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军部的头儿成了德纳森上将,看样子等情况稳定下来,他就是下一任元帅了。

做完汇报的江赦,一出德纳森的办公室门,便正好遇见了刚解散会议,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法尔林。

金发雌虫依旧是那副淡淡的冷冷的样子,却明显瘦了许多,见到江赦的瞬间,他眼睛微微瞪大,脸上瞬间闪过惊讶欣喜、与一点点的渴求。

江赦与他对视,笑了下。

四个月前,他们刚结为标记关系不久,随后立马分离,这会儿法尔林一定对自己的信息素渴望极了。

“法尔林少将。”江赦道:“忙完了吗?要一起回去吗?”

其他军虫都知道他们的关系,纷纷识趣离开。法尔林则喉结滚动,轻轻点头。

江赦没开自己的飞行器,而是上了法尔林的飞行器。

门刚关上,在法尔林启动引擎前,江赦便一伸手,关上了周围的玻璃,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法尔林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侧身,与江赦对视,动作小心,他们之间的进度条好似随着这四个月的分离回到了更开始的时候。

而江赦完全不管这些,向后一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过来。”

金发军雌的脸浮上一层红晕,站起身,又被江赦一拉,几乎是跌坐到了雄虫的腿上。

紧接着便是缠绵的深吻。

法尔林太久太久没见到江赦,照片上的告白又好像一场梦,因为没有得到当面承认,令他更加的患得患失。

可现在,那点患得患失,也在雄虫温柔的怀抱里尽数消散。

江赦搂着法尔林亲了好一会儿,手钻进了军服下摆摸到了法尔林的背,直到感觉到怀里的身体起了反应,这才堪堪停下动作,继而让法尔林站起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回家再做。”江赦伸出手,抚摸着法尔林的后颈,温柔的说:“先给你一点信息素,嗯?”

法尔林轻喘着点头,不用江赦开口,他已自觉的转过头,撩起自己后颈的碎发,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江赦在他的腺体上轻轻舔了一下,旋即用力的咬了下去,双臂撑在座椅两侧,牢牢的限制住雌虫,不让其乱动,只能乖乖的承受自己信息素的注入。

法尔林其实根本也不会乱动,他的手紧紧的握在座椅扶手上,被江赦的手掌覆住,忍不住绷紧了关节。

雄虫的气息逐渐充满了他的身体里的每一寸血肉,也神奇的抚平了他这些时间以来的焦躁和不安。

几分钟后,标记结束。江赦向后撤身,法尔林却忽然开口。

“如果回到四个月前……”他说。

江赦愣住,抬起头,认真的看向雌虫。

法尔林转过头,与他对视。

“如果回到四个月前,哪怕违抗军令,我也要与你一同去往前线,而不是回到主星。”法尔林的视线滑过江赦脖颈上的疤痕,低声道:“每天晚上我都会害怕,你会不会又像那次任务时一样,被星盗偷袭受伤,而我却无法第一时间救你,甚至连消息都要过很久才能得到。”

江赦微微怔愣。

他让法尔林留下,是为了雌虫的安全着想,从理性的角度思考,当时的情况让法尔林好好休息,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可这个选择,也的的确确导致了他们分隔小半年,无法见面,两头奔忙,连话都没法好好说上几句。

江赦低头,看见一向冷静自若的法尔林少将,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却在微微发抖。

于是他半跪下来,在法尔林的指尖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法尔林惊讶的看向他,江赦抬起手,抚摸雌虫的侧脸:“法尔林,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离开你这么久了。”

顿了顿,又道:“我也想你了。”

法尔林动了动嘴唇,低声道:“我想你了,雄主。”

一如那个写在照片上的表白。

法尔林真的不擅长说话,不擅长表白,任何一点点的感情,都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只敢在无人的地方偷偷的说,当面时,也总是拐弯抹角。

这样的性格,是很容易得不到任何回响的。

江赦却好像已经从法尔林的一言一行中看出了他的心意,于是,分明是他先写下来的,他先开口的。却写:我也喜欢你。说:“我也想你。”好像在用这种方式,一次又一次的给了他笨拙的雌君以回应。

法尔林眸光晃动,一时间对江赦的喜欢膨胀到了患得患失的地步,几乎无法相信对方是真的对自己告白了、是真的喜欢自己,心里怦怦跳着,总害怕这一切是一场随时都可能散去的梦。他急需一个证明的途径。

而这个途径非常简单。

飞行器已最快的速度飞回了公寓,刚进门,根本没有走进卧室的余裕,他们在玄关处便脱光了彼此的衣服,随即拥吻在一处。

江赦爱抚着法尔林光洁白皙的身体,止不住的吮吻他的舌尖与殷红饱满的唇瓣,手指挑逗着雌虫的乳头,将两颗红果玩得硬挺。继而摸着他的小腹,绕到了后方,分开臀瓣,摸到他的后穴穴口。

法尔林心中怦怦跳个不停,搂住江赦的脖颈,将双腿分得更开,以方便身后手指的进入。他们结婚了四个多月,但实际上只相处了不到两天,床上这档子事做的更少。但已尝过雄虫滋味的身体,不复从前那般青涩,穴口只被带着枪茧的指腹轻轻磨蹭了几下,便流出了动情的黏液。

江赦为法尔林做扩张的同时,不忘低头亲吻雌虫的侧颈与锁骨,等那紧窄的小穴能顺利吞吃三根手指,他才带着法尔林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让法尔林跪趴在沙发上,自己则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按在雌虫的后腰,慢慢的进入了身下白皙俊美的金发军雌。

温热湿软的肠肉密密的裹上他的肉棒,紧窄而富有弹性的穴口像是一张小嘴,被撑开后便紧紧的吮着他的棒身,插入拔出时都仿佛在被吮吸。禁欲太久,江赦一进去便感觉后腰一阵一阵的发麻发紧,像是要守不住了,比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表现得更像个处男。他不想在法尔林面前丢份,尽根没入后便不再动作,等这阵射精的冲动缓过去。同时低头在雌虫的背上不住留下吻痕,两手绕到前方,一左一右的揉捏抠弄雌虫的乳头。

法尔林在他插进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全都软了,断断续续的随着江赦的动作发出小声的呻吟。江赦喜欢极了他在床上乖顺的样子,覆身上来,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与他十指交扣,胯下缓缓抽送,粗大的性器挤压顶弄着雌虫的湿软的娇嫩穴肉。

不多时,江赦明显感觉到法尔林的后穴变得更加湿润,进出也愈发顺滑,便不再收着力气,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囊袋啪啪的拍打在雌虫的臀尖上,穴内的水声咕啾作响,与雌虫难耐的舒爽呻吟混在一起,听起来十分淫靡。江赦干了一会儿,忽地搂着法尔林的上身,将他抱起来,让他跪在沙发上,自己则换了个角度继续干他的后穴。

这个姿势下,肉棒能更轻松的顶到肠道内的前列腺,没几下法尔林便被他弄得拔高了呻吟,手向后搭在江赦的大腿和胯上,像是想要阻止他抽插的动作,却又没用任何力气,后穴收缩着绞紧了肉棒,仿佛承受不住这接连袭来的快感,想要用这种方式暂时的休息一会儿。

江赦将手伸到前方,抚摸法尔林的肉棒,发现他性器顶端溢出的腺液已经流的到处都是,拉了一条黏稠的丝。他还想再摸,却被雌虫阻止了,湿漉漉的琥珀色双眼看过来,求饶般颤声道:“雄主……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