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昨晚不是故意没加更,是写的太多了干脆今天一起放出来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第104章或许……他应该找个人和自己一起睡

甘云哭起来,那叫一个没完没了,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委屈过了,小的时候会因为生病难受而不停地哭,但是长大了就不爱哭了,因为他知道哭并没有什么作,并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

所以后来他要么不哭;要么哭起来就没完没了,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站在他的视角看,自己简直要委屈死了,这一天受的委屈比之前二十多年都要多,软趴趴的命根子被外人捏在手里含在嘴里,这个外人还要在明知答案的情况下追问自己为什么没有硬,硬生生把初精给吸出来,仿佛在嘲笑着自己一直嘴硬地说不是不举,结果硬都没硬就被人吸出精水,怕是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过去。

当甘宥耀武扬威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时,甘云就彻底忍不了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滴落,他哭的急,满脸都是潮湿:“你太过分了!”

这可真是要了自己的命了,甘宥叹气,他知道今天自己做的过分了点,一时色急,被欲念冲昏了脑袋。

但是这事儿全都要怪在甘宥身上吗?也不见得,他原本就打算离甘云远远的,知道自己要是再多看甘云几次可能会犯事,是甘云把他邀请到屋子里,还说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说什么不介意自己和方燕上床,什么不要给方燕吃避子药。

甘宥当时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难道他在甘云眼里就是一个连自己嫂嫂都上的禽兽吗?

好吧,他现在确实是禽兽了,而且可能连禽兽还不如。

甘云一番举动让他的纠结变成了无用功,那聪明伶俐的脑袋转来转去,回到自己院子时就只剩下要怎么计划才能和甘云继续发展下去了。

他先是吃干净嘴里稀薄的精水,然后老老实实地贴上去当人形汤婆子,抓起床上的被褥,一点点为甘云擦掉眼泪:“不哭了,不哭了哥哥,我也没做什么呀,这也是一种治疗,哥哥从来没用过下面,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举了?而且我刚刚有个发现。”

甘宥嘴皮子上下一动,故意将唇压在甘云的耳朵上:“哥哥,其实刚才你的下面是硬了一点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并不是不举。”

尽管刚才没看见甘云的下面长什么样,但是根据嘴巴里滑溜溜的触感甘宥可以断定甘云从来没用过下面,不过甘云本来身体就不好,恐怕就算真的有通房丫鬟也不敢碰他,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下面八九不离十没有开过苞。

这不就和自己一模一样吗?甘宥喜滋滋的想,舌头舔过上腭,有点回味刚才将精水都吸出来的成就感。

恐怕甘云天生就不举,说句不好听的,这不就是老天爷赐给自己的媳妇吗?

甘云听到甘宥的结论稍微缓和了一点哭意,但是仍然揩着泪,手指推揉着要甘宥离开。

甘宥下面还没消,那硕大一根乱蹭着甘云的身体,让甘云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一根滚烫的棒子在不停的骚扰自己。

他更害怕了,但不是怕甘宥把这玩意儿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当然,他还不知道男性之间是怎么做爱的,只是单纯的害怕甘宥会让自己像他那样,含住他的命根子。

好在甘宥虽然恶劣,也知道没有扩张一时半会是捅不进去的,毕竟他那天回去后就研究了男人和男人的春宫图,知道男人的下面天生就不是用来承欢的,要是没有把扩张做好,以甘云这么娇弱的身子骨,可能他才刚插进去就疼昏了。

那就没什么乐趣了,而且甘云说不准真的就永远也硬不起来了。

他亲了亲甘云的眉心,恬不知耻地将被子压的严严实实,将自己和甘云裹成了一个连体婴儿:“我不折腾哥哥了,哥哥睡吧,你身体太凉了,我不放心回去。你先睡,等我把你手脚都捂暖了我就走。”

这热烘烘的身躯将甘云煲得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他精神实在太差了,刚才没有昏过去都是歪打正着,因为之前便睡了几个时辰,但是被甘宥这样一惊一乍地下欺负过后,精力也消耗的七七八八,眼尾还挂着泪珠呢,眼皮子却在这样的热意下撑不住了,几番地想要闭起来。

