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后面结婚了,伺候甘云的人也都是司怀洲静心培育出来的傀儡,在司怀洲死后,他们也因为保护甘云被联邦官方的人处决了。
这场搜查可以算得上是一无所获,就连柳羡这样跟在司怀洲身边做事的人都不知道,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就在荆盛他们一筹莫展时,琼森却送来了详细的资料。
他身上都是刀伤,此刻缠满了绷带,但仍然阻挡不了那股骚里骚气的得意疯劲。
“资料给你们了,别去查,”琼森坐在两人对面,他们是瞒着甘云进行这场对话的,琼森并不想甘云看到这份资料,“看完后就销毁,别让阿云看见。”
“阿云也是你能叫的?”荆盛怒目而视,其实他们也才调查两天,结果还不一定呢,“我们不需要!”
阚晁倒是什么话都没说,他想到了司怀洲和拉格斯家族,顿时就明白为什么琼森能拿到资料了。
琼森对荆盛的态度毫不在意,他将资料丢下后就站起来要离开,但是下一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朝阚晁看去:“对了,阚晁,你有给我送药吗?”
阚晁冰冷的目光说明了一切,琼森微微勾起唇,他抓了抓自己的金发,在荆盛快要吃人的前一秒及时抽身。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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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琼森讨好老婆/玩家找到新线索
琼森离开后就去了第三层,他是去找甘云的捧着一束花,尽管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揍过一样,却依然笑得非常灿烂地站在512门口,于是其他人又都知道了,512新来的那个新人不得了,又勾搭了一个第十八层的人。
甘云不愿意见琼森,躺在床上,把自己裹起来装死,好在这时候方佑已经出去了,不然琼森打扰的还不止他一个。
琼森敲了好一阵门,甘云不耐烦地探出自己被捂得满是红潮的脸,他下面还疼着呢,想到琼森就腿软,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脸还敢来找自己?
他气鼓鼓地下了床,打算到厕所里躲一会,毕竟那离得远,能有效隔绝琼森的骚扰。
但是他才刚下了床,门口的敲门声就停了。
白嫩的脚踩在架子上,甘云颤颤巍巍地朝门口看了一眼,透明的玻璃窗外什么都没有。
他有些犹豫,但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汲着拖鞋走过去,站在玻璃窗前往外看,周围空荡荡的,确实没人。
甘云按在把手上,一个没注意,把门给推开了。
他先是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花香,接着眼前一闪,在惊呼中整个人被抱起来往里走了好几步,接着是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一丝恐惧蔓上心头,甘云颤抖着将双臂抵在自己和琼森间,牙齿打颤地问他:“你,你要干什么?”
“宝贝,你别紧张。”琼森揽着甘云的腿,这么一举,甘云比他还要高一些,他呲着牙,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想做什么也不可能了。”
他身上缠满了绷带,要不是脸上没有就是活脱脱一个木乃伊,而且因为现在的动作,他的后背已经有血渗出来了。
甘云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琼森埋在他小腹上,继续嘀咕:“你都给我送药了,怎么还是这么怕我…要不然,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甘云身体却瞬间紧绷起来,像是不明白为什么琼森知道是自己送的药,他明明只是把药放在琼森门口,谁也没看到。他仍然没有开口,只是身体僵硬地像是一块木头。
琼森无奈,将人举在桌子上,让甘云坐着,然后松开了手。他松开手的瞬间,甘云就撑着手往书桌里面缩,小脸惨白惨白的。
看着甘云警惕的目光,琼森眼里闪过一丝烦躁,紧接着像是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曲奇。
“你看,我给你带了零食。”琼森把曲奇放到甘云腿上,又将包装袋打开,黄油的奶香味瞬间侵占了彼此的空气,甘云不可能不呼吸,他鼻尖耸动,像小猫一样被吸引注意力。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荆盛那样的少年不太懂怎么哄人,哪里懂用这种“小恩小惠”敞开别人的心扉。
琼森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曲奇放进自己嘴里,然后摊开双手,说:“没有毒,送给你吃的,快吃吧。”
甘云仍然没有动,他收回手,腿微微抬起,做出一个随时准备踢琼森的动作:“你,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甘云便看见男人微微歪了头,金灿灿的头发在室内也非常耀眼,碧绿色的眼睛更是迷人,他笑着回答自己:“看不出来吗宝贝,我在向你示好,为之前所做的事道歉。”
恍惚间,甘云看到了另一个眼睛也是碧绿色的男人。
他不忍地偏过头,将琼森的曲奇递过去,闷着声回答他:“我原谅你了,你走吧,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打扰我。”
又怕琼森误会,甘云连忙再加上一句:“我给你送药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
“我知道,”琼森打断了甘云的话,无所谓地耸肩,“你是因为司怀洲。”
司怀洲的母亲是琼森母亲的姊妹,所以他也有一半的拉格斯血统,他和琼森不说百分百相似,但很多角度看都很像。
甘云是因为他的脸而心软,并非因为他这个人,琼森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也不在意,如果这样能够让甘云愿意接近自己的话。
“对于那天的事,我很抱歉。”琼森继续堵着甘云想要下去的路,解释道,“我只是病发了,嗯,可能你不懂,我有家族遗传病。”
甘云愣了一下,看琼森的目光带上了一点同情,但很快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你也不要怕我,算起来我和司怀洲还是堂兄弟,我不会伤害你的,好吗?”
琼森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甘云的胸膛,他记得当时自己把甘云压在墙上,而且他的奶子好像…被蹭破了,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甘云脸爆红,小腿往上踢了一下琼森的膝盖,有点生气地说:“没有!”
他的胸部是破了皮,但是用阚晁的药膏涂抹后一天就好了,现在只是还有点痒。
羞恼的情绪冲散了害怕,琼森笑眯眯的像一个好好先生,三两下就把甘云哄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
稍作整理后,甘云仍然坐在桌子上,一边啃现做的曲奇,一边问琼森关于司怀洲的信息。
琼森对司怀洲了解的也不多,他们当初一个是拉格斯的继承人,一个是司家的继承人,即便是亲家也不好有往来,因为联邦政府非常忌讳大家族之间互相拉拢,后来……琼森就来到了这里,更不可能刻意去打听司怀洲的消息了。
如果不是那份命令下面的人去找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