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清缓缓睁开双眸,琉金逆光的容颜映入眼底,眼中全是担忧。
见他醒了,她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轻柔将他扶起,软垫支在他腰边,给他喂药。随清乖顺地喝完,突然摸向前额,摸到结痂的疤痕。他有些慌张,别过脸去拿袖子挡住。
“阿琉,别看我。”
琉金放下药碗,温柔捧起他的脸,“阿清,无事的,大夫开了养颜膏,过几日就好了。”她轻柔地在额上落下一吻,“就算留了疤,你在我心里也是最美的郎君。”
随清仍心有余悸,流下泪珠,颤抖着撞入她的怀里,“阿琉,我好怕,你不会娶旁人的对吗?”
她抱住他,“傻阿清,我从未想过娶旁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他扣紧她的十指,仰头索吻,像缺水的鱼。琉金耐心地回应他,温柔安抚。
接下来的几日,二人白日如同连体婴一般密不可分。眼下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顾及到随清的清誉,琉金在夜里还是会回到书童院中。
二人现在闻名于书院,听闻随清醒了,陆续有人上门探望。琉金本担心影响他静养,想替他拒了,随清却摆摆手,让他们进来。
来者络绎不绝,礼物很快堆满了角落。大多是男子,一些学女有心和二人交好,也会遣身边的男侍来探望。他们公子间谈着的闺阁话的时候,琉金替他温茶煮药,还在桌上备上了一个小暖炉。
一个年轻公子扑哧一笑,“琉女君把随公子护得跟眼珠子似的,这大热天的,哪需要暖炉啊。”
随清耳边微红,眉眼仍是清冷,手中护着那暖炉,“我这两天身子弱,阿琉怕我又着凉了。”
公子调侃一笑,“随公子也不遑多让,话里话外都是护着。你们这对鸳鸯,现在可羡煞了我们这些人。”
一旁坐着的病弱公子突然轻咳,身子轻晃,那担忧公子都望向他,“长茹,你没事吧?你身子不好,就让你别出来。”
长茹摇摇头,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无妨,只是风有些吹到了。长茹听闻随公子美名许久,早就心生仰慕,今日来探望一眼也是应该的。”他微微笑起,但脸上还是苍白的。
随清仔细打量他,眼前男子因病弱有些恹恹,但却别有一种美感,眉眼间温柔圣洁,不染尘埃。他包裹得很严,脖颈处也护得严实,但仍能看出身姿窈窕,衣饰下的腰肢必然纤细不盈一握。他心中不由冷淡,“长茹公子折煞随清了,只是众人夸大罢了。”
琉金这时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刚熬好的药汤,见到二人同他们微微打了招呼。随清自她进门,视线便紧紧跟着,见她望向了那病弱公子,心中酸涩紧张,但见她只是淡淡打招呼,并无其他反应,又微微放下了心。
掩下情绪,他接来药碗,问道,“长茹公子才是风姿动人,在京城也少有这般容色气质的公子。不知是哪里人士?”
长茹温言回道,“家母在禹州做官,长茹自小在禹州长大。”
一旁公子补充道,“长茹是姚府尹唯一的公子,姚府尹早年在京城兵部做事,后来才搬到了禹州。”他用手肘顶顶长茹,“长茹在我们南方那可出名了,从小就乐善好施,人美心善,当年禹州徐州闹灾,长茹亲手给难民施粮,大家都叫他小菩萨呢。”
“阿绪,”长茹无奈,“只是一些举手之劳罢了,莫要逢人就说。”
三人谈东谈西,琉金在一旁缄默,像个透明人,只是手和随清在桌下紧紧牵着。
天色不早了,随清刚好的身体有些疲惫,便谢了客。
临走前,房门打开,风吹入屋内,长茹轻颤一下,回首柔声问,“夜间外面风寒,长茹住得远,随公子可否将暖炉借长茹一程?”