甘云一点也不想面对甘宥,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把人赶走,便扭着身体将自己换了个位置,让自己背对着甘宥,这才满意的,终于将疲惫不堪的眼睛闭上,胡乱蹬了几下腿睡过去了。

怎么这么可爱,甘宥红着脖子,他对所有的事情都有着非同一般的贪婪和满足心:有时候贪婪到不知道见好就收,有时候又非常容易满足。

此刻见甘云像幼猫似的睡在自己怀里,即便是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他也非常满足了。

睡吧睡吧,甘宥在心里想,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起来了手脚就会温暖了,一定会比之前都要舒服的。

他尽心尽力地给甘云暖着身体,也许是因为身边多了个人,甘云睡的总是不安稳,偶尔会不安地蜷缩起来,这时候甘宥就会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让甘云的足正好踩在自己的肚子上,尽管被冻了一个激灵,甘宥满脑子想的也是多久能把甘云的身体捂暖。

直到鸡在打鸣,天刚破晓,甘宥才安静地抽身,原路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甘云这一觉虽然诸多折腾,但是醒来时却清爽得不行,膝盖上的刺痛确实在药膏的作用下消失了一大半,用眼睛看,上面的淤青已经只剩下一点儿了,而最重要的是,甘云醒来时,周身都是暖和的。

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

这和往日醒来时手脚冰凉发麻的感觉不一样,就像是绝症之后的病人重焕新机,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是个活人了,血液在身体里流动,让他舒展开身体地享受这一份惬意。

但是很快,热意就消退了,他就算抱着那堆在床边的汤婆子也阻挡不了手脚变得冰冷。

甘云懵懵懂懂的,手指在汤婆子温暖的壁身上磨蹭着。

或许……他应该找个人和自己一起睡。

可是,之前和方燕睡的时候就不是这样的,甘云清楚的记得,女人半夜甚至因为自己身上的温度被冷醒,打着抖将自己蜷缩在最里面,悄无声息地用汤婆子隔绝自己和她,这才得了一个安稳觉。

无论甘云心里想的是什么,在床榻上没有一丝温暖后他还是起身了,晓椿一行人早就在外面等候了,听见里面有动静后,她更是挥手吩咐人去厨房里端一盆热水,当热水端回来的时候,里面也一秒不差地传来了甘云的声音:“进来吧。”

甘云的贴身丫鬟有四个:晓椿,知冬,月儿以及丁香,四人各有千秋,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平日里都是她们四人跟在甘云身边伺候,但是自方燕来了后甘云的身体好些了,他便只让晓椿跟着自己了,另外三人在院子里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是她们哪里舍得离开自己矜贵的主子,只是明面上没有跟在甘云身边,私底下却一直注视着甘云,只要他有什么意外立马就能赶上去。

晨时伺候甘云洗漱,是她们为数不多的能光明正大凑在甘云身边的时候。

月儿是个伶俐的,有点活泼的少女,她摸着甘云的头发,笑嘻嘻地开口:“少爷,您今天看起来气色真好,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呀?”

甘云愣了一下,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确定地问:“我看起来气色很好吗?”

月儿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连忙点头道:“是呀,比以前红润了不少,连唇色都回来了呢。”

粉粉润润的唇瓣像是被吸吮过一样漂亮,甘云原本就长的极其好看,那种连憔悴都病痛折磨都不能消磨的美在他看起来健康后更是爆发了似的,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朵漂亮的月季。

尽管月儿不想承认方燕这个少奶奶,在此刻也由衷地感叹,幸好把方燕娶进门了。

“月儿你又在胡闹了。”晓椿一边斥责她,一边走到甘云身边,她手里还拿着一罐药膏,当站定后,小心地询问,“少爷,这药膏抹着不疼,今天要不要抹点药?”

甘云这才缓过神来,他摇了摇头,看见铜镜里站在自己身后做了一个鬼脸的月儿不禁一笑,又指着自己的膝盖说:“不用了,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也别责怪月儿了,她说的是好话,我也乐意听的。”

美人笑起来是要命的,被美色这样一诱惑后,两个丫鬟纷纷红了脸,好在铜镜里照不出太大的区别,不然可就要在甘云面前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