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烧不尽 魏哲扬金美娜 3434 字 7个月前

他吮吻美娜的薄背,手绕到前面兜住两团,爱不释手地揉着,时轻时重,金美娜眼神控诉,却又忍不住启唇轻喘。

他腾出一只手,指尖刮过挺立的阴蒂,就着先前的滑腻探入花心深处,捣出汩汩蜜液。

“宝贝又湿了,是不是很想插插?”

金美娜长发半干,关掉吹风机,面色绯红地点头。

“那你要说什么?”魏哲扬喜欢听她说淫词浪语的恶趣味又上来了,金美娜心知肚明,从前她总是神志不清,让他得逞,这次她偏不如他意。

“想得美。”趁魏哲扬没反应过来,她走出浴室,跳到床上,分开双腿,故意露出那一方湿红美穴给他看,但却不需要他,在他的注视下,伸出中指缓缓插入,另一只手夹着乳头,发出娇媚的淫叫。

“唔,好舒服……”

魏哲扬被她放荡的动作激红了眼,哪还记得逗她说骚话,恨不得立即扑上去,狠狠插死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当着他的面自己玩自己。

他跟着上床,一手撸动着硬得不行的鸡巴,打算立刻取美娜的手指而带之,用肉棒插得她发出更浪的淫叫。

却被美娜一把握住,只见她表情傲娇,“想要吗?想要就求我上你。”

搞清她的意图后,魏哲扬不禁微笑,原来小可爱想要在床上翻身做主,可她得有这个本事啊。

他推开她的手,在她眼睁睁的瞪视下,伸出舌头,从阴蒂到逼缝,如小狗喝水,力道很轻却频率极高地打圈舔舐,金美娜宛如触电般全身抖动,灭顶的快感与极致的空虚叠加而来,让她直接哭出声来。

“呜呜……哈……重点舔……嗯……”

“舔什么?”

“……”金美娜咬唇,不想说。

阴蒂被更轻地舔舐,像蚂蚁轻轻爬过,带起无限痒意。

金美娜受不了了,羞耻地哭出声来:“呜呜呜,舔我的逼!满意了吧?你这个混蛋!”

魏哲扬泛起得意的笑,显然满意极了,他抬高美娜的小臀,并指分开肥嫩的花瓣,舌头力道十足地描绘每一处细节,金美娜嘤嘤哭叫,下体被淫液和口水湿得一塌糊涂。

她受不了地潮喷,魏哲扬张嘴接了一部分,趁她还在难以自抑的痉挛时,扶着鸡巴用力刺入。

她绵软无力的双腿缠不住他的腰,被他扛至肩膀,臀整个离开床面,悬在半空被肆意进出,坚硬的腹肌将柔软的臀肉撞出雪白波浪,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伴着啪啪声不绝于耳,低喘与浪吟交织,床单湿了一大片……

事后,魏哲扬不愿拔出阴茎,就这么半软地留在温暖的花巢中。他从后面搂着金美娜,二人脸贴脸说话。

当被问及和李凤英一家的恩怨,金美娜不想破坏气氛,只简单说了几件事,却足够令身后的魏哲扬目光逐渐阴冷。

这个歹毒的老泼妇,看他不整死她……

0037 37.报复

大年初九,瓦子巷仍有年味,站在巷子往三楼望去,左边那户冷冷清清,没有刚晾的女式衣物,没有飘出浓郁的饭菜香,天黑时,屋里也是黑洞洞的,不见一丝人气。

而右边那户则灯笼高挂,对联齐张,海市初春难得的好天气,李凤英张罗老伴撑杆晒被。

干着干着,视线突然向下飘,只见一辆写着搬家字样的橙色中型货车慢悠悠驶入瓦子巷,三个制服齐整的工人开门下车,在李凤英的注视下走进他们这户所在楼栋。

一刹那,她福至心灵,忙丢下手里的活,奔至玄关,踮脚透过猫眼往外瞧,哈,果不其然,只见工人打开对门,鱼贯而入,先从大件搬起,沙发,柜子,床……两个人搬,一个人留守,三个人轮换出力,像是受到指示防着谁似的。

李凤英心中痛快,三十年了,两家明里暗里不对付,如今她终于成功把葛慧珍挤兑走了!这是她李凤英取得的巨大胜利!但痛快之余,想到起金美娜那张仙女似的脸蛋,又有些失落,她是真心想过要她当孙媳妇的,可惜可惜……

她开门与工人笑着搭讪:“这家人以后要搬到哪,你们知道伐?告诉我吧,我跟她是老街坊,感情不一般的!”

