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姑娘帮过我们,也算过命之交。我们怎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槿姑娘……嘻,不错不错,那你们好好叙旧,若是起尸了我可以多送几道符帮你们镇镇邪气。”对青城道人来说,来路不明的“人”还是不要放在自己身边好,不然出了什么岔子他可不好负责。
“滚!她还活着。”
青城道人走后谢四啪的把门关紧。
“师兄,你说这槿姑娘什么时候会醒啊?”谢四转过头看着正在打坐的谢明珏。
“师兄我们就这样给她换上衣服?要不要打盆热水来,我看她身子凉的很。”三月的晚风吹得刺骨。谢明珏调息后掌心的黑气已经散去,未曾想这青城道人如此卑鄙。
“四弟,你检查一下衣物。我让店家烧点热水,顺道看看你三师姐有没有来信。”
谢明珏在驿馆外等着信使,驿馆附近的小道有许多车辙马蹄的痕迹,一路上挂着橘红色的灯笼,深夜来往的旅人也不少,谢明珏想起了以前剑招练不好被师傅罚不准吃饭,时常饿着肚子睡不着,这时候师兄就会把自己藏的干粮和饴糖送给自己。吃完了有力气再拉着自己去练功。
慢慢师兄弟中没有人能成为谢明川的对手了,自己的悟性远不如师兄,虽然和师兄如此优秀的同辈一起练剑会感到些许挫败,那又如何呢,师兄这么优秀一定承担着更大的压力吧。
原处不时传来男女嬉闹的声音,谢明珏合上眼,他本就与六派内的弟子来往不多,虽然这些小辈看到自己,手上握着的浮笙剑,总会客气的尊他一声师叔。
谢明珏嗤笑一声,什么时候自己被越叫越老了,下天山入世后都第几个年头了呢?
这么多年自己身无长物,没有什么能牵挂的人。
天边星星点点,长路的尽头冒出一点火光,远道而来的人朝着驿馆来了,谢明珏握紧了手里的剑。他深知这些贪婪人并不比魔教的手段光彩到哪去,这几个月他看了太多,剥削,仇杀,谁知道有没有仇,他们认为只要是魔教的人都该死。即便是没有还手之力的老弱之人。
他不敢想象槿棉和师兄在那里经历了什么。
点灯的人在驿馆外扎了营帐歇息,看来这些人并不打算住在驿馆,谢明珏悄声上前在距离不远的草垛后观察这行人,他的轻功足以隐藏他的踪迹靠近。
谢明珏看到这些人都蒙着面,身上穿的蓑衣是走水路常见的装备,这些人应该是行船来的,凤鼓镇处于上游,舟顺水而行,这行人应当不是从中州来的。
其中一个身形较小的人侧身和高一些的男人说了什么。
天险的激流回荡在山谷内,风声簌簌,偶有山猿嘶嚎。
女人脖子和足部的锁琳琅做响。其他几个人身上也捆着重重的锁。
67.青城道人(微H)
槿棉的梦中自己在一片纯白的雪地里,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她的身体沉重无比正往下陷。他听到有人在哭,那人问她在她心中有没有很重要的人?
她说她一直都在骗一个人,那个人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她却一直无法以真心相待。
天地寰宇或许只是一场清明梦。
梦中人不必什么都看得真真切切,来过即便是刹那。
她温柔的抚摸那个即将把自己掐死的手。
“你是不是也很痛苦?”
“来吧……迎接重生的自己。”
身边的人流出温热的血,漫过自己的身体,皮肤里伸出了绒毛温柔的与血液摩挲。渐渐绒毛越伸越长把自己捆住,终于又躺在他温暖的怀里,可是这个拥抱怎么那么悲伤……
“阿洲……你不会再来接我了么?”
空寂的大地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槿棉身上缠绕着血色的丝。
“你一直想娶我对不对,你们的嫁衣是红色的,我现在穿上红色的嫁衣来等你娶我了……”
孟连洲的血液从颈部流失,他的眼睛弹跳了一下,平和的脸上沾满了血迹十分诡异。
现在我们都自由了,互相成为对方的一部分……不一会血色的茧将两人的躯干吞没。
驿站一处草屋里,青城道人与流萤一番云雨后,松垮的把对方的肚兜挂在腰带上,拍打着女人嫩红的臀部说“你说女人好看有什么用,本事都在这。”
小娥娇嗔道“怎么没用,你看你对屋里那个女人就体贴照顾呢。还把我的衣服拿去给她,这边城的夜晚多冷啊。”
“那用我的给你取暖?”
“我才不要臭男人的衣服。”
“当真不要?”青城道人看了一眼小娥的臀部正在自己的烧火棍上上下摩擦。
“好冷啊……道爷。”
青城道人淫笑一声将红热的肉棒顶入小娥的两片泥泞中,草屋传来一阵阵浪叫,门外看守的弟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师祖师尊皆是风流成性。
忽然两道黑色的影子闪过,门口的弟子还没来得及看清应声倒地。
来人戴着铁面具轻轻扣响了草屋的门,门内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丝毫没听到门外的声响。
但草屋毕竟是草屋,忽然一剑刺入屋内,恰巧略过青城道人的腰带,鲜红的肚兜掉在了女人的臀上。他猛的一惊停住了腰部的动作。
又一剑刺入草屋,女人吓得从草堆里跳起来抱住青城道人。
他立即握住身边的剑震退了刺入的剑锋,忽然周身剑气尽出茅草屋瞬间飞散,小娥被青城道人忽然的反击吓住了。
青城道人心想“若不是刚刚泄了太多阳气,这剑气应该更凶狠一些。”
不料对方早有准备,嗖嗖从黑暗处出现几根锁,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和足部,锁一拉青城道人立即摔跪在地上。
暗中走出一列人,他们的脸上戴着一模一样的面具。
一个银面人冷冰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