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摸了摸宋星阑的头发,“但是出了点 汗,回去要再洗一次。”
“确实要再洗一次。”宋星阑说。
宋谨:“什么?”
宋星阑闭着眼没有说话,宋谨也没再挣扎了,他总会在某些时候意识到宋星阑身上背负着什么,何况现在就在办公室。当初宋向平的公司算是为宋星阑开了金手指,资源背景一应给足,但如果宋星阑没有努力过,他的事业断然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累吗?”宋谨捏了捏宋星阑的鼻梁,放轻声音问,“回去想吃什么?”
“随便。”宋星阑回答。
“……你手摸哪里?”宋谨握住宋星阑正往他T恤里伸的手,心里的那点感慨瞬间消失殆尽,“我看你上班也不是很辛苦吧?”
“两码事。”宋星阑说。
他挣开宋谨的手继续往里摸,顺着后腰,往前到小腹,再一路往上,然后说:“你硬了。”
“没硬。”宋谨咬着牙说。
下面确实还没硬,但宋星阑用大拇指指腹在宋谨的乳尖上压了一下,抬起眼皮和他对视,不咸不淡地开口:“我说这里硬了。”
宋谨去推他的手:“我摸你你也会硬的。”
“那你摸。”宋星阑说,
他握着宋谨的手往自己身下按。
宋谨拗不过他,只好说:“我不是说摸这里。”
宋星阑问:“你还想摸哪里?”
宋谨的手被迫按在宋星阑的身下,脸有点烫,于是他只能放弃,低头亲了一下宋星阑的上唇,“回家再说好吗?”
宋星阑没有回答,宋谨今天穿了条宽松的短裤,到膝盖上一点,裤腿空荡荡,宋星阑的手直接顺着大腿摸进去,在腿根的软肉上捏了几下,然后抵开内裤的边沿,握了上去。
宋谨满脸通红,再次转头去看办公室门,结果身前一凉,T恤被宋星阑撩起来了,他咬住宋谨的乳尖,宋谨喘着气回过头,宋星阑抬起眼,目光缠住他的视线,宋谨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乳尖被如何舔弄,红的,湿的。
明明是宋谨在俯视,但宋星阑的眼神够重,于是宋谨反倒成了受压迫的那一个。他刚要开口说话,宋星阑按下他的后颈,抬头亲上来,湿润的舌尖撬开齿关,舔舐宋谨的舌系带,宋谨被刺激得猛地攀住他的肩,嗓子里“唔”了一声,下面还被宋星阑弄着,他差点就射了。
宋谨的手心按着宋星阑的下身,隔着西裤,明显感到手下的东西起了反应,他整个人已经被宋星阑亲得有点迷糊,于是下意识地在那团坚硬上揉捏了几下,宋星阑呼吸一沉,将宋谨抱起来,往前放到了办公桌上。
他站在宋谨的两腿间,手还在宋谨的裤子下动弄,宋谨本身敏感,又因为是在办公室,整个人高度紧绷,无论是紧张还是快感,都比平常更强烈一些。他妄图并拢腿,但是宋星阑就站在他的腿间,低头亲咬着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尖。宋谨感到有唾液顺着嘴角在往下滑,最后宋星阑将他的T恤往上推,让他咬在嘴里。
宋谨半合着眼,灯光被睫毛切割成碎片,他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嘴里还咬着T恤,他含糊不清地问:“会不会有人来……”
“不会。”宋星阑扯了领带,简短地回答,“没人。”
然后他伸手将领带绑在了宋谨的眼睛上。
视觉被剥夺,宋谨不可避免地更加慌张,立刻不安地伸手往前够,宋星阑任凭他抓住自己的衬衣领,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俯身亲了亲宋谨的脸,问:“要帮我解扣子?”
