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现在就已经兜不住精,后穴一直在往外流了,要是有人这时候按一按他的肚子,一定会噗嗤噗嗤地喷出来,就像曾经那样。
秦琢低声一遍遍说着不做了,低沉稳定的声音起到了很好的疗效,至少在秦琢撩开下面的被褥时,甘云都只是偶尔动一动地躺在秦琢怀里。
水一定要烫才能让甘云的身体回暖,用湿热的帕子捂了一会后,虽然身上的痕迹越发显眼,但掐着肉摸都是暖和的,秦琢便又一件一件地帮甘云穿上内衬,用大氅将他裹起来,接着才来到榻尾,开始帮甘云处理下面。
一开始手忙脚乱总是会碰到什么,秦琢力气好几次没收住,这也是甘云大腿内侧越发青紫可怜的原因,这些痕迹不是一时就能造成的,而是日积月累,一日日地旧痕添新痕,秦琢又不给擦药,就变成这样了。
秦琢一碰下面甘云反应就大起来了,抱着大氅想要把腿夹起来,一个劲儿地抽,好像被鬼撵了似的。
实际上也没好到哪儿去,这样的过程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就算陷入昏迷了也知道秦琢接下来会做什么。
无非是压着肚子把射进去的阳精都挤出来,然后用手指撑开已经一塌糊涂的穴口,弯曲着指关节将肠肉上挂着的白浊一点点挖出来,这个过程很折磨人,因为秦琢动的很快,而且那儿被肏了那么久很敏感,会弥漫起一股胀胀麻麻的快感。
那种肚子被掏空了的感觉和失禁没什么区别,一开始甘云就没控制住直接尿了出来,后面发现自己实在废物,就有意克制着少喝点水,这才没一直窝囊地失禁。
处理要速战速决,秦琢这时候就非常强硬,掰着人的大腿直接压,微微鼓起的小腹被巧劲按了下去,后穴顿时合不拢了,噗嗤噗嗤地吐着混浊的白浆,如果不是颜色不对,这场面和失禁也没什么区别了。
“呜…呜……”
甘云自以为还在挣扎着,可双腿早就不夹了,只微微颤抖着翘起小腿,大腿内侧一抖一抖地吐着精。
秦琢熟练地,麻利地收拾好了一切,将弄脏的卧榻恢复如新后,直接将甘云塞到最里面,手脚处都放上汤婆子。
他将弄脏的床被丢给寻二,回去美滋滋地搂着人睡,尽管接下来也只剩下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
*
“咻!”
利箭破势而出,宛如一柄划开天际的光将猎物射中,五彩斑斓的雉鸡被射中脑袋,直接就倒在了草丛里。
秦琢放下弓,就没再管了。
自有人去取回猎物并清洗干净,一路上干粮倒是够用,可甘云吃不得干粮,他要吃新鲜的食物,可新鲜的食物又不能旧放,秦琢索性抓了个厨子放进队伍里,让人天天变着法儿做吃的。
等到吃饭的时候,秦琢将甘云抱出来,周围一圈都是啃饼的使臣,见此都眼冒绿光地盯着甘云看。
昨晚折腾地有些久,甘云睡到晌午都没睡够,浑身都疼,躺在秦琢怀里一点没动。
大厨是个女人,知道秦琢他们是安隗人后对这个场景就见怪不怪了,闷着声将刚做好的荷叶鸡送了上来,穷讲究地装在了盘子里。
长春本来是想去伺候的,可看秦琢一直把人抱在怀里就没动,沾了甘云的光他也在吃热腾腾的食物,正小口小口地喝着鱼汤,仔细地要看清秦琢的每一个动作。
这么多天他要是还没看出秦琢对自家主子居心不轨那他就真是白当了几十年的下人了,一开始是震惊,认定主子受到折辱,想要讨个礼法却被周牧拦下;接着观察了几天,想要再出手拦着秦琢…却也下不了手了。
甘云似乎……比以前还要快活了,长春换算过甘云现在的食量,甘云不仅吃的比以前多,而且也从来没说过不要,红润润地张着嘴吃东西,眉心已经很久没皱起来了,长春光是看着,就知道主子现在是快乐的。
他也识趣地没去打扰,心里也盼望着甘云能多吃一点。
秦琢用匕首给甘云剃肉,盯着不远处的树梢,将人的脊背扶起来,自然地凑上去讨了个亲吻。
他几乎是含着笑说:“今晚我们快些赶路,明儿一早就能住进客栈里,就在那儿休息一天。”
甘云咀嚼的动作猛地一停,腰间又泛起酥酥麻麻的痒,他自然知道秦琢话里有话,双腿也不自觉地绞着,似乎连后面都湿润地开始翕张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午还有一章嗷,晚上十点
第024章活活要把甘云肏死在这儿
民川镇是一个比较朴素的地方,因为就小小一个城镇,管理起来非常方便,地方官经常不在自己衙门内,而是漫山遍野地跑。
秦琢一行人进城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哪怕是当初父母官走马上任也没有这么多人,一匹马后面跟着四五个人,一路敲锣打鼓,倒是道路两旁看的百姓很多。
秦琢的阵仗不得了,用父母官的话来说,那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京城来的人。
京城是哪儿啊,那可是任命父母官的地方,若不是提前得到了使臣会露过的通知,地方官都要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朝廷派人来卸她的官了。
一听到是安隗使臣到了,那坐在山林之间,衣衫不整的父母官甩甩手,又往自己嘴里倒甘甜的洛水酒,朝师爷说了这么一句:“一切照旧。”
是的,一切照旧。
这安隗使臣你不能当他是客人招待,也不能不当客人招待,索性就不去管,只当是其他地方来的游客。
任何人都不要过多地去关注,但若是他们要是胡来也要制止,闹得大了就拿乔让他们永远留在这儿,说不定朝廷还会夸奖她,升她的官呢!
秦琢也知道自己还在别人地盘上,除了刚进城那会和在客栈里出手大方外也没引起其他的轰动,休憩一天后,就彻底隐没在百姓之中了。
百姓嘛,有热闹就看,没热闹也不会自己去找,与其关心这些达官贵人如何如何,还不如把自己手头上的事做好,琢磨琢磨下一年交的税怎么攒,那些离他们太远了,不如手里的麦子来的实在。
秦琢包下了民川镇最大的客栈,住的是天字号的厢房,瞧着这民川镇一片都是枫树,红红火火的煞是好看,便交了几天的租金,打算停留一会。
要是寻常的使臣团肯定不敢这么做,不过…嗐,谁让太子殿下也在这儿呢,留下来不过一封信的事。
枫叶正是火红的时候,从客栈里朝远方看,好几座山的山尖尖都是橙霞,和天边的火烧云融为一体,漂亮极了。
这是甘云从未见过的景象,他十六岁前一直活在灰暗忙碌的厨房里,十六岁后在皇宫里,看到的最美的就是御花园和红墙绿瓦,其实皇宫很大,但是却没有天大。
他着了迷地看着那片山,终于知道诗人笔下的山是如何壮丽瑰美。
秦琢端了莲子羹进来就看见甘云倚在支摘窗上,风吹起他的发丝,丝丝缕缕地在空中飞舞。
他放下食盅,轻轻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甘云。
甘云被吓了一下,但是发现是秦琢时又放松下来,他心情好,声音都是轻跳的:“秦琢。”
“叫错了,”秦琢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支摘窗又打开些,喉咙就抵在甘云背上,问他,“应该叫什么来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