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周琴愤恨地瞪了她一眼,快速地捏起脚下的一抔土扔在她身上,“都怪你!你这个晦气鬼!要不是给你带请帖我才不会差点被那群臭女人欺负!”他扶着一旁的树干颤颤巍巍地起身,低下头,手上和素白衣服上沾着草屑泥土,领口也被扯得七零八落,松松垮垮掉在肩下,堪堪遮住乳肉。
琉金别过眼去,耳根发红。
他左瞧右看,越看越气,怒气冲冲地对琉金大叫,“你赔我!倒霉鬼!”
“...眼下夜深,你这样不方便回去,我房内有干净衣服,不如先去沐浴替换一下,我送你回去。”琉金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明日我再带你下山去挑几件新的。”
周琴哼了一声,勉强压下怒火,突然想到眼下就能登堂入室,马上就要拿下祝景的心上人,得意地拉紧外衣,摸了摸发现竟然是绸布的,手感顺滑,酸酸道“你一个下人哪来这么好的衣服,明天给我买的衣服材质只能比这个好,听到了没?”从手中递出帖子,“诺,我好心给你拿过来的。”
琉金接过帖子,一言不发,沉默地在前面领着他往屋内走。
她进了房,打开衣柜选了一套柔软舒适的给他,没有侧过身看他,只是伸手递给他:“我去烧水,公子先将就一下,这件衣服是棉质的很柔软,不会伤了公子的身体。”
“那是什么!”掠过这件简朴的衣服,周琴眼尖地看到柜子堆叠的衣服中有一缕流光纹路,推开她抽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套精美华丽的男子衣衫,上面有月白色菊花暗纹。
周琴手指在衣服上流连,眼珠轱辘一转,这男衣质量上乘,怕不是祝景留在这儿的,平时装的乖巧,还不是早进了女人的卧房,说不定连身子都给人送上去了。
他颐指气使,“我要穿这件!”
少女有些慌了神,往他那边看去,“...这件不行。”这是随清的,他昨日带来,方便过夜替换。
谁知他已经把原本七零八落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干净了,背过身自作主张地正在套上那套衣服中的外袍,漏出香肩和一大片有些苍白的脊背。
琉金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幽深,收回了要说的话。
周琴穿到一半,突然心起一计,想着来这的目的又有了新的想法,原本今日就要让祝景的心上人喜欢上自己再踹掉,现下看她穿着财力不错,不如吊着做自己的钱袋子。
想到这,他也不把衣服拉上去了,眼神带着勾子一样转过头斜睨琉金,“好看吗?”明晃晃勾引的样子。
“...好看。”琉金从第一眼见到他,就感到心跳反常加速,他整个人阴郁苍白,说话也粗鲁无礼,可偏偏她的心神仿佛被牢牢抓住,这种感觉就像霸道的燎原之火燃起獠牙要吞噬她,竟然比她见到其他所有男子时还要激烈,但情绪中又有一种叫嚣的摧毁欲需要她靠理智强行控制。
她突然明白为何刚才那些人那样对他...
“我好看,还是祝景好看?”他像小人得志,得意洋洋地看着少女,“你主子是谁?明儿去和她说说做我的书童吧,我姐姐以后是要当大官的,不会亏待你。”他要让祝景亲眼看看少女对他俯首帖耳的样子。
琉金沉默,瞬间弄明白了原委,负面欲望更甚嚣尘上,仿佛要灼烧掉她的整个理智。
她勾起唇角,“我服侍人很贵,公子拿什么来偿?”
周琴纸老虎一样瞪她,“你还想要什么?攀上我姐姐的机会可不多...你干什么!”少女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中浪潮压抑。
他刘海往两边划下,漏出光洁的额头,下面是一双睁大了的眼睛,他呲牙咧嘴:“你竟然敢这样对...唔!!”
琉金拿起一旁他刚脱下的小衣堵住他的嘴,“小公子牙尖嘴利,还是不说话比较招人喜欢。”她无情地扯开他穿了一半的衣服,把他挣扎反抗的双手也绑住。衣服散开,瘦削到有些营养不良的身体暴露在烛火下,平坦的奶子,像个豆芽菜,只剩下亵裤是最后的遮羞布。
周琴喉咙间不停传来唔唔的声音,他气恼羞恨地瞪着少女,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又在看到她扯下他亵裤的时候目眦尽裂。他只想勾引一下,本来以为少女就会这样臣服在他脚下任他拿捏,没想到居然会搭上自己。
粉嫩的肉棒暴露在视线中,不怎么大,看起来很软软小小的,和周琴外强中干的性格倒是很像。
“小公子这可比祝景小多了,奶子也不如他大。”琉金把玩着小周琴,看它在手中晃来晃去,时不时轻慢地戳戳它的头。
周琴眼眶都发红了,腹部不停收缩,反抗得更激烈了。?
