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书房传来了衣服的摩挲声。

槿棉捂住耳朵,不安和妒忌在她心中蔓延。

“你服用了白鬼毒?什么时候?你的经脉会闭塞逆行的!”

“无妨,死不了。”

“为什么?”

“没有这么多为什么。你出去吧。”

白露有些委屈,“教主好像变了,自从把那个女人接回来后就变了。以往不会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每一步你都要赢。而这些现在你好像都不在乎了。”

“与你无关,退下休息吧。”

白露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槿棉差点儿以为自己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孟雪河起身离开案前忽然没站稳靠在了暗金色轮椅上,房内传来了重重的咳嗽声。他为什么要服毒,还是在和自己……槿棉不愿多想,而她身体里的蛊虫自从留在腹部后进入了休眠,和她腹中的胎儿一起。

槿棉退回到二楼,她不想回到房间里,坐在走道望着茫茫的江景,灯火阑珊的凤谷镇,天上有几颗寥落的星。槿棉蜷着身子在门边睡着了。

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卧室的床上了,窗外传来雨点身,一只雨燕在屋檐下避雨。

槿棉把手搭在窗边,发现手腕上多了一个银纸的镯子,上面刻着精巧的花纹。阴天下镯子散发着素净的光泽。

“这是?”

房间昏昏暗暗的,身边残留着熟悉的气息,淡淡的龙涎香,他的头发昨夜是否也与自己缠绕在一起?

槿棉忽然感觉生活变得好安静,那些曾经陪伴自己的人又去哪了?那瓶药还摆在桌子上,位置也没有被移动过。

桌子旁的台子上放着一个饭盒,里面是精巧的小菜,都是自己爱吃的凉菜和素面,洗漱后槿棉赶紧铺开一桌菜,一样尝一口每样都好吃。槿棉心想完蛋了要在这里吃成猪了。

还没动几筷子,下肚的食物便开始在胃里翻涌。

胃好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呕……

这种感觉,不会就是……孕吐吧?我一个妙龄少女居然也会有这一天。槿棉忍着恶心想继续吃,但是闻到饭菜的味道却怎么都下不了口了,她不会要饿死了吧。于是只能吃些水果才能勉强下肚。

在总舵的生活很平淡,她这样的生活好像宅在家里每天有人给自己送外卖,真是太!爽!了!

这几天并没有人来打扰她,孟雪河近日鲜少出现,出现了对方也不会说什么,没过几天槿棉收到了孟连洲的信,信上说孟连洲被关禁闭了,无法避免,这是长老们的意思,文末的文字是,“听闻兄长要与你成婚,我更希望那人是我,经历了这么多还是希望你平安就好。”

落款是连洲。

“关禁闭……不会要关个三五载吧?”

偌大的别院白天只有自己一个人,颇有些冷清了。

51.独占(H)

而且……她和孟雪河即将大婚?不会要繁重的办吧?她谁都不想见。而且就孟雪河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应该也就是挂名夫妻。不过手上这个镯子?

槿棉推开门果然撞到了孟雪河回来。他似乎刚处理完事情,风尘仆仆的,白发散落在身后。

“姑娘?”

“阿洲要被关禁闭多久?”槿棉直接问他。

孟雪河走近后她嗅到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槿棉忍不住弓下腰干呕。

孟雪河愣了一下,闻了一下自己衣服的气味,“抱歉,有几个杂碎自不量力,我这就去把衣服换了。”孟雪河想去扶她,但是看她反应这么强烈他的手还是悬挂在了半空。

槿棉干呕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孟雪河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去洗一下吧?”

“好。”槿棉注意到他的护腕上也戴着和自己一样的银纸镯子,但是两人都没说什么。

别院有一个小澡堂,连结的是后山的温泉水,槿棉把孟雪河推搡到了那里。

槿棉为他脱去长袍和厚重的衣服,孟雪河裸露的上半身展现在她面前,上面新伤旧伤都有。

“裤子怎么不脱?”

“唔……”

“以前不是很熟练的么,现在怎么不会了?”

“那是因为……蛊虫的因素,我现在心如止水。”

“喔?真的是吗?”孟雪河一只手解开了槿棉身后的衣带。

女性胸口的风光展露无疑。

“你!”身体被男人鹰一样的目光紧紧缠住,槿棉感到胸口有些发热。

“慢慢呼吸,总是吃不下饭很难受吧?……是我不好。”孟雪河的手抚摸她脸颊边的秀发。

再一次槿棉贪恋这种温暖,“那我吃点别的吧。”她纤细的手扶上他的胸膛,孟雪河皱了皱眉,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雪白的肩膀立即露出了一排粉色的牙印。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对谁都那么主动。既然你不会拒绝,我就教你不抗拒会是什么后果。”

他像只发情的野兽,继续向下探,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乳尖,她兴奋的叫了一声。孟雪河粗暴的将她的衣服都褪到腰部,女人纤弱的上半身一览无遗,他放肆的用唇舌、手、呼吸,侵占她每一寸肌肤,他要让她记得他的触觉。

孟雪河下身的硬物已经抵在她的腹部,槿棉感到身体一阵冰凉,双手穿过他湿润的白发。

“要吗?”男人摩擦着她敏感的阴核,在她雪白的双峰前重重的喘息着。

“轻一点吧……我怕……”

“怕什么?”孟雪河揉着她光滑的手,贴着他的唇齿和他轮廓鲜明的脸,细密的亲吻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