谁知工人并不理会她,她讨了个没趣,咕哝着转身回屋,“聋子吗?一个破卖苦力的,有什么了不起……”

毫无愧疚的李凤英进屋,迫不及待拨电话,把葛慧珍要搬离瓦子巷的重大消息告诉同她臭味相投的老姐妹,回忆当天自己如何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将葛慧珍气得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她不免满脸得意,丝毫没有察觉,她即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李凤英驻扎海市四十余年,有老伴一个,儿女一双,孙辈四个,朋友若干,儿子是区质监站监察部一小科长,女儿是有编制的初中人民教师,托二人的福,她在瓦子巷蛮有排面,大家虽厌烦却无人当面挑战她,想必这次气走葛慧珍祖孙,大伙除了私下说点坏话,当面发些牢骚,也不会怎样。

没给她留一点缓冲的余地,噩耗几乎在两周后集中爆发。

先是儿子被上头查出收受建设单位的贿赂被开除,然后当天下午,女儿的学校也出了事。那所学校因为管理不善遭教育局点名批评,于是学校迎合上级指示,裁减了一批教学成果差的教师,女儿赫然在列。二人当晚回家,就被各自的老婆丈夫指责抱怨,孩子或还在读书,或刚参加工作,难道就指着我一人赚钱养家?

他们心寒之余,硬着头皮出去找工作,可谈何容易?

皆在体制内躺了半辈子,人到中年惨遭开除,还是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他们对着一个个看似跟他们孩子差不多大的面试官,惴惴不安地掩饰被开除的真相,然而真相却似长了翅膀,自己钻进了面试官们的耳朵,他们露出怜悯加鄙夷的微笑。

配偶的谴责,孩子无声的怨恨,让他们只能把气撒在老俩口身上,尤其是李凤英,怪她样貌丑陋,连累他们的长相也不好,才无法拥有一段更好的婚姻,怪她性格偏激,胡搅蛮缠,惹是生非,老天爷看不惯才会报应在他们身上。

李凤英想甩两个逆子一人一耳光,难道老娘生你们养你们还有错了?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但她不敢把关系搞僵,毕竟要靠他们养老,便瘫在地上抹眼泪,细数多年来自己千种辛酸,万般不易……诉说委屈的背后,暗含令人窒息的道德绑架,两个疲惫的中年人漠然离去。

李凤英一条路走到黑,面对邻里沸反盈天的指责,依旧拒不认错,梗着脖子随时一副战斗姿态,惹得大家纷纷嘲笑一贯弱势的徐老头,说他没本事,才娶了这么个又丑又凶又蛮横的母老虎。徐老头被戳中痛处,气得脑溢血发作,瘫了。

经此巨变,原本老年生活悠闲自得、有里有面的李凤英,沦为日常给老伴擦屎倒尿的24小时免费保姆,还要承受儿女因心气不顺的轮番抱怨和指责。

儿子染上了赌瘾,婚姻破裂,女儿在家待业,丈夫家暴出轨。他们都囊中羞涩,自然不似从前那般,隔三差五地孝敬她了,二位老人的全副身家,就剩下了这套房子,和徐老头每月两千不到的退休金。房子动不了,退休金用于吃饭和买药,每月都入不敷出,日子十分拮据。

不到半年,瓦子巷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李凤英,彻底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原来她只是丑,但丑得面色红润,丑得中气十足,如今她却一脸病气,白发覆在头顶,薄薄一层,脆弱得仿佛随时会被微风连根吹断。

人们偶尔会看见她和从前看不起的低保户一同翻垃圾,佝着身子,整个人似要埋进半人高的垃圾桶。倘若运气好,捡到了被人咬掉一口的红苹果,或一串熟得烂透的香蕉,又或是一袋长了一点毛的吐司,就会爆出一声短促的笑,有些神经质。

和所有人一样,李凤英以为她如此下场只是天灾,殊不知天灾背后,是有人故意为之。魏哲扬参加某次市内诸多官员列席的聚会,他只对其中分管工程和教育的两位叔伯提到两个姓徐的一男一女,说有些不喜欢他们,然后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徐家有个颇有见识的亲戚同情徐老头夫妻俩晚景凄凉,提点李凤英,让她想想是不是得罪过谁,否则收受贿赂的小官小吏那么多,怎么就你儿子倒霉?人民教师的编制落实层层审批,说撤就撤,其中需要多大的能量?两个小概率事件同时发生的概率究竟有多低?可偏偏被她李凤英碰上了,究竟是运气不好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答案显而易见。

再者,中年人找工作是不易,但一个堂堂前质监站监察科长,难道连一份监理的工作也找不到?还有女儿,每次面试都被当众拆穿说谎,对方面试官难不成都有读心术?

李凤英经他点拨,向附近一个远近闻名的花痴女借来魏哲扬的偷拍照,咨询她儿子的前同事领导们,连站长都说不认识他,但站长有个在区招商局当处长的小舅子,说可以帮她问问。

就这样,葛慧珍花光最后一笔积蓄,获知了魏哲扬的真实身份。

她如梦初醒,又如坠梦中,整日恍恍惚惚,战战兢兢,往事种种,不堪回首,既感到心惊,又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