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金眼底晦涩,“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要生下他们。”
“为何不能生下,这是我们的骨血,也是你的嫡女嫡子。”灵玄手指流连在婴孩的脸上,眼底神色不明,“我们的孩子多像你,可惜她福薄,是天盲之命。”
“天盲?”琉金愕然,“怎会如此?”
灵玄手指流连过孩子的眉眼,这里和琉金长得最像,“她在胎中被胞弟夺了养分,待发现时虚弱不已,只能剖腹早产,可惜仍无力回天,落下了终生残缺。”他凝视着孩子。
琉金低眉,眸中水雾渐浓,将孩子更抱紧了几分,艰涩道,“殿下,你们受苦了。”
若是还没了母亲,不知会被多少人暗地议论。若你心疼她,便认她作嫡女,向母皇求婚,迎我入府,也好我们一家人团聚。”
琉金咬唇,“...不可。”随歌才为她而死,尸骨未寒,她怎么能背刺随府,转而迎娶旁人,这不是将二皇女和随家的脸踩在地上。随清也曾为她怀过孩子,为了她忍痛打掉,如今她要是带回旁人生的,岂不锥心刺骨。
想到随清,琉金心中软化几分。
她握住灵玄骨节分明的手,轻声道,“事已至此,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但婚约一事不可,我已向陛下求了婚约,断不可毁。”
灵玄抽出手,侧过身去,语气冷淡,“既然如此,不日我便自行去找母皇。”
“万万不可!”琉金蹙眉,叹息一声,“我对夫子有愧,可如今我们立场不同,孩子之事不宜让旁人知晓,方能护他们安然长大。”她将孩子交给身边的连奴,从后面抱住灵玄,吻上他白皙纤细的脖颈,“随府对我有抚养之恩,嫡女因救我而死,若我此时背信弃义,又在朝堂如何自处,如何服众?二殿下多疑,若知晓我们二人有了骨肉,必然对他们不利。”
她的唇在他的脖颈辗转到耳后,细细密密地舔舐着,柔声如三月春水,手绕过去隔着衣料抚摸他的小腹,“今夜我留下来陪你和孩子可好,往后空了,我也常来找你们。”
灵玄没有回话,可呼吸渐渐凌乱起来,身体也软得像一滩水。
不多时后
“..嗯..”灵玄躺着侧过头去,琉金粘人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一路往下。她脑海中闪过昨夜同随清的誓约,心中痛苦,可眼下人睨着她,无声催促。
她深吸一口气,揭开他的衣襟。
两个巨大如榛的乳珠暴露在空中,隐隐散发着腥味。“怎变得这般大。”琉金低声叹,惊奇地伸出两边手指揉搓上去,敏感高挺的奶头受到刺激,倏地飙出几滴乳白的汁液,溅在她嘴角下面。琉金一边揉着,一边舔掉嘴角的乳汁,咂摸着味道,“有些甜。”
“生过孩子后,日日涨奶,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般。”灵玄迷离地望着她,轻声回答,将白皙的双手指搭上硕大的奶子,两边用力一捏,奶子深深陷进指缝间,两颗大奶头向上飙出白色细流,“可想尝尝?”他烟灰色的眼氤氲,倒映她的影子。
琉金喉间一紧,肉穴不知不觉中开始收缩,她一边厌弃自己诚实的欲望,一边又顺从地揉搓起他的奶子,另一边低下头含住吮吸,温暖的奶汁流进她的口中,灵玄失魂地仰头,手指抓紧她的发丝,声音有些抖动,“再多喝些,全部都喝完...”
琉金听着他的话,吮吸地更用力,几乎要狠狠埋在他的乳肉里。沉浸在其中,她有些晕头转向,不知为何熟透了的男子乳汁对她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只觉得仿佛变成了婴孩,可以无忧无虑地在身下肉体中索取。
灵玄褪去她的下衫,手撕开自己的亵裤,弹出压抑的孽根,他望着沉溺着喝着奶水的妹妹,爱欲和情欲喷薄而上,几乎要被幸福溺毙。他的孽根高高翘起,上面青筋颤动叫嚣,让他快点插进妹妹的身体中,汲取她所有的液体,被她吃干抹净,紧紧地再也不分离。
“吃掉我吧。”他半闭着眼喘息,抚摸上她的肉缝,“琉金,想如何都可以。”?
