笑出来,像吃棒棒糖一样把他阴茎握在手里吮吸,眼还抬着看他:“好噢,受不住我会说的。”
糟了,好像刺激大了,我看他表情一下变了,心里直叫不好,但还是被他按住头,粗长的阴茎在我嘴里进出。身后安北也凑热闹,撞击的频率猛然大起来,跟安南一前一后配合着。
呻吟被阴茎堵在嘴里,身后另一根阴茎在腿间进出。
“啊……不要……要到了……呜呜……嗯……”脑海里噼里啪啦闪过白光,我吐出嘴里的阴茎,搂着安南的腰大声呻吟起来,小腹猛地收紧,几乎失去力气。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安北也抖着身子在我体内释放出来。
安北才拔出来,安南就把我扶抱起来,分开我的双腿,扶着他的阴茎让我跨坐下来。
身体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仰起脖子呻吟,好满足~
我搂着他的颈脖,我们俩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我的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他抬起我的屁股缓缓抽插,唇齿交融,纠缠在一起嬉戏追逐。
腰上突然扶上来一双手,安北吻着我的肩膀,嘴里含混不清撒着娇:“妈妈我也要。”
我和安南被他推倒在床上。
“啊,不要,小北你干嘛?”我感觉到身后臀瓣之间摸上来一根手指,下意识夹紧屁股,呵斥安北。
安北在我臀上印下一个吻,手温柔却大力地揉搓我的屁股,他声音里还带着笑意:“没事的妈妈,很舒服的。”
说完开始亲吻我的屁股。
我有点慌张,劝阻他:“不要啦,那里怎么能行,你乖一点别闹了。”臀上的吻渐渐往中心靠近,我咬牙,“小北别闹了,过来妈妈给你口嘛,那里真的不啊……”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湿润温暖的滑腻舔上菊花,他真的舔了?!!
“唔啊……小……小北不要……嗯……别玩那里了……啊……”我扭着屁股想逃出去,却被他用手掐着腰无处可逃,股间的湿润让我心慌又害怕。
“小,小南……快劝劝小北……啊”我惊慌失措,忍不住向安南求助,却被安南按住后背固定在他身上。
两个坏蛋!我锤着安南的肩膀泄愤,他居然还有脸笑,在我耳边笑着说:“妈妈没事的,等会就好了。”
舌头终于离开了,灼热的坚硬抵在身后,我像是等待着打针一样,紧张地缩在安南怀里不敢睁眼。
啊,进来了,小北应该是往阴茎上涂了润滑,阴茎摩擦着肠壁寸寸抵入,感觉真的怪怪的。我皱着眉,可是好充实噢。
安南的吻落在我发上,他的声音低哑暗沉:“妈妈我就说你可以的。”终于都进来了,安北发出叹息,然后笑着说道:“妈妈你是不是不记得了,我们这样做过的。”
做过?什么时候?我一脸迷茫,脑海里隐隐约约想起来点什么,身后安北已经迫不及待动作起来,安南也挺着胯运动起来。
啊……啊啊……我草……啊……脑海里的想法已经被身上的快感轰炸到爪哇国了。
“妈妈,”安南在说话,他喘着气,“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帮你。”
想……想个鬼……我他妈现在只想叫……两个小王八蛋……艹……
呜……呜啊……啊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身上的快感一波一波炸开,完全没办法思考,我夹在他们两个之间无助地哭泣。
医生和病人(高H)<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怜小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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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医生和病人(高H)
“医,医生。”我迟疑地喊着,总觉得有点羞耻。
“嗯,这位病人有什么事吗?”安南一身白大褂,一脸正经问我。进入角色倒是很快。
我咬牙,声音柔下来,怯生生问:“医生,我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呢,能不能帮我看看。”
道貌岸然的安南医生眼睛在我高耸的胸脯打转:“是哪里不舒服?”
我手摸上胸口,一脸无助:“人家也不知道,所以这不是来看医生了吗?”
“那让我先听听心跳。”安南拿出听诊器,手抓着听诊器从我领口摸进去,冰凉凉的金属圆盘挨上皮肤,凉得我一缩。
安医生见状把听诊器拿出来,询问我:“是不是太凉了?”我点点头。
他把听诊器摘下来,放到一边,脸上严肃对我说:“听诊器太凉了,我怕对你身体不好,所以不用听诊器了,我亲自来听。病人把你的衣服拉开。”
我把衬衫解开上面的扣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衣,安南的眼神明显兴奋起来,我忍不住笑出来,手指在内衣边上滑过,弱弱地问他:“医生,还要脱吗?”
安南色厉内荏,轻轻咳了一下:“当然要,没有听诊器,听心跳很受阻,当然是把衣服都脱了才好。”说着他直接上手把我的内衣撩起露出我雪白的乳房。乳头接触到空气,颤巍巍坚硬起来。我忍不住脸热。
安南伸手摸了一把奶子,然后侧着头把耳朵贴上来,毛绒绒的脑袋贴在我胸口,还不时移动移动,很认真在听心跳的感觉。
我好奇:“医生,听到了什么,我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他坐正,说道:“听不到什么,你的胸太大了,阻碍了听音。”我脸唰一下红起来,说什么呢?我打了一下他的胳膊,胸前两颗白兔颤悠悠跳起来,把他眼神牢牢勾住。
安南把我手捉住,正色道:“所以我需要给你一点刺激,才有利于听音,病人可以接受吗?”
完全听不懂,我迟疑地点点头。虽然听不懂,但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他为自己谋福利想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