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她坚决地摇了摇头,翁嫂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而且去了别墅她知道自已在劫难逃,男人的呼吸之中,透出快要溢出的情欲,她今天的状态哪里受得了。

这人受伤都这样,要是好了……她不敢想。

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他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早就知道,你怕她什么。”

黛羚一惊,“她知道?”

昂威挑了挑眉梢,“我平白无故领一个女人回家,你觉得我家里的佣人会没有这点眼力见?”

黛羚微微一怔,脸有些发红,当然她也不是说在乎一个佣人的看法,只是单纯觉得有点害臊,这是出于女人的本能。

“今天一天都没见。”

昂威瞧着她发臊的脸,把她压在椅背上深深地吻,然后抬起头盯着她凌乱的双眼,像头发情的野兽,在她的耳畔压着声音,“我想了。”

……

你手也残,脑袋也开了瓢,究竟哪里来的力气……

黛羚双手捏得指尖发白。

“我有点不舒服。”她湿漉漉的眼波流转,可怜兮兮。

那人拨开她的秀发,温柔至极,气息已经克制到极限,“那我轻点。”

黑暗中她和他对视,她双手交叉在他颈后,这样亲密的姿势,他很难没有想法。

那晚,车子开回海湖庄园外的那片竹林,很凑巧的下起了雨,让她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似曾相识的夜晚。

而现在,她和他却在同一个地方的车中,只不过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

院子里灯火通明,她知道翁嫂在里面,昂威故意把车停在此处,到了自已的地盘,他不再压抑自已的本能,急切地把她压到身下。

黛羚求饶,他却不管不顾,俯身吻遍她一寸一缕的几乎所有,在耳畔不断安慰她没事,让她既羞耻又没办法抗拒。

他滚烫的唇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的吊坠上,伸手拿起来端详,她猛地抽回去,昂威问这是什么。

这种空心的项链吊坠,一般都会装东西,他好奇正常。

黛羚脸不红心不跳,镇静回答,“我母亲的骨灰,我放了一些在里面随身带着。”

他笑,紧张什么,我不碰就是了。

车在风雨中飘摇,内车窗弥漫情欲的濡湿雾气,他们在一场场烟花绽放中沉醉,攀顶,还是没忍住折腾她到午夜。

他伏在她柔软的身上,觉察到她发烫的身体,有些不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用外套将她包裹住,将车开到院子内。

翁嫂闻声走出来,看了看后座的黛羚,瞬间就明白过来,她蹙眉,“少爷,你也真是的,把人折磨成这样。”

她上前去扶车里半昏过去的人,小声提醒他,“刚开苞的可不能这么弄,要节制些。”

昂威挑眉不说话,让她把黛羚扶到楼上的卧室,伺候着喝下了暖暖的药汤,她发皱的眉心才舒展开来一些。

翁嫂出了门,昂威洗了澡,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滴着水珠的头发垂落他的额头,他点了根烟,在昏暗之中吸了两口看着床上那人发怔,然后又灭掉了烟,抬手扇了几下。

就这样坐了一个小时,他脱掉衣服上了床,将她身体掰过来,靠在自已的胸膛。

低头看着她冒着细汗的额头和干燥的嘴唇,他的心似乎抽动了两下,为她捋顺贴在汗涔涔里的头发,然后伸手摩挲着她唇下那颗红痣。

他小时候养过一条小狗,一直伴随他长到四岁,他总是喜欢抱着它睡,毛茸茸的觉得特别安心,但是母亲总是半夜将小狗抱走,后来这只狗贪玩跑到街上被车压死,从此他身旁就再也没有这种滚烫的温度,也渐渐习惯了冰冷。

想着往事,也不知几时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中,黛羚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只觉得她躺在那天那个山洞里,里面生着火,特别温暖,旁边一坨石头,怎么推都岿然不动,索性作罢。

第50章 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她意识过来自已躺在昂威的床上,旁边那人不知何时已了无踪影。

她赶紧穿好衣服悄摸下了楼,没想到正好撞上翁嫂,看她急匆匆往外赶,在背后叫住她。

“黛羚小姐,去哪啊。”

她慌忙穿鞋,“翁嫂,今天学校有课。”

翁嫂莞尔一笑,“少爷给你请了一天假,你不用去了,过来吃点东西,你生病了不要硬撑。”

被翁嫂这么一说,她只好重新脱下鞋子,走回餐桌旁。

这一刻的氛围有些微妙,她仿佛成了主人,翁嫂为她殷勤地端来一杯热水还有几颗药,她知道翁嫂什么都知道,几乎无需多言,但她一时还是不习惯这种身份的转变。

翁嫂忙完,坐到她的旁边,“你在我面前不用觉得拘谨,其实你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少爷的心思,他从没有带过任何女人回过这栋房子。”

她笑,“我看得出,他很喜欢你,所以才想把你留在身边。”

黛羚拿起热水服下那几颗药,她面对翁嫂和船叔这样的人,不知为何,撒不了谎也无法掩饰,“翁嫂,你结婚了吗。”

翁嫂点头,笑着说孩子在越南老家,黛羚说其实不瞒你说,我挺怕昂威的,翁嫂说,少爷这人外冷内热,了解他性格就好了。

她点点头,吃了一些东西休息了一天,船叔按响门铃的时候,夜色渐入,她窝在沙发上盖着毯子快要睡着。

船叔说少爷在公司要忙到很晚,不放心,让他过来看看情况,如果没大问题就把她接到公司去。

“去公司干嘛?”黛羚疑惑。

翁嫂端着一盘水果路过,意味深长的朝船叔笑,“她没事,烧也退了,你把她接过去吧。”

翁嫂这么一说,她也不好再反驳,套了昨晚的外套就跟船叔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