045|一边做一边飙奶求欢/自卑疤痕/听春宫自慰/“连奴比主子年轻。”(h)
也许是孕夫期间缺了滋润,灵玄身体敏感许多,稍稍动情就会溅出奶水。没过多久两人身上仅剩的一些布料都混杂潮湿的奶腥味,灵玄浑身布满了液体,白皙的皮肤光泽动人,揉弄起来别有风情。
琉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男子一边动情承欢一边飙奶,耳根发红,低头调笑道,“夫子身体里哪来的这般多奶水,孩子们怕是喝也喝不干净。”
“未给他们喝过....”灵玄喘息,孽根向上顶动,腰肢款摆,左手紧紧扣在她腰间摇晃的红痣上,另一只手却牢牢捂着小腹前的衣料,任凭如何激烈颠倒都未曾露出小腹分毫,“他们想喝,啊!嗯嗯...”裹着孽根的肉壁突然戏谑地夹紧,他没忍住泄出了声,淫靡之音齿间辗转,“自有奶爹供着...我的都留给你。”
琉金闻言,眉目一柔,轻轻埋首,湿润的舌尖舔过他的下颌,他舒服地眯起眼睛,埋在少女身体里的下身肿胀地不成样子,炙热坚硬如铁。琉金顺着他滚动的喉结向下舔舐,他皮肤上一片甜腥的气息,还有一些干涸的奶痕。他顺从地承受她连绵不觉的爱抚,神色微醺,双瞳失焦,直到感到小腹处突然变冷,骤然睁大眼。
琉金停了下来,神色莫辨地望着他小腹上那一道纵横狰狞的疤,这道疤分裂了原本如凝脂般无瑕的熟男肉体,像一条丑陋的虫攀附在上面。
疤痕迅速被遮住,灵玄将衣料重新挡回去,紧紧盖上,“莫要看!...医师说此处不久便会如初。”他语气冷静,可眼牢牢凝望着琉金莫测的神色,手指抓紧。
琉金无言,轻轻覆上他的手,“让我看一眼,好吗?”
灵玄抗拒地微微别过头去,“没甚好看的。”
轻叹一口气,琉金强硬地拉开他的手,狰狞的疤痕映入眼底。灵玄侧着头,不想看她眼中的反应。
若是她嫌弃这幅皮肉,若是她抽身而去...灵玄心底抽痛,心里空荡荡一片,静候她宣判死刑。
痒痒的触感从腹部蔓延,他回眼,少女垂发,低着头,指尖细细描摹着他的疤痕,她静默了许久,突然抬起眼,她笑着,眼眶有些酸涩,“夫子,你受苦了。这道疤...当时必然很疼。”
是很疼,从未这么疼过。怀胎多月,她始终不知晓,他同鬼门关斗争时,她正锋芒毕露,美侍在侧,对着旁人温言软语。
灵玄心间涌上苦涩,抬手虚虚地抚摸上她的脸庞,“只要是你的血脉,我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会替你留下。若你真心疼我们,便好好待我们,莫要让孩子像我们一般,自小便没了亲人。”
琉金将头贴在他的胸口,闭上眼,“谢谢你,灵玄,谢谢你为我诞下血脉相连的亲人。”灵玄轻柔地抚摸她发丝,语气飘渺,“待我们之间再无阻碍,你便迎我入门,认了两个孩子,可好?”
“...好。”琉金垂眼允诺,可心中却清楚,二人如同天堑,最终能够相互保全,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灵玄眼中露出笑意,心底呢喃,“快了,快了。”
解开了心结,他更加热情,丰腴的身子翻身覆盖在她的身上,烟灰色眸子露出黏腻潮湿的目光,手指抚过肿胀殷红的乳尖,“再给我一个孩子吧。”
不远处房内,连奴放下熟睡的婴孩,拉上床幔,独坐在椅子上。他自小习武,耳聪目明,婉转的情事声音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回想着连连入梦的素雅清浅的容颜,他呼吸不知不觉间迎合着少女的声音,手指探进自己的衣中。
“夫子,好舒服...”
“嗯...连奴也好舒服。”他娴熟地揉弄自己的肉棒。
“奶子好软,好喜欢,好棒...”少女迷乱的声音忽大忽小。
解开衣襟,他袒露乳肉,手生涩地摸上自己微微鼓胀的奶子,“连奴的奶子也很软,很好摸...”
“想肏大夫子的肚子,再抱着大了肚子的夫子肏...”
“肏大连奴的肚子吧。”眼角潮红,他衣衫不整,肉棒翘起,手紧紧撸动,他的肉柱原本是粉嫩的处子棒,可这半年多的光景,每当夜间旖旎梦中醒来,总控制不住地回想着梦中少女,反应过来时常常已经在手上留下了白浊,日复一日,肉棒颜色多少深了些。
他手上动作着,走到铜镜前,望着镜中年轻劲瘦的身体,高潮感马上袭来,嘴里胡言乱语,“连奴比主子年轻,身子柔韧,可以生更多健康女孩,大着肚子也能伺侯妻主。”
"啊啊..."成熟男子的喘息突然剧烈起来,激烈地叫出声。
“啊...啊!”连奴加重手上力道,致命的快感从脊骨蔓延,他倚靠在桌子上,屁股一翘一翘,颤动不停,终于,随着那边的闷哼,他的身子一滞,倒回椅子上,腿间流泻下一大股白色粘液。他像吸了阿芙蓉般,痴痴地张开口喘息。过了片刻,婴儿啼哭从床幔里想起,他恍然回神,羞愧地回想刚才自己所作所为,赶忙整理起身上的痕迹,满脸泛红去哄小男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