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许珍珍眼中的乞求和害怕,可是大掌依然无情的再次掰开许珍珍紧合的腿,他垂眸看着又躲藏起来的小豆丁,忽然就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轻轻拨弄藏着小豆子的外皮。
“呀……”许珍珍的腿又闭合起来,这次却将冯大总管的脑袋都夹在了里边,她意识到后,马上松开,可是又被冯大总管的舌刺激得再次合上。
许珍珍的身体依然是抖着,可是冯故秋就是知道她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就是知道,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就如此确定。
明明是一个有着洁癖的人,却低头舔着女人的下体,只为了再逼女人发出让他喜欢的惊叫急喘的声音。
舌尖在嫩皮上拨弄着,隔着嫩皮搓揉着下边的豆子,女人下体发出的性的味道刺激得他小腹的火烧得更热。他下意识的用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揉着那处,胀痛灼热的感觉稍缓,可是两腿之间却感觉有些微湿。他以为是出的细汗就没有多做理会,他现在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攻克许珍珍的下体上。
小豆豆在软软舌鞭的抽打下,肿胀起来,顶开外皮半露了出来,颜色也变得粉嫩起来。
离许珍珍的下体如此近的冯故秋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变化,他干脆将半露未露的小豆子完全剥离出来,舌尖在那小豆子上又卷又撩,把那小豆子拨弄得摇来晃去。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勾起许珍珍的各种淫叫:啊!呀!不要!太痒!好刺激!不行了……
小豆子都被他玩成了深粉红色,胀大了数倍,再也无法缩回保护的小薄皮里去,直到他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肿胀到极点的小豆子,许珍珍忽然身体一僵,似乎在拼命忍耐什么,可是在他嘬吸住小豆子,吸得嗞嗞有声的时候,许珍珍再也无法忍住,身体蜷起,两腿紧紧夹住冯故秋的头,小屁股一抖一抖的,竟然对着冯故秋的嘴就尿了出来。
被尿了一嘴热液的冯故秋也有瞬间的发蒙,他楞了一下,喉舌却下意识的吞咽着喷到他嘴里的热液,顺便咂摸着其中的滋味。
好像不是尿……这味道和他一直舔的味道类似,好像还更浓郁。不是说那味道有什么好的,只是他鼻翼嗅着这种味道,嘴里尝着这种味道,他的小腹就愈加胀热不止。
充斥在嘴里的味道说不上好,小腹的胀热也说不上就是舒服,可他就是欲罢不能,他上瘾了,洁癖的他忽然荒唐的想将自己的头颅都焊在许珍珍的下体上,这样他只要伸伸舌就可以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
尿完了的许珍珍就像是被人抽去了筋似的软瘫成一堆,眼睛似闭非闭,好像已经半昏了过去。
看着被他折磨得软绵绵的她,他就更想欺负她了,怎么弄呢?
他低头看看自己下身,那里除了小腹依然胀热外全无感觉,只是亵裤似乎快要被自己的汗打湿了。
冯故秋干脆脱掉了裤子,可是他看见亵裤上并不是被自己汗湿了,而是沾着一滩黏腻腻的液体,还有一条粘稠丝线牵挂在自己的尿口,告诉他这滩液体的来源。
他摸了摸,黏黏的,和许珍珍下体吐出的也差不多了,只是不是白色,他确定不是精液。
他搞不明白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是什么,可是他目光在自己挂着黏腻丝线的尿口和许珍珍滑腻的穴口之间逡巡了两圈,忽然就挺腰,将自己硬不起的一堆软肉挤在许珍珍的穴口上下磨蹭起来。
许珍珍果然如同意料中的发出咿呀的淫叫声,中间甚至都插入了他的名字。
“呃啊……秋哥哥……那里……那里不行啊……嗯…嗯…嗯……”
他下体上垂挂着的软肉磨在肿胀的豆子和穴口上,力度正正好,竟比那过于坚硬的勃起的肉棒还让女人得趣。
而他用许珍珍滑腻的穴口磨蹭自己一无是处的软肉,竟然感到十分的刺激与舒服。
那坨不小的软肉虽硬不起来,表面敏感的神经细胞却并不稀少,这么摩擦之下,竟让他体会到了一些肉棒插入女穴抽插的快感。
0062 大内总管爱上我9(H)
