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盛帮甘云把鞋子脱了,抓着他的脚揉捏了几下,甘云又懵了一下,有点疼有点麻,他抓着被子,磕磕巴巴道:“你…荆盛,别揉,别揉了……”

“医生说如果被舔破了皮,要用药水擦才能好,”荆盛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支白色的药膏,没什么味道,但擦在脚背上清清凉凉,又被荆盛的手心烘热。

“云云,等我擦好药再带你去吃饭,”他想到了什么,呲了个大嘴地笑,语气淫猥,“然后我们才好收取今天的报酬。”

荆盛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做事风风火火,一路都是夹夹枪带棍地过去。

他这种嚣张的气焰很容易误伤他人,当然也容易和别人结怨。

但他是荆家幺子,头上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庇佑着他,又因为他有家族性遗传精神病,家里人便都宠着他,所以他根本不怕得罪谁。

要说进监狱后甘云最怕谁,那无疑是荆盛了,因为荆盛看起来就是不讲道理的样子,这也是甘云迟迟不肯开口告诉荆盛他怀孕了的事。

在慢吞吞地把早饭吃完后,荆盛就开始了动手动脚,他实在稀罕甘云,怎么摸都往下三路走,甘云一边抓着他的手阻拦,一边焦急地想对策。

直到荆盛终于不耐烦了,他猛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甘云,眯起眼睛问他是不是又要反悔了。

甘云不敢再瞒下去,他抓着荆盛的手指,有些害怕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说:“荆盛,我…我不是要反悔,但是,你能不能先别碰我,我可以用其他地方帮你……”

他深吸一口气,睫毛不停地颤抖:“我怀孕了,这是怀洲唯一的孩子…我,我现在还没度过安全期。”

大概是在他昏迷后醒过来的第二天,甘云才意识到自己怀孕了,但是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因为谁都不可以相信,他不能把希望寄托于那些或坏或好的陌生人身上。

甘云一直瞒着这事儿,他每晚都会做梦梦到以前的事,依稀看到司怀洲趴在自己的肚子上说了什么,他醒来后,就只记得自己应该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孕期初期是最危险的,甘云小心翼翼,连男人的拳头和推搡都怕,就是因为担心肚子受到危险。

他红着眼,像是在撒娇地哀求荆盛不要进去,只是为了别人的种。

荆盛狐疑地用手心贴着甘云平坦的腹部,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道:“你说,你怀了司怀洲的孩子?”

甘云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荆盛心里已经翻起了惊天海浪。

要知道人类虽然已经进入了星元时代,但男人怀孕…这怎么都还是不可能的,可现在甘云竟然说他可以怀孕?

荆盛深呼吸几口,觉得要么是甘云在胡说,要么是司怀洲对甘云做了什么,让他真的能怀孕。

他勉强支撑着自己面色平和,坐在甘云身边,拳头已经攥得发出吱吱声了还在克制自己的语气:“甘云,你能和我说说,你和司怀州的过去吗?”

“我和怀洲?”甘云松怔,又想到了昨晚的梦,还有司怀洲有力的手臂,薄薄的脸皮上泛着一层粉。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我失忆了,所以很多都忘记了,但我想,我们应该就像正常的夫妻,没什么特别的。”

“可能…他占有欲强一点吧。”甘云摸了摸手腕,不好意思地说,“我昨晚还梦到他了。”

梦到了?荆盛手攥得更紧了:“梦到了什么?”

“没什么,”甘云后知后觉自己说了出来,那些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自然想敷衍过去,“就是一些小事,没什么好说的。”

荆盛哼了一声,也没再继续逼问下去。

他是个很聪明的小子,知道就算是再问下去也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生气,毕竟司怀洲和甘云相处的描述,怎么看都不是会让自己愉悦的描述。

想到这里,荆盛有点刻薄地质问甘云:“可是如果不能上床,我能从你身上拿到什么呢?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要吧?”

甘云摇摇头,用柔吟的声音回答他:“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以…可以用我其他的地方,只要不会伤害到孩子就行了。”

荆盛挑眉,轻佻地用视线扫荡甘云的身体,甘云还没有换下睡衣,这件睡衣显然是贴合他的身体曲线裁制的,所以比起昨天的囚服能看出更多不寻常的地方。

甘云的胸部…好像是微微隆起的?

荆盛扫视了几眼,突然说:“那就脱掉吧,让我看看还能从哪里讨要我应得的报酬。”

甘云之前是一个舞蹈生,他学的专业正是欧洲古典舞蹈,最擅长的就是芭蕾舞了,因为从八岁开始就练舞,所以身体非常柔软修长。

他嫁给司怀洲一年没有再跳过舞,偶尔只在家里跳过,所以说,他算是一个非常娇气的舞者,浑身上下都金贵的不行,非常贴合小说里的男主角。

除了跳舞上吃的苦,其他苦都不能吃,一点都不行。

甘云将衣服脱掉时就像一朵含蓄而香气四溢的花苞在荆盛面前盛开,荆盛的心脏完全麻掉,触目之及都是细腻的肌肤,牛奶的白,透明的粉,还有更多的…更多的细节……

当甘云开始脱掉他的裤子时,荆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地猛地拽住他,气息滚烫,来不及地吞咽了几下唾沫,说:“就到这儿吧,云云,趴过去,朝着我把屁股撅起来,就这样做。”

因为甘云是背对着荆盛开始脱衣服的,所以荆盛并没有看到那对软乎乎的奶子,像是某种成熟的能引诱人上瘾的粉色果实,沉甸甸地等着人去采撷。

但是他比甘云高,现在又和甘云贴身站着,一低头就很容易能看到那微微翘起的乳尖。

就在甘云要动作时,荆盛低下头,极快地钳制住甘云的腰,两人交叠着倒下去,砸在了柔软的床上。

荆盛双手撑在甘云的肩膀上方,他的呼吸似乎停止了一段时间,再次开口时音调都是颤抖的。

他问:“云云,这是什么?”

少年的目光灼热地落在甘云熟烂的乳尖上,甘云的奶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样,这是一对看起来就久经男人揉捏的椒乳,催熟的果实总是看起来甜美却不好吃的,荆盛虽然没见过其他人的奶子,却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哪有正常男人的胸部会长成这个样子?简直…和小说里那种漂亮的待哺乳的omega没什么区别,而且乳晕也很大,乳尖也亮晶晶的,像极了上了一层糖色的草莓。

司怀洲一定每天都有玩弄甘云的胸部,或者是用了什么激素的药,才会使甘云的胸部变成这个样子,荆盛无不嫉妒地想,他死的倒是干脆,留下甘云这具被人肏烂肏透的身体,让人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被司怀洲玩熟了的。

甘云顺着荆盛的视线往下看,他本应该说那是自己的胸部,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脱口而出:“是要老公舔舔的奶子。”

就像是肌肉反应,似乎已经这样说过很多次了,而且是对着男性说出来的。

说出来后,甘云自己都愣住了,又骚又纯地盯着荆盛。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