随清掩在衣袖下的手指蓦然抓紧,但没有苛待了客人的道理,他语气不显,递给他“自然。”
长茹拿到暖炉,扬起笑靥,病容却动人,“多谢公子慷慨,长茹改日再来拜访。”
他们走了不久后,琉金将随清哄睡着,便轻轻阖上门走了。
她提着一盏灯,在漆黑的夜里走回书童院,恍然看见前方伫立着一个身影。
走得近了,灯辉照在那人身上,是长茹,手中还紧紧捧着暖炉。琉金心里微涩,上前摸他的手,暖炉早就凉了,他的手也一片冰冷。
她将灯放在一旁,拿双手替他暖着,“外面这般冷,你身子不好,怎么还不回去。”
“长茹在等女君,”他微垂的眼眸在灯火照映下些许流光,“几日未见,女君憔悴了些。”
“照顾病人,难免忧心。倒是你,今日怎么会来?”
“长茹一直念着女君,亦忧心女君,夜夜难眠。”温柔的声音传到琉金耳中,她在近在咫尺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微弱惑人的檀香味缠绕上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这具身子也有些冷,女君愿意替长茹暖暖吗?”
她声音喑哑,“你今日不该见阿清,也不应再找我。”
“长茹从未想过争什么,”他拉下脖颈的遮掩,白皙脆弱的脖颈上还是未消掉的痕迹,仰头垂眼,一副任君采撷的圣洁神情,仿佛献祭的佛子,“夜色很长,只愿让女君暂时忘却烦扰。”?
025|野外交合/情欲难却/正宫眼皮底下偷欢(h
暖炉坠落在地,发出怦响,又不知被谁的足履凌乱中踢到了一边。
琉金脱下外衫垫在长茹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塌,放纵地吻起来,男子和少女都呼吸凌乱,紧紧纠缠,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她担忧寒气,未将他全部衣衫脱下,喘着气将他腰带扯开后,将头探进了他松敞的外衫,半跪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埋在衣衫里用舌头品尝他如凝脂般的乳肉。
那夜荒唐混乱的回忆纷纷涌上,舌间挺起的粉珠,仍然那么弹性紧致,翻来覆去怎么都吃不够。
她的手拉下探,伸进男子的里裤,纤长的手指替他抚摸着阴茎,挑逗敏感的马眼,柱身和精囊,很快手中就硬的发烫。她胸前的软肉贴着他的小腹,长茹神色微醺,跟着少女的节奏地向上挺腰,手在她的阴户里抚摸,待手指微微湿润,将食指和中指插进那溢着汁水的肉穴中,指腹被紧紧吮吸压迫着,缓慢抽插。
两个人彼此抚慰,体温渐升,眼前氤氲起来。
“暖起来了吗?”她哑着嗓子低声问。
“长茹很暖,尤其被女君握着的那处,只是有些酸胀,女君能否为长茹缓缓?”他的呼吸也有些凌乱,清润的音色颤抖。
琉金将头伸出他的衣衫外,握稳他立起的肉棒,对准肉缝含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温热,毫无保留地与肉棒交换汁液与热度,酥麻的爽意从四面八方传来,长茹手指抓紧身下的衣衫,静静地品味着从肉棒蔓延到全身的舒爽,承受着少女一波一波的欲望。
一阵风吹过,一旁的灯盏被吹熄了。夜深无月,一片漆黑,唯有风声簌簌作响。
琉金丝毫没有反应,她现在脑中只有身下这具尤物身体,和难得一遇的绝品名器。黑暗放大了触感和听觉,男子压抑难耐的喘息声越发明显,她揉弄着他颇具弹性的睾丸,身下人更加发骚了,用力挺腰。大抵是少了光线,他放开了些,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态,只听见喘息渐渐变成了呻吟和淫语,珠玉般的嗓音撩人,“女君喜欢长茹的身子吗?”
“喜欢...”何止是喜欢,她简直爱极了这幅肉体的滋味,不然也不会在离随清不远处的野外就肏干起。
难以克制地上瘾,她在性事中竟生出了一丝晦涩不容忽视的情感,想要同身下人就这样牢牢不分离。肉穴激烈地吮吸,她颠簸粗喘,手中用力捏着他的乳肉。
今日在随清房内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时,她反射性地回味起了那夜的滋味,小穴很快起了反应,天知道她忍的有多难受,恨不得在二人眼皮底下就扒光这个骚货肏起来。他虚弱咳嗽,身子瑟缩微颤时,她的心又不知不觉揪起,在桌上放上了暖炉。
长茹微喘一声,溢出轻笑,“女君吃得太过火了...必然是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