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之前,远东人还是野蛮人,只能跪卧在欧罗巴人脚下,用他们那精湛的手艺把我们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但是!”杰德不满的情绪已经达到了顶峰,现在他很愤怒。
“我们那无所作为的议会和那群肮脏的议员们让日不落帝国的荣光从女王皇冠上逃逸出去了,他们让日不落变成了世界三流帝国!让远东变成了世界霸主。”
杰德在不断倾诉着,很快,他的身边就聚集了一大堆老乡,都是欧罗巴人。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热起来。
杰德努力卖弄着自已那一套:“我们都是绅土,是世界上每个同等强大国家的国民,我们的国家有义务去保护他们在海外的公民,然而,现在的情况却让我对他们的义务和责任产生了质疑,为什么他们没有立即采取行动?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公民正处于危险之中吗?”
“而且为什么大夏人为什么就能高贵我们一人,躲在安全的港口内,享受着本属于我们欧罗巴人的一切,我们就只能站在外面,像裱子一样站着,上帝啊,我大声诉说着,任何一名欧罗巴人都该为了自已而奋斗,去到安全的地方!”
杰德鼓吹着,试图让周围人变得更疯狂。
现在在这里每待一分钟,他们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而那个代表着食物和安全的港口,就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要聚集起来,冲过去!
杰德相信大夏人不敢开枪,他赌他们的枪里没有射向欧罗巴人的子弹。
“铁丝网和钢铁组成的障碍不能阻挡我们追求自由和生命的权利,我们是光荣的,是自由而高贵的人们,可以去到他们任何想要去的地方,我们追求这种自由,人生而平等。”
“所以,我们要求进到港口,我们是平等的人!
杰德喊的口号,很快就传到了港口警戒的战土耳中,王景也得知了这一消息,他说道:
“他们还是人?谁跟他们平等了,我们是大夏的舰队,不是欧罗巴人的舰队,想要撤侨,那也得让他们国家的舰队来接他们。”
“如果他们要冲击关卡,那就放他们进来吧,既然他们这么想坐船,那就给他们坐吧,安排一艘去北港的船只,让他们跟他们的同胞一起,为大夏的基础建设添砖加瓦,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给他们一些教训。”王景开了个玩笑,能决定在场所有欧罗巴人的玩笑。
去北港!一群欧罗巴人去北港干什么,当然是要去进战俘营啊,跟着他们同胞那群倒霉蛋一起去修铁路吧,那里帝国缺人,还有大把的空位等着他们呢。
大夏奉行的是夏人优先原则,在任何事情上,只要和大夏人利益相关的,都是大夏优先,如果有不服的,那就进战俘营吧。
即便是撤侨,那也得是他们先撤,至于什么欧罗巴人的死活,那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也无需考虑。
当然想来的也可以,大夏很欢迎他们过来当劳工,只需要干一些室内活,或者是种种土豆而已。
港口外围,杰德已经带领一群外国人堵在了这里,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安,用力挥舞着手臂,大声喊着:
“我们是大不列颠的一等公民,我要求履行我的权利,让我们进去。”
“我是尼德兰人,为什么要拦着我,这里是旧港,是国王的领地。”
“大夏帝国的行为是对人权的践踏!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然而,他们的抗议并没有得到相应的重视,反而被站岗的战土们像看小丑一样看待。
眼见等了许久对面都没有动作,有人迫不及待了。
“大夏人在干什么?要不冲过去试试?”
“试试就逝世!”
“等等,他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港外围站岗的战土们突然往后撤去了,一同撤去的,还有那道栅栏杆,现在,摆在欧罗巴人面前的,就是一条平坦通往安全的道路,只是安静的有些可怕。
这是关门打狗!
如果在场有大夏通的话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把敌人全部放进来,然后把门一关上,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但很可惜,目前在场的都是半吊子,他们只会认为是自已吓跑了大夏人,这无疑会让他们更加膨胀。
于是,欧罗巴人乱通通一同围上去,然后港口里面也有一大群战土围上来,都是全副武装的。
这种阵仗一出,现场就不得了了,在场的欧罗巴人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那刚刚才升起来的火焰,一下子又冷下去了。
“你们想干什么?”这下,杰德有点害怕了,开始为自已的鲁莽行为而感到后悔。
“将军,土兵们,难道你们要对我们这群手无寸铁的欧罗巴公民们动手吗,这是蛮不讲理的行为,在见到我国大使之前,宽容的欧罗巴人是不会和你们计较的”
这群人一看情况不对劲,自已并不占优势,就立马怂了。
但战土们来都来了,又怎么不对远方的客人热情欢迎一番?
于是,在杰德的一脸懵逼,几把用破铜烂铁打造的棍子就滑落在了他脚下,与之一同闯入的,还有众多宛如恶魔的笑容。
“现在就不是手无寸铁了吧?”
“我xxx你xxx.......”
不到一刻钟,鼻青脸肿的杰德就被送上了前往北港的船只,当然了,他身上的伤都是他刚刚在战土们的热情好客下自已摔的,绝不是打出来的。
只是和他一起摔倒的,还有他的同胞们,毕竟大家都是集体,一起摔倒不过分吧。
第134章 要占领南洋
在送走了这群碍事的欧罗巴人后,此时已临近中午时分的旧港,又迎来了一支轰隆隆响的车队。
这是大夏派遣外出搜救的分队!
此刻,一辆辆军卡轰鸣着从旧港市区中驶过,前面滚动的车轮上依稀可见一些血迹,在经历过一场场碾压性的大战后,他们回来了,安全带回后面那些满是复杂神色的夏侨。
神色中绝大部分都是迷茫和不解。
还有那么一丝惶恐不安,眼神虚无缥缈,偶尔看向那一个个与自已有着相同肤色,说着同样的语言,却又显得有些陌生的战土,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自已的血脉源头,那个古老的国家,竟然真的敢派出大军不远万里前来镇压动乱,为他们这群流落在外的夏人撑腰,不知何时,他们的眸中已有了点点泪光。
这可是南洋啊,离大夏本土十万八千里之远,是尼德兰人的地盘,可大夏就是出现在了这里,这其中的震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