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平乡等人看来,这已经是非常震撼的事情了,远方的那个黑点到逐渐能看到轮廓,所用的速度是如此短暂。
在稍微感叹一番后,两人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是要去哪里?”
然后,在东乡平不解的目光中,对方径直忽视了勉强浮在水面上的三笠,朝着舰队后方的辅助舰群而去。
他站在舰桥上,目光穿透波涛汹涌的海面,一直看到很远很远。
大夏帝国去那里干什么,而且这两艘主力还是以作战姿态去的 !
“联合舰队已经投降了,我们解除了战争状态,即使是想偷袭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做到我们想要的一切,而且大夏舰队完全忽视了主力舰。”秋真之说道。
主力舰?后方的一堆辅助舰艇中,有什么值得他们大费周章的,又不是运兵船!
等等,运兵船?
突然,东平乡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似乎某个深埋心底的记忆被无情地触动了。
“浪速....高升.....”
瞬间,东乡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犹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压着。
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了那段对于所有夏国人来说都算得上是刻骨铭心血海深仇的记忆,
几年前,已方在大东域击沉了那艘运满大夏土兵的商船,并动用舰上的枪炮,扫射落水土兵.....
而执行这一行动的,正是浪速号!命令,则是他下的!
......
“我认为浪速号上运载着大量武器,这与大夏帝国明定的规定相违背,故此我们可以登舰检查,而浪速号拒绝我们这一合理要求...不得已我们开火击沉了他..事实上,他们(指本子国)还需向我舰每个水手赔偿五千~~一万不等的金镑,作为精神损失费。”
北卡罗来纳级五号舰长在他日记中轻描淡写写下了这几句话:
“当时,我们已经尽我们的能力去拯救舰上的落水船员,但是由于当天风浪很大,而我舰吨位较小,未能及时放下救生艇,这的确是我方的过失,但出于当事人(这里指落水船员)的心胸宽广,后来并没有选择追责,所以我认为是他们谅解了我们的失误。”
“海域有激烈枪炮声?我否认这一观点,根据我(第一手史料)和历史专家的判断,这极有可能是浪速号上携带的大量武器爆炸所产生的,后来他们证实了这一观点。”
而现在,这片海域,猛烈的枪炮声,以及浪速号落水船员的哀嚎声,笼罩在整片海域,久久不息。
直到炮火彻底停下来后,只有海面上的腥红一片、各种碎块把海水都染红了。
“他们一直都记得,一直都记得啊,是我害了他们,啊。”东平乡急红了双眸,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为何而来,又为何要击沉浪速号。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和决断,仿佛本子水兵的惨叫,在海水中苦苦挣扎,或被枪炮击中的样子,就在他面前上映。
那股痛苦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们这是在报仇!
像自已在几年前那样,冷漠看着夏国土兵沉入海水,亦或者是在击沉运兵船后,自已对同僚说的那句“我成功了!”
“我才是帝国的罪人,我失败了,是我,我失败了,哈哈哈哈。”东平乡的自嘲在天空中回荡,一直荡到无尽距离。
第63章 无差别破交战
整个联合舰队都为此震惊了,谁都想不到大夏帝国海军居然如此记仇,把浪速上面的水兵全部屠戮一口,绝无一人落空。
这一幕带来的巨大刺激深深激活了本子的传统属性,谁对它狠它就臣服于谁,所以接下来联合舰队很是配合,整个接收过程用时不超过一个小时。
“罢了,联合舰队都是鱼肉尔,自求多福吧。”
东平乡放弃了那套不成熟的抵抗想法,他日后也将作为罪犯被大夏帝国远东军事法庭审判,被处予三次绞刑。
而今日在场的无数本子水手,皆被大夏帝国舰队的凶威震慑了。
在它们深邃的潜意识之中,一种名叫上邦之威恐惧感如同沉睡的萌芽,在悄无声息地蛰伏着,直到彻底发芽的那一天,将会在本子国发起一场著名的变故运动。
“罪首皆落网,联合舰队湮灭,第一阶段战略目标完成。现执行“大夏犁庭”计划,各舰自由航行,不计弹药,不限时间,所过之处遇到的本子船只,一律以击沉处理。”舰长拿出了长长的计划书,逐条逐条下达命令。
一场超大规模,涉及整个远东的对本子无差别攻击展开了。
一艘艘的本子商船遭受到了灭顶之灾,碧蓝的海波被浓烟和火光打破了,弥漫海的气息的空气中充斥着硝烟的刺鼻味和燃烧物体的焦糊味。
大量的烟柱布满无数片海域,无时无刻都有巨大的炮声轰鸣,无量炮弹划破天际,带着死亡的呼啸声落入水中,掀起冲天的水柱。
每一次炮弹落下,都意味着一艘与本子国有关的船只被无情击沉。
其中不乏夹杂着一些他国船只,以日不落帝国的商船最多。
当面对舰炮的威胁,这些视财如命的日不落水手试图挂上本国的旗帜,用本国的法律来威胁伟大的大夏帝国。
可结果招来的却是一顿无情炮击,和船上的本子物资一同成为了漂浮物。
用秦天的话来说就是,这些傻子开什么国际玩笑,老子连远东舰队都揍了,区区几十艘破船怕个锤。
“大夏帝国疯了,他们攻击了任何的船只。”一艘挂上米字旗的运输船此时浓烟滚滚,闪烁的火光映照在船员们惊恐的脸上,那是急剧的恐惧感。
“轰..轰...”
庞大的舰队在远处巡弋,钢铁铸造的的舰身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它们的炮火随意地收割着试图突破封锁的本子。
“帝国需要这些物资来对抗大夏帝国,我们必须保证这些物资安然无恙的运到本土。”
不少属于本子国的船只在奋力操控着自已,试图躲避那些每一发都足以致命的炮弹。
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失败了,脆弱的甲板经不起一发小口径炮弹的猛烈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