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这里完全暴露在冷庭蓊眼里时,他还是被惊艳到了。

不能只说是漂亮,还是精致的,小少爷是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从未做过粗活,手心嫩的掐一下都能陷进去,更不要提下面这常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外面的衣服就是盔甲,只有把这层层布掀开,里面的肉就像是蚌肉,这儿也是冷的,但又白又嫩,反着光,给人一种淋上糖釉的感觉,应该会很甜,很滑,连口水都挂不住,会顺着阴丸下面流到桌面上。

这里,粉和白已经搅混了,冷庭蓊指着一处,却说不出这儿具体是什么颜色。

这种白里透粉的色泽,实在让人食指大动,涌上冲动的想法。

冷庭蓊的喉结一下子吊在下巴下面,停留了一秒才往下落,一来一回,像是在润干涩的喉管。

再出声时,他的声音都沙哑了:“云云,再分开一点,我看不太清。”

顿了一秒,他俯下身去,又轻笑道:“云云,你真白。”

甘云蜷着,他根本没想过要分开双腿,是冷庭蓊强行掰开,却说的像是自己主动分开给他看。

此刻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冷庭蓊,男人认真的不像是在看别人的私密处,而是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生意。

冷庭蓊也是第一次见别人的下面,他本以为男人的下面都差不多丑,就像自己的下面,毛发浓密,蛰伏的性器即便没有勃起也撑起一大坨,导致亵衣亵裤都要量身定做,不然根本穿不上。

丑陋的家伙从某方面暴露了冷庭蓊的本性,如果甘云看到了,恐怕会再度对冷庭蓊感到抗拒。

因为他会本能的畏惧比自己庞大数倍的家伙,那些在他面前,宛如怪物的存在。

俯趴在他面前的男人小心翼翼伸出手,掌心朝上地将甘云的命根子给托起来,甘云脑袋里乱糟糟的,在这样的时刻想的竟然是冷庭蓊刚刚才用这双手给他揉过脚。

“好软,”冷庭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手指夹住阴丸揉捏,软趴趴的阳具肉嘟嘟的,又小,他一只手完全可以包裹住,只是怎么刺激它都是软的,除了越变越红外没有任何反应,完全是不举的症状。

可甘宥却让甘云射出来了,就凭这一点,冷庭蓊就能断定甘云不可能硬不起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冷庭蓊凑的更近了,鼻息喷洒在刚刚才被揉热的地方,甘云绷直了腿想要闭拢,却弄巧成拙夹住了冷庭蓊正好探过去的脑袋,反而使冷庭蓊不得不再往里钻一寸,高挺的鼻梁直接撞在了柔软的会阴上!

“唔嗯!”

鼻子撞上去的一瞬间像是触了电,一股酥麻的快感由腹部猛地上窜,甘云一时没有防备,直接被撞得叫出了声,东倒西歪地挺起腰,一双腿顺势架在了冷庭蓊肩膀上,这才没有摔倒。

这一番动作后,两人的姿势便彻底变了个味,冷庭蓊一动不动的,满脑袋都是甘云身上的药香。

他也没想到,甘云被碰这里会反应这么大。

大概是找到了突破点,当冷庭蓊的耳朵感觉不到甘云大腿内侧的颤抖时,他又支起鼻梁往会阴上撞,果不其然又听见了甘云呜咽的声音,似是欢愉,又有点不知所措。

甘云浑身都软了,他一只手抓着冷庭蓊的头发,一只手撑在书桌上,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吃了很多糖酥,把自己都腻到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呜,好酸,不…表哥,呜,不要顶…啊啊…”

到最后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明明是想要喊冷庭蓊停下来,却含糊的像欲拒还休,在鼓舞男人继续。

会阴是很小的一块地方,隐藏在阴丸之下,在阳具和菊穴中间,将手指弯曲做成勾状,微微用力地撞就能牵动两个地方都发生变化,而这个地方如果不能看见,是很容易就碰到的。

甘宥钻进被子里为甘云口交时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舔了哪里,甘云下面又脆生生的小,几个地方加起来还没有甘宥脸大,所有地方都被弄到了,等他自己钻出来时,也以为自己是把甘云的阳具给伺候好了,所以他才会射。

冷庭蓊摸甘云阳具的时候,甘云有反应但非常轻微,反而撞到下面会阴反应这么大,结果已经清晰明了了。

这还真是…如了他的愿了。

冷庭蓊把这片肌肤都撞散了,连自己的鼻尖也露出一点深红才抽离,这时甘云已经抓不稳他的头发,而是整个倒在了书桌上,背贴着梨花木的桌面不停颤抖。

他看起来,真的太像一朵被狂风暴雨侵袭的月季花,挂在枝头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到哽咽求饶。

真可怜,可是……

冷庭蓊握住了甘云半软半硬的阳具,内心涌动起一种食髓知味的躁动与渴望,他想,或许甘云合该是他的。

“云云,看,你又硬了。”

阳具红啾啾地扬起一个蘑菇头,冠眼中却不停地在溢出水珠,看起来像是欢愉极了,根本不受主人控制。

不,应该说,他的主人控制能力太差了,竟然让这里坏掉地流水。

冷庭蓊用手指卷起甘云的长发,一圈一绕地享受这份惬意。

可他是个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家伙,所以不给甘云一点休息的机会,用另一只手的食指顶弄着会阴不时刺激,一边问甘云现在是不是和昨晚一样的感觉。

甘云被欺负地都拧巴起来了,胡乱地点着头,不自觉塌下腰去追逐冷庭蓊的手指。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要说舒服却不是甘云印象中舒服的那种感觉,可让他说拒绝,他又不愿意说出口,还是想要再尝试一下。

很酸,很麻,从腹部开始蔓延开的感觉像是一根根缠绕起四肢的红线,尽管束缚感极强,但是不会让人想要反抗。

沉沦,是唯一能形容甘云此刻状态的词。

冷庭蓊摩挲着手指,大拇指向上顶住会阴,四根手指弯曲,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在臀缝徘徊。

他的声音就像是淬了火的葡萄酒,醇香之下带着一点滚烫却不灼焰的温度,好听,却掩饰了自己的欲望:“云云,我想我知道该怎么让你勃起了。”

手指沾了一点阳具溢出的水液和汗水,以保证足够的湿润度可以让冷庭蓊在瞬间将穴口破开,将这从来没人碰过的地方张开而不受伤。

里面很紧,温凉,甚至非常滑,就是不够热,让冷庭蓊感觉自己像是在摸一块玉。

冷庭蓊只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指甲那么浅的程度就进不去了,他明白自己判断失误了。

甘云的体温太低,里面很紧,就算有丝丝水液溢出也无法让他再进去一点,他应该准备特殊的香膏,让周围更热一点,现在实在是太仓促了,最好将甘云放在床上,用被子烘着,就像甘宥那样……

冷庭蓊眼色一凝,他竟然下意识将自己和那混小子做了比较。

甘宥也配和自己对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