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且只有这三个形容词能形容现在看到的样子了,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三个形容词也能让秦冕鼓动难安,他身形高大,极其容易就到了最深处。

甘云的大腿和小腿内侧都有湿濡的水痕,双腿间遭殃最多,也许是经常有水泡着的缘故,整个中心都是粉白的,皮肉里流淌着胭脂水似的,像是能掐出一把桃汁来。

怎么长得这么漂亮,跟玉做的似的,病态的白也好,健康的白也罢,都能轻而易举勾起男人的欲望。

秦冕想也没想,一口含住了甘云的玉茎,他看见了那冠口要溢不溢的尿液。

被子外的新娘子即便被猛吸了一下,也只敢捂着嘴磕磕巴巴地喊相公,两条腿想要夹拢,却被丈夫强硬地压在原位,无助地受着连尿都被人吸走的快感。

他能怎么样,秦冕一只手就能把他一双脚都抓起来桎梏住,更不要说两人现在是夫妻,在床上秦冕要怎么对他,他都得受着。

小夫人唇的胭脂被自己舔走了好多,唇瓣又变成了淡粉色,脸颊上是病态的红晕,也不能说是脸颊,因为几乎铺满了整张脸。

他眼稍挂着泪珠,没几下,不只是尿液,连精水都被人吸出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疯啦疯啦

写了三千字才写到舔舔

第265章可甘云不也全部吃进去了吗(洞房花烛夜下)

下人送水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因为秦冕没有吩咐清楚是要做什么的,所以下人就以为是要用来洗澡的,烧了一大锅,一点一点地运过来。

约莫,用了半个时辰。

当下人再度扣响新人的房门时,里面已经乱成一团了。

婚服什么的都乱丢在地上,鞋袜也乱七八糟地挂在床沿和脚踏上,虽然是拔步床但做的很大,装几个人绰绰有余。

看不见两人的动作,因为都藏在被褥里。

只是那微微拱起的一团,正剧烈地耸动着。

“哈啊…嗯,不……”瓷白的手抓住没有被遮住的床单,不堪负重地又颤又勾,裹挟着一股子香甜的热气一起从被窝里跑出来。

“要,又要尿了……呜……”甘云整个人被秦冕压住,皮肉之间互相交融,他的背贴着秦冕鼓热的胸膛,下半身也被死死嵌住,秦冕身上都是肌肉,压得人又疼又麻,完全招架不住。

“放过我,呜呜…不能尿了,相公…放哈啊……”

甘云也不知道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一开始,秦冕很温柔,温柔地像是个甘云曾经幻想过的丈夫一样。

直到秦冕进来,他就开始变疯了,完全不管甘云受不受得了,一个劲儿往里顶,顶在最里面最娇嫩的软肉上,喷淋而出的肠液成了秦冕用力之大的最好证明。

甘云从来没被人这样艹过,哪怕是成骝。

成骝和他上床了几次,初次的时候很温柔,没让甘云感觉到疼,只有一点胀胀的酸麻,后来几次,他就变得十分粗暴,也不给甘云做扩张,就只剩疼了。

甘云的身体很奇怪,身体自带的共感特点让他对自己想要在意的点加倍敏感,也就是说如果他觉得会疼,只要发生了一点点疼就会疼地想要哭出来,不是来自身体上真正的疼楚,而是被自己想象中的吓到。

这种共感往往让甘云在床事上讨不到什么好处,因为成骝不会在乎他的感受,而他又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怪圈那就是做爱,意味着会怀孕。

生产很疼,几乎每次都能要掉甘云的半条命,给甘云留下了极深的阴影,是甘云最害怕的事情。

哪怕他看着别人生产,也会手脚发凉,呼吸缺氧地昏过去。

现在要稍微好一点了,因为医师告诉他他已经不能再怀孕了,哪怕这是以他身体越变越糟糕为代价,甘云也是由心地感到开心。

秦冕进来的时候,只要甘云有一点点疼就会停下来追问,甘云原本都做好忍过去的打算了,但或许是前戏太足,浑身酥麻的甘云并没有感觉到疼,只感觉到了胀。

很胀,感觉也很奇妙,没有撕裂的疼后其他的触感就被放大了,那种巨大的棍子一点点塞入的胀麻和过热的体温,足以让甘云体会到性爱的美妙。

他也跟着热了起来,“呜嗯”地哼叫了一声后,秦冕便猛地往里撞了一下。

酸,酸的要命,最敏感的点被这样猛地用肉柱撞了一下,无异于直接用手抓住了宫腔,甘云一下子就泄了,下面的淫液哗啦啦地流,上半身也开始颤动,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两只手抓着秦冕的手臂,然后无助地看着对方。

好几秒,甘云才接着颤着声,问秦冕怎么了。

秦冕不作声,似乎是察觉到了甘云现在是舒服的,臀部往上一扬,接着又狠狠撞进了甘云肚子里瞬间,平坦的肚皮上就多出了一个凸起的点。

很大,活像是要把甘云捅死一样的大。

甘云招架不住,也不知道是酸还是麻被放大了好几倍,屁股都有点夹不稳了,两条腿也外翻地躺在床上,下半身周围的床单上很快就被淋出来的肠液打湿了一圈。

又香又甜的味道在瞬间爆发,和烈酒的味道融为一体,让原本又冲又烈的味道被中和,变成了入口甜后劲大的奶酒味。

这样猛烈的撞击,像是要把肠道深处都凿成自己性器的样子,每一下都把肚子顶起来,甘云哪里招架得住,又哭又缩地让秦冕停一会。

他出了很多汗,下面也流了很多水,秦冕一秒就能凿进去好几下,十几分钟后穴里就止不住的痉挛,也不知道怎么的,贴着秦冕炙热的体温,甘云就又感觉到前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那清澈的,稀薄的尿液就一下子淋在了秦冕结实的小腹上。

这个意外终于让秦冕停下来了,甘云下半身又酥又酸,连忙翻过身要朝被子外面跑,他心口乱糟糟地蹦,满心只想着逃离这恐怖又不受控制的境地。

他看不到秦冕居高临下充满觊觎的目光。

等到甘云已经要半个身子爬出去了,秦冕才欣赏够了,大手一把抓住了甘云的腰,咻地将人拖了回来。

“阿云,跑什么,嗯?”顺着将人拖回来的力气,巨大的肉茎一下子就又塞进了着湿嫩软糯的销魂地里。

“不舒服吗…下面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很舒服?”

秦冕一边问,一边回想刚才的画面:雪白的臀尖在秦冕面前晃了又晃,甚至中间还敞开着一张嫣红的小嘴,咕噜咕噜地往下面滴着水,垂着的玉茎甚至还在失禁,什么都在往下流。

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