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认识我?”
他的顺从地依偎在她肩颈上,轻轻闭上眼“现下整个书院,应该没有人不认识女君了。长茹亦是。”
“公子叫长茹?”
“我姓姚名长茹,女君唤我长茹便好。”
“...好,长茹公子。”
后来一路二人无言,琉金默默地背着他走到他住的小院里。
这里环境幽寂,清雅别致,不像是学子们住的地方。
“长茹身体有恙,院长心善,特意给长茹安排了这个院子静养。”
琉金进入房门,便闻到袅袅的檀香味,还有夹杂在其中隐隐的药材味。房内摆了一张床榻,有一套桌椅,西面有一小隔间掩映着,只能依稀看到里摆着一佛像,慈眉善目,广爱众生,佛像面前供了香火,那香味从隔间传出。
她将他安置在椅子上,心里牵挂病床上的随清,便准备告辞。
“女君一路辛劳,不妨歇息一下再走,不然长茹心有不安。”长茹温和相劝,将刚倒好的茶水给她,“先喝点茶水解解渴吧。”
琉金走了一路确实有些口干舌燥,道谢后坐下,拿过茶水一饮而下,便想起身离开。
她甫一站起,便觉不对。
这茶水,怎么会是温热的?这房中方才有人?
她忽然感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小腹燥热不已。她将手臂撑在桌子上,“你...”摇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眼前的长茹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模样,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有些厚重的外衣,衣衫和束腰带掉落,堆叠在地上。
轻薄的薄纱里衣被解开,露出孱弱但纤细美好的胴体。他面上有些红晕,缓慢地走近,温柔地看向琉金,“长茹身子不太好,请女君怜惜一些。”
琉金只觉得荒唐,挣扎着想要离开但没有半分力气,恍惚间身后贴上了另一具柔软的身体,腰腹从后面被禁锢住。
“姐姐,今夜就让阿景和长茹哥哥一起陪着你吧。”?
022|双飞肏旧情人和旧情人闺友/锁骨菩萨共侍/失去理智肉体沉沦(h)
长茹帮琉金解开腰带,外袍松散开,祝景吻着的后颈,手指帮她轻轻褪下外袍。
她的里衣系起,长茹苍白的指尖缓缓解开带子,凝脂般的浑圆双乳弹出。他的手指贴上轻轻包裹住,感受这神秘之处的温度和柔软。碰上的手指有些冰,一丝清凉缓解了琉金的燥热,她微喘气,身子往冰凉的源头上贴。她此刻头脑昏沉,只知道凭本能行事。
祝景紧紧从背后箍住她,让她贴住自己,柔软粉舌在她的耳廓处舔舐,发出引诱的细密喘息声。
“嗯...哈...嗯...”
他的一只手滑下,伸向下方隐秘的唇瓣中轻轻打转,缓缓深入到肉核,食指中指指腹有节奏地弹动,刺激得肉核充血肿胀。琉金低喘,仰头失神地靠在祝景身上。
女子被抢走,长茹神情并无恼意,他面若观音,眉眼温厚慈悲地望着眼前淫乱相缠的画面,然而手却握着肉棒缓缓撸动,他动作很慢很轻。粉色的肉棒慢慢充血,他拉起琉金的手,将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肉棒在两人的手中抽动起来。他面上逐渐溢出春情,但仍是枯寂慈悲的神色,常年苍白的身子微微泛红,向前倚靠,柔顺地贴在她的颈侧,随着手中的动作溢出连绵的轻喘。
耳畔充溢着此起彼伏的催情喘息声,前后分别和不同的肉体肌肤紧密相连,琉金大脑一片空白,胸口起伏,她向少年侧过头,少年眼神迷离,清丽的脸颊泛红,伸出嫣红的舌尖,淫荡又清纯。美色惑人,熏香迷乱,她伸出舌根缠住少年软嫩的舌,他闭眼热情地回应,唇瓣相接处发出啧啧的水声。
祝景在下身作乱的手指剐蹭过阴蒂底端最敏感的位置,琉金难耐地夹住腿,那纤细的手指更快频率地震动敲打起来,突然之间,少女的腿根和臀部止不住地颤抖,在长茹肉棒上的手也用力握紧,长茹闷哼出声,颤抖着射出了一片白浊的液体,射在了琉金的大腿上。她无暇顾及,舒爽的快感来临,她臀部和腿根紧紧一夹,汁水四溢,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空荡荡的肉穴开始自发地蠕动吮吸。
