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有翠丫和甄珠身边的几个旧仆,依照他们口中从前的雁门甄府,崔恪画好设计图纸,找人重新翻新修整。
偌大的庭院,两边植有桃李,中间铺着碎石小径,转过游廊,清澈溪河,一只乌蓬木船拴在岸边。
甄珠的记忆中也有一只这样的木船,是爹爹为她建造的,夏天躲在里面划水乘凉、钓鱼捉虾好不快活。
是甄珠童年的一方小天地了。
去长安那年,能带上的小玩意儿都带了,偏这只船,体型笨重,无奈被父母送于他人,当初甄珠还因为不舍,掉了几滴眼泪。
船应该不是当年的那一只,可甄珠为崔恪的细致,感到心暖。
看到甄珠眼中含水欲滴,崔恪搂紧她的腰,好笑打趣:“这就感动了,感动的话,珠珠晚上好好回报我。”
“回报”二字咬得极重,手还摸着她腰上的软肉揉啊揉。
“这一路上,我还没纵着你嘛?”甄珠娇嗔。
远离长安,宝宝不在,两人整日腻在一起,他猛足了劲贪欢,一路上想要就要,只可怜甄珠,怕驭马的仆从听到,手绢咬湿好几条。
崔恪低声与她耳语,半真半假地:“你老说赶路累,我都没尽兴过。”
“你还有脸说。”甄珠瞪他,虚扶了把腰,有些委屈了,“我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他最爱女上和后入,一路腰间的青紫印记没消过。
崔恪自知理亏,亲了亲她的额头,讨好着:“晚上不碰你的
腰。”
“谁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崔恪能忍住不碰腰,能忍住不碰她别的地儿嘛。
打情骂俏着,崔恪拉着甄珠去了偏厅用膳,依然是几道具有雁门特色的菜肴。
甄珠要喝酒,喝最烈的竹叶青,崔恪担心她醉酒误了后边的好事,哄着她先吃饭,等回房陪她喝。
寝房还是甄珠幼时的闺房,虽有些小,但摆设精雅。入目铺天盖地的红,似是喜房,甄珠惊讶地看着崔恪。
崔恪斟了两盅酒,其中一盅递到甄珠面前,神情郑重:“珠珠,我欠你一个洞房,今日在雁门,想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成婚已久,甄珠想起两人因为新婚当日的不愉快,还从未喝过夫妻交杯酒。
甄珠接下,崔恪挽着她的胳膊,喝完手中那盅酒。甄珠拎起酒壶还想再倒,崔恪压着她,走到榻边。
酒不醉人、人自醉,崔恪喘着气亲她,将她压在身下,絮絮地道明心意:
“珠珠,当初我和你成婚不仅因为宝宝,更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敢承认,怕你笑话我。”
“我从来没觉得睡你恶心,相反的,那会儿我做梦都想睡你。从没想过拿你发泄,是我喜欢你,只想要你。”
孩子哪个女人不能生,男人不一定非谁不可。若是单纯为了泄欲,玛瑙自荐枕席时,他又何必严词拒绝。
崔恪抚着甄珠娇俏的眉眼,目露深情,“珠珠,每次看你高潮,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这是属于他的人,身体只为他打开、颤栗、绽放。
过去的事,甄珠不想计较。若是没点上心,崔恪婚后也不会对她那样包容。
至于崔恪的荤话,甄珠听得脸不红、心不跳,他就是人前正经,人后闷骚,天天净会拉着她试遍各种姿势。
“你今晚又想怎么作弄我?”甄珠瞄了眼两根床柱之间绑上的一截红色布幔。
崔恪顺着甄珠瞧过去,这布幔价高料好,应该结实,甄珠坐在上面,如荡秋千,他在她身前或者臀后,肆意……
“珠珠,我是想爱你,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崔恪面不改色,丝毫不表露其实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
甄珠了然于心,环住他的脖子,配合地装作不懂,“你想怎么爱我,怎么让我难忘,使出来,让我瞧瞧。”
这是明知故问的挑衅了,崔恪不与她客气,将甄珠剥得赤裸精光,放在那截布幔上。
番外六:“撑”得穴酥腿软(h)
甄珠悬空陷在布幔中,双手紧抓两侧的布料,唯恐自己掉下去。
崔恪坏心眼地摇了摇,甄珠如荡秋千,纤细的颈子仰起,胸乳直晃,两腿大开,足尖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怕,我怕……”她柔声娇嚷。
崔恪站起,一手握乳,一手抚穴,他衣发齐整,倒显得甄珠赤身裸体,淫乱不堪。
上边搓捻那粒乳尖,下边捏住她小小阴核,同时动作,一收一放,酥麻中带点刺痛,甄珠受不了,难抑地拱起腰肢,小穴吐出一口晶莹。
“珠珠流水了。”崔恪弯起俊秀眉目,笑得甚是无辜。
甄珠扁嘴,委屈地说:“你就会欺负我!”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嘛?”崔恪手指从阴核滑到穴口,拨弄周围一圈软肉,小口翕动,一下咬住他的指头。
他伸进去戳了几下,意有所指地逗道:“珠珠喜欢得……都自己吃进去了。”
甄珠收缩穴肉,拼命想把他推出去,嘴上也很硬气:“才不想要你!”
崔恪熟稔地寻到她阴壁上方半硬不软的淫肉,慢条斯理地抠弄,待淫肉胀大,甄珠舒服得眯起眼,屁股不自觉地开始往他手上蹭。
崔恪作势抽出手指,故作失意,“既然珠珠不想要,那就不给了。”
“你!”手指灵活,甄珠被他抠得正爽呢,一波一波的快感从那块漫延到身体各处,她在乘云往天上飞,就这么强行被中止了。
甄珠瞧着他含笑的一双眼,打定主意不想求他。平常崔恪办公出差,想要的时候她还不是自个动手,丰衣足食。
甄珠左手抓布幔,右手放腿心,细腕弯曲,纤白的指尖伸进穴里,按在方才崔恪抠的那块淫肉上。
中断的快感再次续上,甄珠闭眼,娇媚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