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薛郁南又给他重新教了一边招式,过了很久,等他使好后欣慰点点头,“萧公子,做的不错,按照这样练下去,不出三日就能学新的招式了。”

萧含玉腼腆一笑,清澈的水眸眼波荡漾,“是小将军教的好。”

此时日头高照,二人回首,发现不远处竺三正抱着剑,盘腿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眼底有些青灰。萧含玉看着薛郁南蹙起的眉头,怕他对她偷懒心生不悦,连忙替她解释道,“听闻昨日姐姐回府一直练到深夜,眼下应该是熬不住了。”

“不必替她解释,她昨夜又去春雪楼喝酒了。”薛郁南冷冷一笑,拂袖坐在石桌旁擦手。“今日你已经练完了,先回去吧,我等她醒来再罚。”

含玉迟疑地点点头,走了几步又回首道,“不如替姐姐披一件衣物,虽然日头盛着,但终究是有凉风,怕伤了身子。”

“她身子强健的很,你无需管。”

含玉咬咬唇,终究是不想违抗他的话,慢腾腾地走了。

刚走到薛府门口,小奴替他整理一番衣服,忽然问到,“公子今日没戴长命锁吗?”

他这才恍然察觉,这长命锁自出生便陪着他,是父亲在世时为数不多送他的礼物,他素来爱惜时刻佩着,应是方才练武时大动作无意落下了。他心里一急,转身回去取,小奴在外面候着。

他脚步匆匆地回去,穿过长长走廊,在转角前隔着树枝的间隙却隐隐听见奇怪的声音。

凝住视线,他的脚步蓦然定住,瞳孔睁大。

萧含玉走后,薛郁南看着少女的睡眼,阳光透过枝叶肆无忌惮地打在她的脸上,她平日牙尖嘴利,总是惹人生气,此刻睡着了却仿佛有一种魔力。他缓缓抬起手,拇指轻轻覆上她微闭的唇,一想到刚才少年恋恋不舍地模样,他手下一重,她的唇瓣被他压得陷了下去,睡梦中的少女呢喃地,“白灵,别闹。”又是她那些不知道第几个的蓝颜知己,薛郁南心中不知为何一阵涩然,像是中了蛊般,脸孔缓缓逼近她的面容。

两人的呼吸交缠从浅到深,他半眯起眼,不知为何心跳得比练武时还快上几分,等到察觉时已经贴上她的唇瓣,柔软丰满的触感让仿若电流划过他的全身,燃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他闭上眼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生涩地舔上去。少女的眼睛蓦然张开,朦胧地望着他。他察觉时一惊,但竺三已然揽住了他的脖子,激烈地回吻他,舌头探进他的口中,攻城略地。

炙热的空气中,他浑身软着,揽住她的脖颈贴上了她的身体。他越吻胆子越大,高挑骄傲的少年将军此刻却如同菟丝花般缠在少女的身上,透不出一丝缝隙。

竺三在燥热中逐渐清醒,微微睁眼便看到薛魔头这般发情求欢的癔症模样。她同别的女子一般,身子是极容易被男子挑动情欲的,薛郁南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体香不断往她鼻尖钻,舌头还挑逗似的磨着,怎么有女子能忍得住。更何况这是平日对她没几个好脸色的人,她保持着为数不多的清醒,将他微微推开,轻轻喘息艰难问到,“你这是何意。”

薛郁南眼角有些动情的红,可还是发出了冷静压抑的质问,“你不是最喜欢对男子做这般事情,对着我就不可?”

“你!”竺三受不了他这张嘴,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忍了,反正是他先勾引的她,凭他的武功,哪怕之后攀扯是她强迫的也无人会信。她将他推倒,跨着坐到他身上,伸手扯开他的衣领,解开他的暗纹腰带扔在一旁。“小将军火气这么旺,不就是想女人了吗,学生这就成全你。”

她看着他在身下怒火中烧的眼神,心中有些要大仇得报的冲动,薛郁南一直和她不对付,时常给母皇打她去风流快活的小报告,她今日就偏偏要他在身下辗转承欢,治治他这个毛病。她隔着衣物富有技巧摩擦着他的处男棒,手指流连在他胸前赤裸的肌肤上打转。

她在性事上历经千帆,不通人事的薛郁南哪里抵得住,平日倔强的嘴里溢丝丝的声音,她低头俯在他耳边轻语,“小将军,这才哪到哪,就舒服起来了。”

她眼下的声音和寻常大大咧咧时不同,带着迷蒙的磁性,在薛郁南耳边如同海妖的蛊惑,又似燎原的情药,让他四肢百骸都烧了起来。他急喘着回应,“春楼学到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是吗?”竺三笑了起来,少女意气风发,褪下自己的底裤,再娴熟地解开男子的底裤,就着衣袍毫不温柔地坐下去。

身下男子发出紧促的呼吸声,她不等他反应就前后摇曳起来,肉穴紧紧地拽着肉棒,每一寸肉壁上的小嘴用力地吮吸,势要让身下的男子跪地求饶。

薛郁南的处子孽根被富有技巧地吃着,没几下就由破了身的疼痛变得瘙痒舒爽,他身子软成了一滩泥,素日冷凝的眉眼涣散起来,漾出屡屡春色,咬着唇倔强地止住声,可紧致的腰腹却顺从地上下晃动着。