琉金别过头喘着气,她感到力气渐渐恢复,但春药的效果却更加反扑,脑子里只有肏更多的肉棒这种简单原始的念头。她将两人拉到面前,双手分别玩弄两个男身的肉棒,这两具身体一少一长,年长些的肉棒也更长些,充血的尖端微微弯起,少年的肉棒她肏过几次,多少没了些新鲜感。她迷乱地玩弄着手中的东西比较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两个马眼处打转,又富有技巧地划过上面的沟壑。长茹抱着她的一边手臂,额头靠在上面,嘴里微微溢出声音。
祝景不满她注意力在旁人那,眼中妒意横生,故意发出更加淫荡的声音,摇晃着奶子和腰肢伸出手臂手紧紧缠住她的脖颈,淫叫着拿唇舌贴向她的唇瓣,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清纯又骚浪的模样让人性致大发。琉金挣脱开手臂,抛下长茹不管,紧紧抱住祝景同他舌吻,两人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下身紧贴摩擦在一起。
肌肤相贴的炙热温度和耳边风骚的呻吟激人淫欲,她一把抱起少年,扔在一旁的床上,猴急地坐进去,肉穴被填满时发出满足喟叹,随即紧贴地压在少年身上攫取他口中的涎液,臀部激烈地撞击着,被吃掉的肉棒根部一隐一现。
祝景被撞击地快要散架,肉棒被无数个小嘴吮吸纠缠着又疼又爽,他被肏得哭了出来,激烈叫出声,“姐姐!太紧了...好疼..啊啊!”双腿大张,白皙滑嫩的屁股有节奏地向上迎合抖动。
“要生小宝宝!阿景要给姐姐生小宝宝!”
“阿景是不是比随清好!是不是让姐姐更舒服!”
“骚货,闭嘴。”听到随清的名字,琉金有一瞬清醒,她猩红着眼肏地更用力,小穴吸得更紧,把身下祝景撞得连连尖叫。
“贱人,给我下药,勾引别人未婚妻的下贱货!”
“被骂了下面胀这么大,这么贱吗?你这个骚货,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贱货,比卖的伎子还下贱。”
祝景边哭边笑,“阿景就是贱货,谁叫姐姐来招惹我,若是当初不救我,不理我,我才不会变成今天这幅下贱模样!”他闭上眼不去看琉金带着恨意的眼神,仰头在她的口腔中汲取,抵死纠缠。
长茹神色宁静地看着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人,安静地爬上床。他一只手臂从后面抱住琉金的腰肢,一手向前探上她饱满的乳肉,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脊背,高高翘起的肉棒在她的后面的臀缝中摩擦。
祝景感受到紧密不可分二人中介入了旁人,越过她看到长茹纠缠的身影,“别碰她!她是我的!”
长茹置若罔闻,俯身舔舐着上面光滑但有交错鞭痕的背脊,舌尖怜爱地勾勒着上面的伤疤。
祝景怒不可遏,妒恨丛生,挣扎着伸手想要将他赶走,被琉金紧紧将手腕固定在床上。她理智又被吞噬,感知极度下降,满心只有狠狠肏干身下的肉体。
祝景“唔唔”地被堵住嘴,流着眼泪无力地看到脸泛春情的病弱男子素淡却明显动情的神色,心中悔意万千。
“长茹哥哥!求求你,帮帮阿景吧。”
“这几日她一直守着那随清,根本不见阿景!她想把阿景扔到一旁,同旁人成婚。”
祝景两个眼睛肿得像核桃,憔悴脆弱,哀求面前的病弱男子。
姚长茹与他自小一同长大,视他如亲弟,凡事皆呵护他。虽然缠绵病榻,身子虚弱,但他从小有佛缘,奉神佛,好施善,便被人称为“小菩萨”。
长茹掠过他,走到隔间点燃香火。“她并非良人,这两日打听后你应已清楚了,随公子对她情深恩重,两人青梅竹马,既已相许,她仍与你纠缠,食色性也而已。”
“可阿景不能没有姐姐!”少年跪上前,紧紧拉着拉着面前眉目端宁公子的手,就像攥着最后一个救命稻草。“她怎么能让我变成这幅模样又将我弃如敝履!只要能让她回到我身边,阿景什么都愿意做!”
烟雾袅袅地掩映下,长茹的脸朦胧不清,神色庄重,仿佛相隔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