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房内的一举一动都在我观察中,若你被这些药折磨的求死不得,我们会帮你的”

“这叫什么帮啊?水和饭都没有,我会先饿死。”

“你先熬过今晚吧”素衣女子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两人走入暗门后,门再次关上了。暗室中有灯火,灯用灯罩保护好,她够不着。床上除了枕头和一床被单什么都没有。

2.冰室(下)(自读H)

过了不知道多久槿棉已经感到肚子饿了,起身时顿时五脏六腑搅在一团,这种感觉和她上次蛊虫苏醒的症状一样,她拉开胸口的衣服,发现红痣像有了生命一样,散发着温度。

不好,它又要开始活动了……但是身体内的毒素已经蔓延开来,她纤长的十指毫无血色,室内没有铜镜她看不到自己的样子。槿棉只觉得好热好难受,她脱去剑宗弟子的长袖,用单衣裹住身体,她感觉身体的毒素在一点点蔓延,四肢失去知觉。

全身的酸痛变成一股热流,她的小腹开始颤抖,啊好想,让什么东西插进去。

热觉让她有些昏迷,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想起谢明川紧紧抱住自己,两个人双腿缠在一起的画面,男人的下体不断撞击自己花穴的深处。槿棉忍不住用手试探小穴的温度,湿滑的小穴已经打湿了外裤,不行……这些会被看到吗?

哈啊、哈啊……只要一点点就好,灵巧的手指转动花穴的外圈,不时撩拨一下敏感的花核,槿棉身体一颤,好像自己吃的不是毒药而是加倍的春药,这蛊虫竟然能把毒药用宿主的功法化解。而水潇湘身体修炼的功法便是阴阳交合的玉狐心经,现在她一个人,更难耐了。

暗室的背面,透明的水晶石头墙后,男人眯着眼将暗室内的春光一览无余,“这女人疯了吗,怎么开始……”素衣女子皱眉。

“现在除了圣教对毒雾早有防备的教众,普通六派弟子不用内功封住自己的五脏,就算是下落不明的孟连洲也插翅难飞,在毒雾中走动半日活下来,她本身出现在毒雾范围内走动就已经很奇怪了。”

“难道她是”

素衣女子想开口说什么,暗室内的槿棉用手指握住雪白的胸部不断揉搓,两条玉腿夹紧枕头,双指在在花穴内不断抽动,透明的液体粘连在手指上,双腿沾满淫靡的液体,孟雪河推动轮椅,换了一个位置观赏,刚好可以看到槿棉的花芯紧紧含住手指。

“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画面了。”孟雪河双腿间的巨物微微抬起。

素衣女子不小心看到了,冷汗簌簌。

“我为什么会?”

素衣女子颔首说“白露愿为公子解忧。”

叫白露的素衣女子跪在白发男子的面前,还未完全解开裤子,男人粗硬的阳具就弹了起来,孟雪河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男人用大手按住白露的头让她的口腔完全包裹住阳具,一下顶到了喉咙里,白露咽部被龟头摩擦着,她呜呜的想咳嗽,眼泪津液难以控制的流了出来。暗室里的槿棉翻了个身,双手揉搓着小穴,将花穴和菊穴完全展露在孟雪河眼前。

男人的兴致更高,阳具更猛烈的顶撞白露的咽喉。

槿棉感觉身体好像永远填不满,不熟练的自渎,手指不能像阳具一样填满花穴,只能让双腿夹紧枕头不断摩擦,淫靡的液体浸湿了床褥。

孟雪河一阵抽搐浑浊的液体咕嘟咕嘟灌入白露的喉部,白露抬头望着男人,男人的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暗室里的女人。那种眼神是占有,是侵犯。

“啊啊啊……明川师兄……呜”槿棉的身体随着一阵痉挛也攀向高峰,想到谢明川前日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画面,那种触觉似乎还在自己的身上。

谢明川?

孟雪河听到后按住白露的手突然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发髻拽散了。

“啊,少主,白露错了!少主……”白露用被顶的沙哑的嗓音哀求着。

男人泄身后毫无留恋推开她,白露想为他擦阳具,他甩手将裤子系好,不让她再碰。这半年来白露每次看到孟雪河露出这种神情,都是因为提到了那个不该提的人,谢明川。

“唔唔!好舒服……师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攀向了极乐,细密的汗在寒冷的暗室中化作水雾,氤氲包裹着槿棉的身体,她感受到丹田的气息在消散,周身充盈了许多。

孟雪河合上双眼,用布将双手擦干净,转向缓缓将轮椅推入黑暗。

孟雪河和他的随从们早将内线埋伏在孟连洲周围,炸毁孟连洲返回魔教的船后,没生擒孟连洲,孟雪河原来在魔教的亲信被孟连洲一个个拔除,就算是脱离魔教的人,也被孟连洲折磨得半死不活。

对孟雪河来说若想重振魔教,必须与自己的弟弟结束这场战争。

眼前毒物弥漫,他的亲信就算服用了对抗毒物的药剂,将身体包裹严实也只能在毒雾里滞留四个时辰,这个时间根本不能靠近静水阁。这时他们却在驻地附近捡到了一个女人,她什么都没佩戴,衣服满是水渍和污泥,看来她走了很久,在雾中失去了方向,但她竟然还活着。

就算是蛊师也不能毫无防护在毒雾里走这么久,他觉得她有些面熟。

21.调戏小侍卫

槿棉做了个很长的梦,夜晚自己在结束忙碌的工作后走入便利店,大冷天点了关东煮加乌冬面,喝着酸奶,平凡的美味温暖着自己的胃。叮叮一声便利店来了新的客人,她回头一看,孟连州盯着她,让她跟她回去,她疑惑要去哪里,一个黑袍的人拽着她走出了便利店,周围的环境突然变成了不见天日的魔教洞窟,岩壁上插满了火把,站着好多面具人,围着她喋喋不休的在唱很奇怪的词。低眼一看,抓住她的是一个白骨嶙峋的手。

“哈、哈”又一夜被噩梦惊醒,在谢明川身边的那几晚应该是她休息的最好的几日。

每次醒来她都被一双大手揽入怀中,她伤心的抱紧了身边的枕头,她突然发现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换成了新的,身上也换上了新的衣服。

周围好像还能闻到湿润的空气,窗纱在安静的飘动着。

唉,不会又穿越了吧?这次醒来看见谁?

这个房间的墙是竹制的,窗纱犹如一面极薄的宣纸,上面有有水墨的纹路。槿棉饶有兴致的环顾四周。

“你喜欢这里么?”槿棉一回头,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床边,这个男人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身形瘦削,自己应该没有在魔教见过这样的人。

“你的主子,换了个地方把我关起来?”槿棉有意贴近这个男人,她现在已经不畏惧用自己的美貌去“鉴别”这些男人了。

男人面对槿棉夜色中透亮到吹弹可破的皮囊,有些怔住了。

槿棉轻笑,贝齿咬紧下唇,“你们大公子怎么派一个男人来盯着我,还是在这么黑的地方随意出现在我的床上去,我状告你冒犯我……”

男人双唇紧紧抿,喉结颤动,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呵……”槿棉转身躺在床上,挽起裙角,露出纤长的腿,把手搭在小腹上。

“看你的面具,也是圣教中人?”魔教自己人不能称魔教是魔教,要称为圣教才不会露出马脚。

“嗯。”男人的低声应到

“你好乏闷啊。”槿棉双腿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