“小将军可注意些,若是咬出血了,不知道旁人怎么说呢。”竺三见状笑道,下身加紧冲刺,激烈高频地抽动,粉色的肉棒一隐一现,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配着风儿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回荡后院子里,声源处被长长的上衣袍遮挡住瞧见不得,但时不时有汁水打湿衣料。

竺三对自己睡过的男子总是有几分温柔的,薛郁南的肉棒粗大炙热,在她的操作下每每能顶到爽处,堆叠的快感让她即将进入那通天的乐处,她的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说些只会在床榻上说的不过脑淫词,“好爽,小将军,好喜欢你。想要天天肏到你的骚肉棒,把爱液都肏进小将军的肚子里。”

薛郁南本应该气恼她这般放肆,可听到她迷乱温柔的声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被她紧紧吃缠着,丝毫想不起来她对多少男子说过类似的话,平日冷静的脑子如同乱麻,只觉得有什么不受控的东西要在肉棒中喷发,“啊...啊啊!”他本能地脚趾紧绷起,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抽搐一下肉棒突突地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淫靡的气味逸散,高挑习武少年比寻常的柔弱小公子强健不少,精气更甚,精量大味道也重得多,一时间两人周身都是那浓烈的气味。竺三拔出花穴,大量白浊从缝隙中滑落,从大腿根到膝上。她手抹起一些,满脸泛红春情,喘着调笑着点在他紧绷的鼻尖,“今日才发觉,小将军在床榻上,真是别有风味。”

“是吗?同你那些白灵含玉比呢?”薛郁南也喘着,鼻子无意识地蹭着她的指尖,锐利的寒眸牢牢盯着她的神情。

“这才爬上本殿下的床榻就管上了?”

“莫要顾左右而言他。萧公子对你的心思不言而喻,你可有沾染他?”他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拉下,与她面容不过一指距离。只见她倏尔一笑,瞳孔如水,俯下身子吻住他,“含玉冰肌玉骨,聪慧可爱,学生没有动过心思是不可能的,可今日得了小将军的趣味,倒是让我无心顾着其他人了。”

薛郁南激烈地回吻她,在换气的夹缝中挤出声音,“嗯...竺三,你今日得了我的身子,就别想在我眼皮子低下去肖想旁人。”他声音沙哑,眼底氤氲而冷肃,眼瞳朝着虚空,如同战场杀敌般狠戾坚定,“否则,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们。”

他越这般硬骨头,竺三兴味越浓,薛郁南同她以往的蓝粉知己都不一样,没有一点柔顺妩媚的样子,也不清丽可人,偏偏征服这样的人才更有意思。她有些食髓知味,又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新一波的掠夺。

女男纠缠的身影上下不断摇曳,院子里啪啪水声连连回荡。

萧含玉刹那间见到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两个身影,只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明明二人一点都不对付,明明他走之前还是相看两厌,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这时薛郁南开始忘情地喊着,“竺三!...啊啊啊!三娘!!”他的脸向上搭在竺三的肩膀处,平日傲然冷漠的脸春情泛滥,在竺三身下婉转出声音,腰肢沉浸挺动的模样比母亲后院的那些狐媚小侍还要淫荡。

含玉手指掐进掌心,渗出血来,喉咙间涌出血腥味,清如春水的碧瞳蒙上了厚厚的阴翳。

贱人贱人贱人!

装的一副高高端起的模样,却在他走后不知羞耻地勾引竺三姐姐,可笑他还傻傻认为要助他们师生缓和关系,特意留二人在一起。

太可笑了!脑中的嘲笑声百转千回。

萧含玉,你就是一个傻子,在府中要摇尾乞怜百般伏低做小才能得到别人不要的东西,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也被别人轻易夺了过去。

他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薛郁南,来日方长,且看看谁笑到最后。

往后的日子里,他像是什么都不知般照常练着武,仿佛看不见两人在他背后暧昧的动作,看不到他们越来越默契的氛围,有时两人消失又出现后略微凌乱的衣裳,还有竺三眼底对薛郁南越来越温柔的神情。

薛郁南总会想方设法打断他和竺三之间的交流,伪君子一般地美其名曰,“女男有别,替萧公子的清誉着想。”竺三姐姐也被这个虚伪贱人迷惑了,不再像以往那样温柔亲近他,处处保持距离。

萧含玉面上柔顺听话,毫不在意,一副体贴理解的样子,心里却恨得滴出了毒血,在自己的闺房内扎了好多个他的小人,日日夜夜咒他被抛弃,不得好死。

这一天终于来了。

陛下赐婚了薛郁南和太女,萧含玉简直要笑出声,他乔装深夜成小奴,出门去了竺三府上,她不受陛下宠爱,府邸简陋,甚至不如萧府。但没有关系,含玉想,父亲生前给他留下的嫁妆里有几间铺子,只要她娶了他,便不会有丝毫短缺,他也会做一个贤内助,替她精打细算,生儿育女,打理好府邸。

他去时,竺三喝的酩酊大醉,在屋内发酒疯,发丝枯槁凌乱。

“为什么...母皇...为什么要这样对儿臣!明知道儿臣心悦郁南,为何要赐婚皇姐!!难道儿臣便不是你的女儿吗!”她光着脚,一壶一壶地灌酒,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