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比普通人要不易衰老许多,因此之前甘云虽有早衰之征,但看起来并不老气,后来又被精心调理着,自然就回春似的越来越年轻了。
他才三十二岁,要是放其他地方,这样的坤泽就算是再嫁也是可以的,只是会被人落几句闲话,但不至于非议。
甘云吃不得苦的东西,虽然喝药喝了那么多年,但他仍然吃不了,每每强迫自己吞下去,刚喝完就会开始反呕,又强逼着自己顺下这口苦气。
伍仁伍德做的药膳也是没滋没味的,还是后来秦仪察觉到甘云不喜欢吃苦的东西,在秦冕面前提了一嘴,这才让那药膳改变了许多。
秦家的银子不是白花花地花出去就没有了,秦冕给两位医师开的价可是一个月一根小黄鱼,金贵的药材秦冕会派人出去找,他们只需要开方子,让甘云吃的满意又有效就可以了。
两位医师哪里见过这么大的手笔,当然,他们也是值这个价的。
伍仁伍德是许医师最争气的徒弟,名声仅次于许医师。
许医师出诊一次,秦冕给的价钱是一根大黄鱼,而后秦仪又赠了好多名贵的器具,这才把人请了出来。
一根大黄鱼呀,够许医师吃半辈子了。
小黄鱼也不差,是直接让家里富裕起来的数额,伍仁伍德没有不尽心尽力一说。
他们改动了药膳的方子,将这些补身子的药膳都变成了一道美味的补品,甘云吃的也多了。
不过这些改动只能自己记下来,至于拿出去给别人用是不可能的,都是真金白银烧出来的美味,北郡有哪家能像秦家这样烧钱?
哦,还有个时家。
两人算下来一个月的清单,又是惊讶又是感叹,这钱烧的,死人都能救活了。
一个月后,伍仁为甘云把脉,告诉秦冕甘云的宫腔养好了,脉相平稳,不知道比之前好了多少,只是玉条还是要用的。
当天晚上,秦冕就凿开了甘云的宫腔。
他只进去了一下,甘云的宫腔嫩而敏感,只是碰一碰颈口都让整个后穴绞死地缠上来,因为这么久没人碰了,平日里也只是拿细长的玉条探进去一点,哪里能一下子接受秦冕的大家伙。
当下便是前后都不断漏着水,呜呜咽咽地求秦冕出去。
他浑身痉挛,在秦冕用龟头撞颈口时浑身都出了汗,几下的功夫就眼神涣散了,脚趾都蜷缩起来,只知道无意识地呻吟着。
这里比后穴或是结肠口敏感上百倍,是又疼又麻,秦冕的家伙又大,如果能窥见里面,就会看到娇小的宫口肉嘟嘟的,正面对一个比它大了足足两倍的龟头,被撞得充血通红,依然尽职尽责地不肯打开。
甘云是真的受不住了,他的宫腔之前还好的时候只要被带入雨露期就能轻松降下来,但是现在不行,经历过两次生孩子撕裂的痛后,宫腔就成了逃兵,害怕刻进了骨子里,死活不愿意降下来再打开。
它知道,要是打开了就会被授精。
可是秦冕也铁了心要肏开宫腔。
他气味释放的很多,又有规律地冲撞着颈口,扯弄着甘云的唇瓣,一边安抚他一边强硬地继续动,他其实够轻了,可甘云的宫腔太脆弱,怎么撞都会给甘云带来巨物的压迫感。
当烈酒味在空气里凝聚到顶峰的浓度后,某种奇怪的反应就开始爆发了。甘云浑身都红了,颤抖地夹紧秦冕的性器,脸上更是红的厉害,那浓郁的春意扩散开。
香甜的气味也爆发开,和烈酒味立刻融为一体,侵占了每一寸空间。
这也是秦冕特意留到今天的他要让甘云再次进入雨露期,然后肏进宫腔里。
甘云并非无法进入雨露期,也并非没有了雨露期,只是他的雨露期要被别人引诱才能出现,换而言之,如果是一个顶级乾元,随时都可以让甘云进入雨露期。
进小蓝家入雨露期后,甘云的下面放松了许多,没有再死死绞着,好像宫腔也从原本的位置降下来一点。
甘云迷离着眼,胡乱用手抓着秦冕的发梢,屁股也一耸一耸地往上蹭秦冕的胯部,软着声和秦冕撒娇:“唔…要,要…相公…”
“真乖,”秦冕低喘一声,手抹掉甘云身上的汗水,最后捧着甘云湿漉漉的后颈,不停地开始凿弄宫腔,直到凿开。
当宫腔打开时,下面彻底失控,淫水哗啦啦地流,让人怀疑这么小的肚子怎么能喷出这么多的水来,但一想到这么小的肚子还能怀胎十月,就不怎么稀奇了。
宫腔里柔软的像是藏在棉絮里,丰腴多汁,可是也很娇气,明明雨露期都被诱发了,但是甘云还是绷不住,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刺入体内一样哭。
秦冕不得不退出来,果然这种事是不可能第一次就成功的,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多试几次。
但是他不知道私底下,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自己共享妻子。
这也导致了,就算是甘云,也搞不清到底是谁先彻底插进自己的宫腔里。
他记得,白天里秦仪会掀开自己的下面,然后不断地抽弄玉条去研磨颈口,抽到甘云双腿又软又抖,歇好一会脚踏着地都觉得麻。
晚上,秦冕也只抵着颈口撞,一点撞进去一点,寸寸就都进去了。两个人简直像约好了似的,一个劲儿对付宫腔,也没过多久就彻底把颈口撞开了。
也许,是秦仪先完全插进去的吧?
甘云失神地想。
第280章兄弟两心知肚明,他们说的是什么事
“哼,”秦老爷子看着面前的账单,不满地将它重重摔在桌子上,满脸的不忿。
接着,他看向一边喂奶的小妾,走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同小妾发泄自己的愤怒:“我看他们是胆子大了,竟然敢改我的规矩。”
“嗯啊,嗯~老爷,”小妾柔软白皙的胸脯似海浪般,一股子奶腥味弥漫开,她媚眼如丝,哼哼唧唧地说,“您别生气,妾听着呢啊!”
“骚蹄子,”秦老爷子见状竟真的气消了,他拍了拍小妾的胸,又顺着硬硬的奶头掐了一把,这才抽出手来咂摸着尝了点母乳。
他一边回味,一边示意小妾把孩子放下,过来伺候自己:“你这骚蹄子就知道勾引人,真不愧是勾栏院出来的贱货,出生以来是不是就学着这些本领了?”
“老爷,”小妾讨好地扬起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妾身要是不学着这些怎么伺候您呀。”
其实秦老爷子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而且也不怎么能射出来,总是软趴趴的并不能满足人,但他惯会用一些道具来折磨人。
此刻,他也只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拍了拍小妾的脸,说:“伺候,今晚好好伺候老爷我。”
也许是年纪大了便开始犯糊涂,明明刚开始还在恼怒自己儿子的不听话,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怎么上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