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哥哥,你有我,我会对你好,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好。”
赵箻闵将她搂紧,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其实确实有一个愿望。
时宜迷迷糊糊,一时上头,被诱哄着脱下刚穿好的衣服,爬到他身上,双手主动捧着两只圆滚滚的奶子,掂着嫣红乳尖,软哝哝地碾在他脸上画圈。
他说,他的母亲在婚姻里不幸福,连带着也记恨他,自己从小没有怎么感受过母爱,本来很难以启齿,但也只能对她讲……
听得时宜心中无限怜爱,只恨不得将他缺失的全部补偿给他。
赵箻闵平躺着一口叼住奶子,两颊用力到深凹下去,像个长满利齿的婴儿,不知收敛地拽着白软乳球向她索求。
时宜疼到声音拉长,尾音变调,抱着他的脑袋无助泣吟道:“哥哥,别咬,都是你的,啊轻一点。”
舔着舔着,他又开始硬,一盒十二打的套子在先前胡闹中早已用完,他哄着时宜,克制地,请她坐在他脸上,然后闻着她私处的味道打手枪。
炙胀蓬勃的粗长肉棒在他掌中来回拉扯变形,喉头艰涩滚动,溢出半是痛苦半是爽乐的呻吟,濒临高潮之际,他一把扯下时宜,将浓腥的白浊射在她颤动的眼皮之上,看精液弄脏妹妹,从她睫毛尖流下来,淫靡地划过可怜巴巴的脸。
赵箻闵格外喜欢用嘴,每次做的时候不管时宜抖得再厉害,角度多么不便,他也要想办法将那一双鼓鼓囊囊的肉桃子含进嘴里。
卡在她腿心的那根大肉屌越舔越亢奋,在她穴内还会再生长。
到离开北京的时候,时宜的两只奶子被凌虐到红肿破皮,皮肉上布满齿痕,连内衣都穿不了。
43度的天气,只能欲盖弥彰地在裙子外面套上一件他的衬衣,回去之后就长了一身痱子。
想到过去,满肚子窝囊气,时宜深呼吸平复好心情,还是从药箱里翻出了云南白药喷雾,敲他的门送过去。
赵箻闵正在视频会议,看见时宜进来,用手势和眼神示意她把药放桌上就行,自己一会儿处理。
休息这么多天,他的伤逐渐恢复,局里有重要事宜也会一并拉他入会,同步信息。
局长非常严肃地讲起市里近期查处到的几十起违背妇女意愿的卖淫案件,怀疑好几家娱乐常所都有暗娼生意,下指令,务必要肃清娼馆,贯彻扫黄打非行动,尽快恢复安全、绿色的社会环境。
大概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会后赵箻闵收好黄皮记录簿,打开微信,工作小群已经炸了。大家都惊讶于队长家里怎么突然冒出个水灵灵的大美女,那个皮肤细白得,跟颗夜明珠,要反光似的。
下面一堆排队要自荐当妹夫的,齐刷刷一大片,比领口令红包还整齐。
在家工作,他没有关语音的习惯,应该是时宜进门时那声“哥”被听见了。
赵箻闵回复:【不是妹妹】。
众人惊掉下巴:【她不是叫你哥哥吗?】
考虑到两人当前不上不下的关系,赵箻闵斟酌字句:【情趣】。
第0012章 12.异株
赵箻闵毫不质疑妹妹的美丽。
这个自出生起就分走他大半父爱的,径直导致他父母决裂的,从父亲不伦恋中滋养的小怪物,有着难以言喻,瑰异的美丽。
“你怎么能让她有了孩子?!”
在赵箻闵的记忆里,不曾有过自己作为孩子的愉快回忆。击碎童年的最后一声是,母亲捏着出轨证据尖利绝望的质问。
玻璃杯摔碎的声音,争执声,哭声,门板重重摔上的声音,从滚滚喧嚣和浓烟中洒落的,洁白的纸张,对比绚烂的相片。一帧帧,犹如慢放的电影在瞳孔映现。
被相纸框住的脸,有着与他完全不同的天真烂漫,肌肤像亚热带地区罕见的新雪,眼珠似檀木乌邃灵动,她在笑。
这个从未谋面,非婚生子的妹妹,在他的家庭分崩离析的同时,对着镜头,无知、自私又无比甜美地笑。
赵箻闵蹲在地上捡起相片,忍住眼睑撕裂的疼痛,将相片里的那张脸拓进瞳膜。
欣赏她的美丽令他感到近乎颤栗般的痛苦。
时隔多年,被爸爸领回重组家庭时,再次见到她。
长高了许多。
两颊鼓囊的软肉消下去,低头受训时,从乱糟糟的头发里只看见一个尖尖的下巴。
下颌不服气地,咬得紧紧的。
像一头桀骜的,未受驯化的野鹿。
她掀起眼睑,从散落的额发间隙,好奇地偷偷打量他,那双水润乌邃的瞳仁,迸发着近乎蛮荒的生命力。
时宜毫无芥蒂的接纳令赵箻闵痛苦她怎么能如此愚钝,难道她不对他们之间微弱的年龄差距感到疑惑吗?
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同一花圃土壤中滋生的异植株,赵箻闵在恨的同时,接近于扭曲地爱着。
为什么这份美丽不能被他独自拥有呢?
他厌恶所有假借同学之好接近时宜的男生,厌恶放学时那些别有用心的等待,厌恶那些装作若无其事又不经意飘移在她身上的目光。
所有的,所有对于妹妹的旖念,都让赵箻闵感到无比愤怒。
所以,当时宜接受了其他男生给她买零食请求的时候。
他惩罚了她。
即使她完全懵懂而无辜。
在昏暗简陋的体育器材室,他捧着妹妹的脸,将她压在白灰簌簌脱落的墙壁,用拇指粗糙的指腹一遍遍揉搓她粉润的嘴唇。
指端撬开闭合的贝齿,在她畏惧的目光中,指节摁进滑嫩的口腔用力搅拌,看她口中晶亮的涎水含不住,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畔漫到他的虎口,暴虐的快感自他胸中油然升起,他想他一定是魔怔了,完全不想也无法收住力气,恨不得把那截贪食的,呼痛求饶时若隐若现总让他心烦意乱的,湿润可口的粉肉揉碎。
他感到未知的烧灼和疼痛,所以要给予她同等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