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赦压低声音:“那……吃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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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被反锁,窗帘牢牢拉紧,又被窗外吹进的风撩开一角。

江赦坐在靠椅上,双腿分开,迷彩裤的拉链拉下,笔直硬挺的粗长肉棒探出,被跪在他身前的雌虫握住。

“会吗?”江赦问。

法尔林握着雄虫滚烫的性器,轻轻撸动着,红着耳根,先摇头,又点了点头。他凑唇上去,殷红的舌尖在饱满圆润的龟头上试探的舔了一下,继而张开嘴,将龟头吃进嘴里,吮吸着,又吐出来,沾满唾液的湿软舌头顺着茎身上的青筋一路向下,舔到根部,再重新舔上去,像是在吃一根冰淇淋。

狰狞的肉棒与雌虫俊美白皙的脸蛋放在一处的视觉冲击力太强,尽管法尔林的口交技术拙劣,江赦还是变得更硬了几分。他伸出手,抚摸法尔林耳后与侧颈的皮肉,温柔道:“把嘴张开,舌头垫在牙齿上。”

法尔林依言做了,江赦握着肉棒,慢慢的插进了雌虫的嘴里,却到底没忍心让他给自己做深喉,只是浅浅的在湿热的口腔里轻轻顶弄,并享受那条小舌在性器下方来回舔弄的周到服务。

他的手指滑过雌虫的眼睛,脸颊,下颌,流连到耳后,轻轻捻住雌虫柔软的耳垂,捏了捏,又转到唇上。

“法尔林,”江赦用指腹摩挲着法尔林沾满了唾液与腺液的红唇,笑着道:“你希望我娶其他雌虫吗?”

他是人类,从地球中来,所认同的道德底线与三观,自然与这个虫族世界的原住民不同。人心狭隘,只容得下一个灵魂,何况世间重要的事不只有谈情说爱,正如江赦所言,他很怕麻烦,只有一个雌君就足够了。

何况这个雌君还如此的合他心意,长得漂亮,还是他的上级……

江赦垂眼欣赏着上级领导跪在自己身下,乖乖舔弄自己肉棒的模样,真心觉得自己之前的拒绝是鬼迷了心窍。

不过,他也很能理解法尔林的想法。一雄多雌,虫族的大环境如此,如同地球古代的一夫多妻,大家都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可奇怪的。毕竟,他们自小就被教导,雌虫要与其他的雌虫一起侍奉雄主。

然而出乎江赦的意料,在他问完这个问题后,法尔林却轻轻摇了摇头。

他心头微微一动。

将肉棒从雌虫嘴里退了出来,江赦一把将地上的雌虫拉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江赦笑道:“不希望?还是不介意?”qun1意0⑶㈦⑨六⑧⒉1

“我……”

一雄一雌的话,由雄虫说出来无可厚非,但从雌虫嘴里说出,却是僭越了。

从法律到社会规则,没有任何一方允许雌虫自私的独占一只珍贵的雄虫。

可法尔林犹豫后,还是道:“我不想你喜欢上其他的雌虫……”

不是“娶”,是“喜欢”。

他不只要独占江赦的身体,更想要独占江赦的心。

江赦眸子一亮,忍不住弯起唇角,伸手搂紧了怀中的雌虫:“意思是,我只能喜欢你,嗯?”

法尔林听了他的问话,心中乱成一团。他没有说话,抬头对上了江赦的眼睛,只见里面慢慢的笑意,没有分毫的不悦。

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一阵风吹进办公室,午后的阳光懒懒的,隔着窗帘模糊的笼在屋内的陈设上,模糊了轮廓,一切都变得慵懒而温柔。

法尔林抬起手,圈住江赦的脖颈,颤着眼睫:“……嗯。”

下一刻,雄虫的唇凑了上来,将他牢牢吻住,因方才的口交,法尔林的唇齿间还带有淡淡的腥膻味道,然而他们谁都没在乎,唇舌交缠中,法尔林蹬掉军靴,顺着江赦手掌的动作,脱掉了下身的军裤。

“法尔林,你似乎忘了。”江赦两指探到法尔林已略微湿润的后穴,轻车熟路的插了进去,为他做扩张:“婚礼上,我已向你做过承诺,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修长的手指准确的按压在肠穴内的腺点上,法尔林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浑身酥软,他双眼湿润的看着面前的雄虫,腰臀摇摆着,轻蹭顶在后腰的硬挺肉棒。

江赦拔出手指,握着肉棒根部,对准了怀中军雌的后穴穴口,随即压着雌虫的腰,让他主动的吞下自己的肉棒。

享受着雌虫后穴紧致湿热的包裹,江赦满足的喟叹一声,笑了一下。

“我会忠于你,也只会忠于你。”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也更方便江赦将雌虫抱在怀里,肆意亲吻:“不必去担心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只需要相信我……”

法尔林的心似乎也随着雄虫凑在自己耳边的低语,融化为涓涓暖流,悄无声息的抚平了这段时间来的所有不安。那粗长的性器竟比此前哪一次做爱都顶得更深,肠穴深处从未被顶开的地方也被完全的占有,一时间汹涌的快感令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呼吸断断续续的颤抖着,几乎无力回话。

而江赦却一点儿都没有给他缓冲时间的意思,就这么将他面对面的抱在怀里,握着他的腰,腰胯有力的向上顶弄。分明幅度很小,频率也不高,法尔林却在每一次的动作里都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那感觉甚至不亚于被操进生殖腔。

他回拥住江赦,低头索吻。江赦温柔的啄吻他的唇瓣,吮他的舌尖。军雌上半身还穿着规整的军服,下半身却完全赤裸,勃起的性器一边晃动一边流水,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分开,跪在江赦身体两侧,用臀瓣间娇嫩的后穴乖巧的吞吃那粗长的肉棒。

占有欲、征服欲、爱欲混合在一起,滚烫的在江赦胸膛前不住流淌,仿佛随着一声声心跳,逐渐融入了他的骨血。

更让他心情愉悦的是

法尔林同样对他拥有占有欲。

那是一种比爱更直白的情感表露,不算美好,却火热的让人心醉。对于这个世界的雌虫而言,更是难得。

他吻着法尔林的唇,低声问:“舒服吗?”

法尔林搂着他的脖子,被做的大脑发白,不住的点头。

顾忌着是在办公室里,江赦抱着法尔林亲热了一会儿,便抱着他站起身,将他按在办公桌上,又快又狠的动作起来。

法尔林双腿大张,被他弄得呻吟不止,后穴被肉棒干得湿热绵软,穴口温顺的裹着粗大的茎身吞吃,已完全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不多时便痉挛着肠道抵达了高潮。江赦也被他的嫩穴绞得舒服,与他十指交扣着接吻,松开精关,内射了身下的雌虫。

他慢条斯理的舔着雌虫眼角溢出的泪水,直到法尔林逐渐从快感中回神,才站直身体,拔出半软的肉棒,用旁边的湿纸巾为他清理满是精液的下体。

法尔林从办公桌上下来,红着脸整理好衣裤,又被按坐到座椅上,江赦弯腰,亲手为他穿上军靴。

窗外隐约的传来学生们的打闹嬉笑声,而江赦为法尔林绑好军靴,抬起头,握住他的左手,在那无名指上的戒指上落下一吻,站起身,用湿巾整理了下自己迷彩服上沾到的湿痕。

“下午没有工作的话,不如留下来陪我训那些小崽子们。”江赦道:“晚上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