宋谨摇头,摇了两下又停住了,嘴里“呜呜”了两声,然后摸索着去解宋星阑的衬衫扣,直到掌心触碰到宋星阑身上的皮肤和肌肉线条,宋谨仿佛才有了点安全感,他抱住宋星阑的背,发出点鼻音,好像是满足。
白色的T恤被宋谨咬在嘴里,已经晕出一圈水痕,宋星阑低头咬住宋谨的乳尖,舌头抵在那粒红肉上重重地舔舐,手握着宋谨的性器撸动。黏腻的声音从裤子下传出来,宋谨绷直了脚背,头往后仰,咬着T恤模糊地呜咽,腰往上抬,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宋星阑听到他的哭腔,手心被微温的精液射满。
宋谨咬不住T恤了,张嘴大口地喘着气,嘴角沾着透明的津液,秀气的下巴跟着呼吸轻轻抬动,宋星阑抽出手,将精液涂在宋谨湿红的乳尖上。宋谨尚在高潮中,一点点的触碰就能让他身子发抖,他鼻音很重地说:“裤子脏了。”
“还能再脏一点。”宋星阑将自己的下身顶在宋谨的腿间,问他,“试试吗?”
就算拒绝也没用的,宋谨深知这一点,但求生的本能还在,他找了个借口:“没有润滑剂。”
宋星阑气定神闲地拉开抽屉,拿了瓶润滑剂出来,用瓶身在宋谨的脸上碰了碰。
宋谨问:“你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上次多拿了一瓶出来放在这,觉得可能会用到。”
虽然眼睛已经被领带遮着了,但宋谨还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说:“那你去把门反锁了。”
锁门,扩张,弄好之后宋星阑把宋谨抱起来坐回办公椅上,他捏着宋谨的臀肉往两边分开一点,性器抵上穴口,宋谨半是害怕半是难耐地微张着嘴,
宋星阑抬头咬住他的下唇,说:“胖了点。”
宋谨考研结束之后确实好吃懒做了一段时间,身上长了点肉,摸起来手感更佳,
不论是腰还是臀。宋谨也知道自己胖了,他搂着宋星阑的脖子,跟他唇贴唇地亲了几下,然后问:“很明显吗?”
“有点。”宋星阑揉了揉他的双臀,说,“摸着舒服。”
宋谨还在担心自己是否已经到了发福不可控的年纪,宋星阑已经顶开穴口往里插。
这个姿势过于直接,宋谨勉力撑着身子想要慢一点,但拗不过宋星阑的力气,被掐着腰向下按。性器往上顶,撑开紧绞的内壁,互相热烫地密切贴缠在一起,宋谨发着颤呼气,轻声说:“星阑,慢一点……”
“嗯。”宋星阑嘴上答应,动作上半点没执行,没等全部插进去,他握着宋谨的腰将他往上抬了些,宋谨刚放松喘了口气,转眼间就被狠狠往下压,性器直直贯入,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摩擦过敏感点,快感陡然蹿上脊柱,宋谨几乎头皮发麻,失声叫了出来,又立刻意识到这是在办公室,于是飞快地低头咬住宋星阑的肩,只剩鼻子里破碎的声音。
宋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颠动,被宋星阑一手操控着频率和幅度,身体的撞击声清晰到让人羞耻,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腿根的皮肤摩擦着宋星阑的西裤,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麻麻的,又很热。
宋星阑的衬衫敞着,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相互擦蹭,体温同样滚烫,好像连心跳都一样。
宋谨腾出手摘下眼睛上的领带,他眯着眼,有些不适应灯光,眼泪沾在睫毛上,宋谨低头,把泪蹭在宋星阑的下颚边。
然后他慢慢睁开眼,又不出意外地和宋星阑对上了视线,宋谨发现他其实很爱看宋星阑的眼睛,很深,很黑,虽然他常常忍不住躲避,可那只是因为不自然,而当他去直视的时候,他总是能在宋星阑的眼睛里得到奇异的安全感被冷静地、直白地、完完整整地注视。
就好像明知道对方是捕猎者,明知道自己是猎物,但却莫名有种笃定的意识,意识到虽然双方扮演的角色不同,但最危险的平衡却往往是最牢固的。因为撕扯过、破裂过、针锋相对过,所以最终得到的状态就是最不可逆的,他们永远不会再回到曾经的伤害里。
宋星阑看了宋谨几秒,低头亲他,抽送的速度也放缓了点。宋谨抱着他的腰,办公室里开了空调,但两个人的身上还是起了薄汗,有点湿,有点黏,舌尖纠缠着舔舐,性器在身下进出时带起透明的液体,残留在湿红的穴口。宋谨的臀肉已经被掐得发红发烫,他动了一下腰,蹙着眉说:“你别那么用力。”
“掐不坏的。”宋星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