014|女主捆绑滴蜡调教恶毒男配/戒尺凌辱粗暴玩弄
琉金从衣柜上的带锁盒中拿出祝景准备的红绳,将周琴的腿掰开,用红线分别捆绑双腿固定姿势,她之前怜惜男子,不想用这种法子亵玩他们,但是不知为何对着周琴百般反抗的模样只觉得血液沸腾。
周琴的腿苍白但纤长,肉分布得恰到好处,此刻这双张开的腿在挣扎,抖动着着试图夹起来,但无济于事。琉金俯视着他白的过分的身子,腰腹正因为挣扎扭来扭去,喉咙不知累似得吼个不停,那双寻常阴郁的眼睛此刻愤恨地张大,显得有了几分神采。
拿下烛台上的红烛,琉金另一只手包裹住他的脚腕,缓缓往上抚摸,停留在胯上的守宫砂上。她倾斜红烛,滴落一滴在守宫砂上,少年白得没有血色的皮肉瞬间被灼烧得艳红,像在深色烛蜡下盛开的荼靡花朵。周琴被烫得呼吸急促,胯部反射性挺起,黑暗中飙出几滴眼泪。
琉金并没有给他喘息的余地,接连在他身上滴落烛液,颓败的花朵绽放在他的小腹,奶子,腿上,到处都是。高处没有了烛火,看不清少年的表情,只能在光照的小范围内看到他不停地抽搐身体,听到被堵住的嘴从一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到后面逐渐成了哭腔,像是带着勾子一样。
“呜呜..呜...”
琉金从一开始靠近他,就觉察到他身体里散发出一种糜烂的勾魂气息,比伎馆的熏香还要催发情欲,听着被摧残的少年喉咙间挤出来的勾人哭声,燥火涌上她的心头,微微不耐,“别哭了。”
“呜呜!”周琴听到反而哭得更大声,越发用力。
就是要哭,还要大声哭,谁要听她这个混蛋的话!
琉金呼出一口气,拿出书柜中的木质戒尺,狠狠抽打在他垂下的卵蛋上。周琴疼得用力紧缩双腿,用力时腿间红绳勒得更紧,深深陷在肉里。
“还哭吗?”晦暗地看着他。
周琴这次是真的疼怕了,疯狂摇头,默默地掉着眼泪。
谁知琉金又抽在了他的下体,这次比上次略上面一些,可怜的肉棒也受到了波及。无视掉周琴盈满泪水祈求的眼神,她一次又一次地抽打惩罚,房内回荡着啪啪的声音。
周琴被她狠狠抽打的地方渐渐开始瘙痒,到后面竟然开始觉得力度不够,在戒尺拍下的时候主动挺起肉棒和卵蛋迎合来缓解瘙痒,后面的小穴也潺潺流下清透的液体,肉棒开始渐渐越翘越高。
这次他的喉间传出了甜腻的声音,努力被他克制着,若隐若现,丝毫不见之前嚣张反抗的气焰。
周围的糜烂气息更浓郁了,密不透风地包裹住琉金,她呼吸一重,“骚货。”手指捻起打湿了地面的液体,涂抹在他脸上,“自己脱衣服露奶子勾引女人,被打了还能流这么多水,装什么贞洁烈夫”。
周琴被弄了满脸淫液,又听到这句侮辱,满脸通红,眼泪又涌了上来,但是只敢默默流泪,有了几分可怜样子。与他羞耻的情态相反,他的肉棒翘的更高了,粉嫩肉棒的前面张牙舞爪地变红鼓起,趾高气昂地立起来。
琉金的手包裹住它,它就偃旗息鼓地顺从,听话地被拉扯揉搓。她开始上下激烈地撸动,周琴被她高超的手法和极快的频率弄地飘飘欲仙,肉棒兴奋地挤出白色粘稠的精液,过了片刻,他脑中一阵刺眼白光闪过,肉棒自己快速抽搐起来,却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被狠狠压住前面的小缝。琉金的指腹陷进缝隙中,牢牢地堵住深处涨满了精液的马眼。
周琴吃到了这不上不下的滋味,眼泪汪汪,苦于无法发声,只能喉间发出渴求的甜腻呻吟,荡夫味十足。
琉金唇角微扬,突然用力捏地更紧,狠狠向上拽起肉棒,卵蛋也连带着一起向上跳动,随后她松开了堵住肉缝的手指,大开大合地撸动。周琴被刺激到,比刚才高潮更激烈的感觉爆发出来,闷哼一声飙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水,射得到处都是,肉棒颤抖着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
沾上了膻腥味浓郁的k°lan精液,琉金嫌弃地松开手,他的肉棒无力支撑瘫软下去,微微抽搐,竟从里面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周琴失禁了。
他胸口还在劫后余生般激烈地起伏着,大腿内侧的肉带着余韵小幅度地颤抖,满脸红潮,口水从塞着的缝隙旁流下了一滩。
“脏死了。”琉金起身用他的瘫在地上的身体擦干净手,丢下他这幅破布娃娃的样子,去隔间烧沐浴用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