冯故秋这辈子除了必要的排泄和洗浴,他根本就不去碰自己下体上垂挂的这堆软肉,在他心之底层,他甚至是有些痛恨和厌恶它,所以从没想到摩擦这里会让他感觉如此的热,如此的胀,如此的舒服……
舒服到他无意识的低声轻吟了起来,配合许珍珍叫着他名字的声音,就好像他是在应答她一般。
一个清冷无欲的太监竟然也能发出如此勾人心魄的声音,刺激得许珍珍身体更加火热,她不自觉的就用双腿缠住他的细腰,甚至用小腿压着他的后臀,将他更紧的压向她。
“你、真紧……嗯……真紧……”
软肉被压得如此的扁,甚至是嵌入她滑腻湿热的肉缝里摩擦,冯故秋只觉得她的肉缝夹着自己的软肉,就像两片湿漉漉的嘴唇夹着他的软肉上下嗦弄,那种畅美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的妙。
只是许珍珍的腿越夹越紧,紧得他感觉软棒里有什么被压的一抽一抽的,有些微疼,却又像一道道细小电流在软棒里窜涌而过。
他看不见的是,他的尿口挂着长长的黏丝随着他的动作甩动,最终被甩到地上去,那里已经积聚了一小滩,里边有她的也有他的。
在他软棒中越来越频繁川流的电流,让他受不了的稍稍离开许珍珍的穴口,可是只要离开一小会,软棒中让他又痛又爱的刺激感觉马上就会冷下去,他便又贴住许珍珍的穴口摩擦,受不了了又离开,反复几次,他竟然开始用软棒轻撞许珍珍的穴口,让那分量不小的软棒甩击在许珍珍膨大的肉豆和肿胀的花瓣上,打得她连连讨饶。
“嗯啊!不要打了!棒棒要把小穴打坏了……呜呜……”
冯故秋耳里听着许珍珍讨饶的娇叫声,忽然想起他以前当值时,听见那些妃子也是这么向操她们的帝王求饶的。
他也能和其他男人一样……让女人欲仙欲死吗?
怎么……可能……他可是个不举的太监!!
他忽然就极端不自信起来,他怀疑许珍珍就是在哄骗他,哄骗他这个不举的无能太监,好让自己别杀了她,她表演得可真像……
冯故秋身上的气势忽然就变得极冷,他低着头,冷静到可怕地一点点审视着许珍珍,可是看着她酡红到如醉酒的双颊;看着她哭得毫无形象,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惨样;看着她下体湿得跟尿了似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一双细腿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穴里的骚样子,他很难做出她是演出来的认定。
“哥哥……秋哥哥……珍珍还要啊……好舒服……嗯…呀啊!嗯嗯嗯……”
被撂在关键处的许珍珍,猴急的用自己被磋磨的红肿微开的穴口上下摩擦冯故秋的软棒,口里又媚又荡的乞求着。
耳里充斥着带着哭音的女子求欢声,下身清晰得感觉着湿腻穴口是如何又夹又挤他的肉棒的,他刚搭起来的理智之弦瞬间就崩掉了,他将许珍珍整个人翻过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热胀得要爆炸的小腹啪啪撞击着许珍珍的穴口,低下长长垂挂着的软棒狂甩,拍击在许珍珍肿得不能逃不能避的肉豆上,操得她尖声哭叫起来。
“呀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刺激了……呜呜……不行……又……呀啊啊啊!!!”
许珍珍头颅高昂,屁股僵直的向后翘起,小豆子附近的小眼一开,第二次潮吹热液又射了出来。
那潮吹因为女人积攒了足够的性刺激,喷得又猛又急,竟像尿急一样,呲得又直又有力,哗哗的打在冯故秋的软棒上,刺激得在他肉棒内部川流的电流狂乱了起来,一直烧灼在他小腹的岩浆似乎灼穿了他身体内部的的什么阻碍,忽地一下就冲了下来。
他也尿了,软棒微抬,尿口尿出大量黏稠的未知体液,淅淅沥沥的喷在地上,他鼻翼翕动,平日平静无波的眼眸在眼睑里震动:他快被爽翻了!冰冷的魂灵似都要被这股热潮冲刷得不知今夕何夕!
谁能想到他一个不举的太监也能射,而且比一般男人射得还多,威力还猛!
虽然他射的不是精液,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爽就好了,凡是他们这种路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
他刚对着地面喷出两股清精,就鬼使神差的捏着自己的肉棒,将半个头部塞入许珍珍微开的穴口,对着那个小口继续射精。
许珍珍正处于高潮之中,穴肉疯狂蠕动,冷不丁被他灌入如此多的热液,烫得许珍珍身体都痉挛般的抽动起来。
“呀啊啊好烫……呃啊……太满了,射到最里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