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 / 1)

姜遂生眼神飘远,脸蛋浮现两团酡红:“……嗯,小?沈不用的话,坏了怎么办。”

沈渡:“……”玛德这货还真不会是什么小?黄文跑出来的主角受吧?

姜遂生勾缠着他?,像是实力卖痴的大猫开始撒娇,蹭在他?身上?不放:“沈渡……好老公……”

沈渡:“……回家再说。”沈渡还是要?脸的,才不整什么病房play。

姜遂生目光流转,眉眼间自有一股子韵味。

等到了出院那?天,沈渡回了家,刚洗了个澡,光天白日?就被姜遂生拉上?了床。

如火逢林,一点即着。

姜遂生身上?浸满了甜蜜的汗水,紧紧扒在沈渡身上?不肯撒手。

接连用完了好几个套子,姜遂生趴在沈渡胸口上?,眼珠子缓慢转动?了一下,呼吸都显得艰难了起来。

他?不死心,用气声断断续续说着话:“老……公,你好棒……”好喜欢……他?简直要?死在沈渡身上?了……

沈渡:“……闭嘴休息吧你。”

姜遂生双眼放空,脸颊连同整个身体都红成?了熟透的虾子。

沈渡的手在身上?摸索了一通:“日?后别减肥,多吃点,太瘦了。”撞得他?耻骨都疼。

姜遂生的魂已经不在房间里,正往天上?飘着。听到沈渡的话,慢一拍才反应过来,翻了下白眼,有些幽怨:“……哦。”日?后要?是都有今天的强度,别说增肥,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沈渡只当他?是听进去的,推了推不甘不愿的姜遂生,起来从抽屉里翻出个丝绒质的小?礼盒。

姜遂生眼眸立刻瞪大了几分,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他?呆呆地注视着沈渡从盒子里取出一只款式简单又大方的戒指。

沈渡说:“姜哥,伸手。”

姜遂生便乖乖伸出手来,低眼看着沈渡亲手将那?枚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头。

沈渡看着他?痴痴盯着戒指看,笑着问:“姜哥,喜欢吗?”

姜遂生回过神,眼泪一瞬间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泪水打湿了浓密的睫羽。

他?止不住地点头:“喜欢,很?喜欢……”只要?是沈渡,不用戒指,哪怕是易拉罐的拉环,他?都喜欢。

沈渡把他?抱住,低声道:“姜哥,往后我?们好好在一起。”

姜遂生枕在他?的肩头,眼眶里满是泪水,连着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了,但他?还是在用力点头。

姜遂生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曾经苦苦追逐的东西,就这么轻飘飘落在了他?的头上?。

他?吸了吸鼻子,心里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落不到实处的慌张。

姜遂生抬起头,目光痴恋流连在爱人那?张清俊的脸上?。

他?喃喃道:“沈渡,我?好爱你……”

这一刻,姜遂生心里充斥着快要?淹没他?的满足与幸福。

第83章 捉奸

入夜的冬天一片漆黑, 空气?中弥漫着足以冻结一切的干冷。

酒店的房间开着一盏橘色的床头灯,氤氲着几分?暖意。

纯白色的双人床上,修长的手麦色手臂攥住了一段白皙劲瘦的腰身, 凸起?的指节缓缓收紧。

汗水滴答落在?微微凹陷的腰窝上, 麦色的肌肤与另一人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透露出几分?撩拨心弦的色气?感。

被扣住腰身的青年拥有一双琥珀般透着些许冷质的狭长眼眸,此时这双眼瞳里冷淡全无, 夹杂着几丝迷乱的欲色与即将沦陷的挣扎。

他攀着另一人的脖颈, 另一只手还在?推拒, 不过那只手力道很小, 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而很快这点动?作?也被压下。

“不行……这样很难受……”青年还在?迷迷糊糊说着话,半醉半醒的季临下意识听取了对方的意见?, 调整姿势。

昨晚是季临好友的订婚宴, 一群人在?婚宴过后, 转场会所度过朋友最后一个单身夜, 在?包厢里喝多了,季临作?为对方的铁兄弟, 帮着挡了很多酒。

他是被爷爷带大的,爷爷是个老战士, 对季临家教很严,他鲜少这么放纵过, 一个放松竟然醉了大半。

季临的兄弟知道他爷爷的作?风,不敢送季临回家挨骂, 便在?会所找了个地安排着他睡下了。

季临睡到一半只感觉身体愈来?愈燥热, 刚想掀开被子时,身边就贴上来?一具冰冰凉凉的身体, 对方跟八爪鱼一样扒住季临,任是他怎么说也不放手。

凉丝丝的唇瓣磕磕巴巴落到季临的脖颈间,再是唇角,他没忍住,几分?酒意携着燥意,宛若海浪般涛涛不断上涌,翻身将在?自己脸上胡乱亲吻的人给?压了下去。

刚开始没什么经验,季临先是有些笨拙生涩,令对方一个劲不舒服的哼哼唧唧。

那双琥珀色的眼瞳睁得溜圆,修剪良好的指甲对着他又是抓又是挠,把季临的后背挠得跟猫抓板似的,简直没法看。

青年琥珀色的眼尾上挑,张着手,眼看着又要给?季临一下,咬着牙,断断续续道:“不干了,你?活太烂……”

季临倒抽一口凉气?,摁住这家伙还要作?恶的手,额角迸出井号,他冷着脸,脸色很难看:“你?见?过做到一半还能撤回的吗?”反正他是不能的,季临从前?是禁欲,不是想断子绝孙。

“……”青年也是男人,自然也清楚。他偏过头,闭着眼不说话,躺在?床上跟条翻白肚的死鱼一样。

这难搞的家伙……!季临暗骂一声,到底是吸取经验教训,重登赛场。

猝不及防,青年湿了眼眸,死鱼软成一滩烂泥,低下头咬住季临的肩头。

他咬得狠,放开时季临的肩头都留下了一个透着血痕的印记。

季临:“……”太恶劣了这家伙!真的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