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他致命一击!

崔恪猛地顶住花心,压着她的阴豆狠狠搓捻,尖锐的快感一瞬间袭来,甄珠“啊”地惊叫一声,夹紧他的头,抽搐着喷了出来。

崔恪喝不急,飞溅的淫汁,打湿他一头一脸。

在疾流中,崔恪缓缓抽送,延缓她高潮的余韵。

等穴肉的痉挛彻底平息,崔恪抬头,拭了把脸,凑过去抱她。

甜腥的女儿香扑鼻而来,有几滴水珠还落在甄珠脸上,她软软地推开,“你离我远点。”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崔恪捧住她香腮,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讨厌。”甄珠噘嘴,不满地捶他胸膛。

崔恪将她抱起,跨坐在他身上,哄道:“珠珠,坐上去,自己骑。”

甄珠抓住他的手臂,满脸的不情愿,“在上面,累。”

“那要不,你跪着?”催恪假作商量。

甄珠哼唧两声:“那还是在上边吧!”

掰开粉艳的阴唇,扶准粗大的肉棒,穴嘴“噗啾”一吞到底。

女上的姿势进去得

深,崔恪掐着她的腰使劲往下按,花心被龟头涨满,甄珠撑得眼角泛泪。

她坐在肉棒上不肯动,崔恪握紧她腰身,前后左右地让她晃。

“呜呜……不……”甄珠如同被串在他胯下,硬胀的圆头在花心嫩肉里旋转摆动,她刚高潮过,受不住这刺激,很快被肏得头晕目眩,爽极啜泣。

崔恪见状,摇她摇得更剧烈,时不时还挺腰顶撞,次次击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甄珠身子一会儿蜷起,一会儿展开,挣扎着想逃跑,却被他按得阳物上丝毫动弹不得,摇头哭叫:“呜呜……要插坏了……啊我受不了了……”

催恪最受不了她这副梨花带雨、哀哀求饶的模样,越发控不住力道,干穿花心,龟头直往宫口里送。

“不……不要!”才触到外边一圈嫩肉,甄珠乱蹬着脚,一抽一抽地到达高潮了。

温热的淫水兜头浇下,崔恪拔出半根,再次捅进去,凿开还在收缩的花心,滋滋地喷射而出。

在高潮中被灌入他的欲望,甄珠两眼翻白,嘴角溢出一缕口涎,全身颤抖地倒下。

崔恪接住她,把人放在身下,等她稍稍缓神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甄珠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水,他还拉着她的腿继续往里面深捣,小腹里晃晃荡荡,被肉棒冲击到鼓起。

涨得想哭。

甄珠缩着穴儿,想把他挤出去,催恪不肯放她,大开大合干了上百下,直把肚子里的宝宝都撞醒了。

五个多月的宝宝会在母亲肚子里翻滚打转、伸手蹬腿,把甄珠的肚皮戳得一动一动。

甄珠呜咽求道:“崔恪……别插了,宝宝……宝宝在动……”

崔恪速度慢下来,调侃一笑:“你泄出来,泄完读叁字经,哄他睡觉。”

甄珠羞恼瞪他,提气将小穴缩得很紧、很紧,崔恪耐不住这般绞杀,闷哼着飚出一股股精液。

他后悔了

做完后两人身下一片狼藉,崔恪抱起甄珠要去浴室,可她不依,累得眼皮儿都睁不开了,还要强打起精神和他说事。

身体是舒服了,可甄珠心里还有口气堵着,不吐不快。

她手指戳着崔恪的胸膛,小嘴吧吧抱怨:“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被你娘罚抄《女则》、《女戒》,还关了一个多月的禁足,不让我出门。”

甄珠私会徐陵一事,萧夫人晚饭时提了一两句,崔恪听听便过,并不打算与甄珠真计较。

这会儿听她诉苦,不计较不代表不在意,崔恪不想偏护她,岔开了话题安抚:“外边人多乱杂,你挺着肚子多有不便,留在家里安心养胎也好。”

甄珠听到“安心养胎”四字立马炸了,萧夫人也说让她在府上老实养胎,敢情在他们家人眼里,她就只能做待产的老母猪生崽?

甄珠“腾”地一下坐起来,眼珠瞪得圆圆,咬牙切齿地质问:“我不过是和徐陵喝了杯茶,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妇德有亏?”

崔恪无意争吵,撇开眼不与她对视,用淡然的语气道:”珠珠,我的心胸没那么宽。”

没宽到妻子与别的男人私会,还能不生气不当回事。

甄珠不想琢磨他话里的言外之意,继续不依不饶,“所以,你觉得你娘做的是对的?”

崔恪见这情形,知道自己应该哄她、偏袒她,但他真的开不了口。

这次是私会,下次说不定是私通,甄珠在男女之事这方面,太没有分寸感了。

喜欢哪个男人,表白不成,就要下药强睡,睡错了人,可以拍拍屁股就走,怀了孕,也可以不用男人负责。连成了亲,为人妻、为人母,还惦记着约会婚前没睡到的郎君。

不知是天性洒脱,还是没长脑子。

想想,崔恪十分心烦意乱,照实回道:“母亲做的虽有不对,却是你有错在先。”

甄珠听了更怒,抓过一旁的枕头,狠狠砸他脸上,大声驳道:“我就是跟人喝了杯茶,我哪里有错!啊,我哪里有错!你们就是看不起我,看不惯我,处处挑我的错处,不让我好过!”

回忆起萧夫人说的“若是和离,你可以滚,孩子留下”,甄珠越发脊背生冷,看崔恪和他娘就是串通一气。

她颤抖着爬下了床,拾起地面的寝衣披上,穴里的白浊精液沿着大腿汩汩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