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其实很简单,一个突然变得蠢钝如猪、沉湎淫逸的女帝,一个想要把控女帝、狼子野心的丞相,只要稍加利用,辗转其中,很容易就撬开一条口子。
光是闯天牢这一条罪就够让鸢烽治秦琢的罪,顺理成章地把他留下来威胁安隗,可顾伏苓不懂权术,她满心满意都是怎么和秦琢勾搭上话,眨眼间就有了更信任秦琢的征兆,丞相哪儿能忍啊。
她又不可能把顾伏苓怎么样,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伏苓大手一挥,不再计较秦琢私闯天牢这事儿,甚至开始怀疑起了甘云是不是谋害大皇女的真凶她咬牙切齿,真心实意地骂了句蠢货。
可是眼下又更重要的事要做,秦琢发现顾伏苓的异常后如此明显地试探,难保他不会再怂恿顾伏苓做什么更蠢的事,丞相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急着把人送出去,不是送回驿站,而是送回安隗。
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占据了女帝身体的孤魂野鬼竟然喜欢安隗男人!还是个脑子拎不清的蠢货,连这点两国相对的浅显道理都看不懂。
丞相怀疑,秦琢就是发现了这点才敢肆无忌惮地私闯天牢,而救人不过是他试探的第一步,要是把他留下来不知道出多少幺蛾子,就顾伏苓那奏折都改不清楚的脑子经得起多少蛊惑?丞相只要一想想就着急,她是想要篡位,可没想过灭国啊!
这安隗世子就赶快丢出去吧,丢回安隗去,免得他再在这妖言惑帝,再纠缠下去,恐怕局势又要变天了。
看吧,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突然变成蠢货,规矩和律法就变成了摆设。
翌日,秦琢才刚刚使得甘云退热就又出去了,去拜访了丞相,两人叽里呱啦地谈了一堆,从书房里出来时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丞相一路送秦琢到门口,问他:“殿下,多久启程呢?”
“半月内足矣,”秦琢似笑非笑,目光似凝非凝,“当然,这还要仰仗丞相的意思。”
丞相心情大好,挥挥手,也不怕被人说了闲话:“殿下尽管放心,本相立马奏折一封禀明圣上,只不过这贵君的封号怕是保不住…唉,毕竟……”
“无妨,我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该是他的错便是他的错,只不过……”秦琢似乎还是客客气气的,可丞相却看到了一闪而过,如刚开刃的刀般锐利的森冷目光。
“他毕竟已经是本殿的人了,虽然是个再醮夫,也应该只有本殿能处置。”
牢里那点事儿没什么可瞒的,稍微拷打一下狱卒就什么都招了,本也不是秦琢的本意,意外搅到一起怕是那荡夫淫娃自己贴上去,两人糊里糊涂地以地为床一度春宵,又是和鸢烽人做,得了趣丞相还是能理解的。
看秦琢对甘云也不是很在乎,全然一副得了新鲜玩具的懒散样,便也知道就算甘云跟在秦琢身边也只有当个禁脔,日后被抛弃的下场。
只要知道这点,丞相心里那点疙瘩也就抹平了。
*
呼…
呼……
甘云猛地从浑噩的梦中惊醒,湿汗淋漓地睁着眼,又在精神被脑中刺痛反复折磨的瞬间半阖下来,委糜地小口吐着气。
缓了好一阵他才将心绞痛缓下去,这才分出点精神来打量周围的景象。
罗帐雕木,鼻间萦绕着镇气宁神的香味,浑身都陷进松松软软的被褥里,若不是这儿太小了,甘云都要以为自己又回到钟粹宫了。
可这是哪儿啊?
甘云还有点溃散,等到那一幕幕如话剧在脑海里放出来时,脸又一点点惨白了。
他记起来了,记起来自己如何张开腿,挺起胸在秦琢身下乱颤,不知羞耻,连一个“不”字都没有说,直到浑身都被玩得像是烂了般才啜着泪求秦琢慢一点,抖着泪,即便肩膀疼得要死也没有从秦琢怀里挣出来。
他全然忘了清醒的那一瞬的阻拦,只记得临到头时肚子被填的满满的,仿佛贯穿了五脏六腑的快感击碎防线,叫他寡廉鲜耻地喷了水,咿咿呀呀地吃了安隗男儿的精。
他怎么可以…可以如此放荡?
甘云的情绪又剧烈起伏起来,睫毛颤得厉害,还没完全恢复的身子泛起一阵阵恶心,却不是对着秦琢的,而是对自己的。
他又呜咽起来,一种莫名的疼蔓延到四肢,叫他一点儿也撑不开眼睛了。
“怎么又哭了?”
灼热的指骨碾过眼尾,而男人低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是不是魇着了……”
是秦琢,甘云陡然打了个哆嗦,他掀起粘腻的眼皮,果然看见秦琢坐在榻上,正含着笑意打量自己。
年龄带来的差距让甘云下意识将秦琢放在了和大皇女同等的地位,他们在甘云眼里都是孩子,尽管秦琢看起来更深沉,更不可测一些,但他总会顺着甘云的意收敛些,可如今没了身份,没了地位,上了床,再睁眼看着秦琢,甘云已经不能把他当成孩子了。
更何况,他还是个二十岁的安隗男人。
甘云心里难以言说地漫起伤感和一丝胆怯,他偏过头,不愿再看秦琢。
秦琢却自然地弯下去,将头枕在甘云肩膀上,懒懒地吐着气,说:“贵君呀,你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你从牢里救出来,一会就该有人来接你回宫了,不过你也别怕,用不了多久,最多半月,我会带你回安隗的。”
甘云仍没有说话,秦琢也不恼,手钻进被褥里,在甘云明显加重的鼻息里扣住他的手,一寸寸打开,十指紧扣。
他这样做,甘云便无法再保持沉默了,无甚力气的手连屈指都做不到,只能怯怯地往回缩,张开嘴,有些惊慌地说:“别……”
“做都做过了,怎么连这点接触都怕?”秦琢轻笑,不光是扣上了,还挥舞着搭在了双腿间,隔着布料轻轻刮蹭着阳具,“云云要多适应啊,不然以后随我回了安隗,岂不是脸都要羞死?”
他强势地侵占了一寸又一寸,鼻翼里已经没有熏香的味道了,反而满满都是秦琢身上的冷松味,浓烈,雄浑,叫甘云不自觉就软了身。
这样的动作,就和女帝从前戳着他的腰要他放松一模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为了错开时间下午六点更网黄哈 已经定好时了
第014章兜着腥臭的、流淌到脚踝的阳精和宫人回了宫
秦琢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右手蹭着人的性器,左手绕过腰,又掐住了腰,直接用小臂托着将人贴在自己身上,于是那些慌张的鼻息就落在下巴上,一促一促地叫人下腹发热。
这是一个在榻上拥抱着的姿势,大腿宛如巨蟒挤进了甘云之间,往上一顶,就直接将甘云的阳具给撞到了。
男人呜咽地抖了一下,阳具直接就被撞的哆哆嗦嗦地立了起来。
他这儿异常敏感,就和女穴一样脆弱,稍微碰一下都会抖腰,遑论之前还中了药那么疯狂地做过,那种和男人做的滋味食之入髓,只要稍加暗示就会想起来。
秦琢引着他自己的手去摸,去蹭,敏感的柱身又怎么经受得住呢,没一会就水淋淋地浸湿了亵裤,赤裸地展现了主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