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爱与欲 陆老师陆仲的 2016 字 7个月前

陆仲面无表情,不知道是掩饰的太好还是已经平静无波。

手里的鞭子养的发亮,把玩起来和皮肉敲在一处有脆亮的声响。

陆仲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又默不作声地跪下了。

“同意了,我就把话说清楚。”程溪没再晾着他,手从人的颈侧划到后颈捏了两下,搭在后颈上,“你不是受虐体质,只要听话我不罚你。我不玩24/7,工作和游戏分得很开,你不用担心。知情同意书还是要签的,安全词你来定。情景里喊主人,出了情景我不想听到这个词。嗯……有什么不能玩的吗?穿戴?插入?穿刺?”

陆仲听到这个词都觉得有些疼,“穿刺……不行。”

“我也不喜欢穿刺,实验做得还不够多么还自己给自己找事……”程溪低声笑了笑,“我猜你更喜欢精神控制,是不是?”

这话问得实在温柔,陆仲有些脸热,点了点头。

“为什么?能跟我说说么?”

程溪离得很近,陆仲招架不住偏开了眼神,“我的工作……经常压力很大,几乎一切都需要我做决定。但如果在情境中,我可以放空,可以听从命令。被别人控制的感觉让我很放松,甚至可以算是一种Pressure Escaping。我……依从性很强,只要保证安全。”

“没有试过减轻一点压力吗?其实有些事不必亲历亲为。”程溪安抚似的揉了揉人的后脑,温热的手掌贴在脖颈上,亲近而安心。

“试过,不行。我会很焦虑,影响日常工作,甚至影响睡眠。”

“好,我了解了。”

程溪拿着鞭子起身,隔开温存距离,“晚餐吃了么?”

“没有。”

“正好,结束了吃。”程溪把人带到床前两米的位置站定,“今天既然来了没走,就权当熟悉一下,也正好体验一下。今天的内容是身体展示和耐力测试,没有危险性。当然,如果觉得实在接受不了,就直接喊我名字。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陆仲挺直腰,手背到身后,跪姿两腿叉开,对上程溪审视的眼神。

那不是满意的意思。

“可以了……主人。”

程溪轻轻哼笑了声,没说什么。

为了见陆仲,程溪今天特地穿了一身西装,搭了简单的珍珠高跟鞋。

陆仲还是穿了惯常的西裤,程溪今天本意只是见个面,透个身份,但陆仲穿西装真是太标志了,放在平常都想多看两眼,现在穿着西装跪在她面前,性感得她都有点忍不住。

“衬衫脱掉,皮带解开给我。”

陆仲身材好,但明显是靠饮食控制的,骨架漂亮,肌肉轮廓却不明显。算不上干瘦,但喘气喘深了肋骨很明显,腹肌薄薄一层覆在窄腰上,也算得上漂亮。

程溪把人的双手简单绑在身前,试了松紧,没捆死。

皮带捆上手的半分钟内,陆仲的西装裤肉眼可见地紧了。

程溪用鞋尖拨弄了一下,如愿听到陆仲的一声喘息,“喜欢这样还是之前养的条件反射?”

“喜欢……这样。”

“裤子脱了我看看。”

陆仲头皮一紧,手上没停,黑色的内裤剥下,性器冒着水弹在小腹上。

程溪把鞭子丢到床上,心想今天根本用不着鞭子,自己不用动手估计都能把人折腾出来。

鞋尖慢慢把性器拨正,轻轻踩在地毯里。陆仲眼睛都有点湿了,但没吭声。

性器被一轻一重地踩着,龟头和羊羔毛的地毯磨擦,又疼又爽。程溪开口:“我需要你忍着,没有我的许可之前不允许射,听懂了吗?”

“听懂了……嘶…主人。”

程溪真觉得自己没用力,以前玩儿的小男孩儿,哪怕也都是敏感那挂的,个个都还能一边喘一边忍,就连上次狮子养的小孩儿,包皮长得硬起来龟头都冒不全的,让她踩着也能忍得住。

怎么陆仲这么……敏感。

“不许射。”程溪踢开高跟鞋,她今天穿了肉色的薄丝袜,看着不明显,触感却很舒服。陆仲低头看着自己的命门被脚掌覆盖,揉、蹭、压,小腹一阵一阵的痉挛,头皮也麻,还没等他开口求饶,程溪挪开了脚。

听着逐渐平息的喘息声,程溪第二次加了点力,试着用语言转移陆仲的注意力,“很漂亮。平常自己弄吗?”

“很少。以前……不让。”

程溪了解,陆仲的前任主人是一个S,喜欢给人施加痛感,看到人痛苦绻缩会更加兴奋。比起让奴释放,强制人在自己鞭子的威胁下颤抖着忍耐,才是他的目的。

但陆仲明显是个sub,他并不热爱痛感,生理上的疼痛不会带给他快感,甚至让他更加畏惧和恐慌。他的满足感来源于被主人掌控,完成主人的要求以及忍受主人施加给他的惩罚。他渴望被人爱着掌控,渴望在关系里为自己和对方获得快乐和满足。

这和程溪一拍即合。

“以前不让……”程溪掰开了陆仲一直咬着的下唇,抬起脚捻了一下陆仲右侧的乳尖。

“别!啊……唔……”

陆仲射了。

猝不及防。

程溪看着人软下去的腰,失神的眼睛,绷紧的大腿肌肉和喷着白精的性器,给足了时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啧……依从性很高?依从性高会不听我的话忍不住?陆老师?这么敏感……在办公室不会也这么敏感吧?会上着课就硬了吗?是不是写着教案……都会忍不住夹腿啊?”

她声音里带了戏谑,从“陆老师”三个字开口,陆仲就像被人扼住了呼吸似的,憋得颈侧一层薄汗,性器还酸麻得紧,听了几句话却再次翘起头来。那畏惧、羞耻和快感交杂在一起,陆仲嗓子都哑透了:“主……咳,主人,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主人没让我射,我没忍住。”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