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似乎有人议论,“我们也奇怪呢,怎么有人中了毒针还好的这么快,师妹你好生休养吧,午膳后我们再来。”

门外的人散了。

槿棉皱了个眉,“大白天的,你要怎么离开?”

谢明川狡黠一笑,下身的运动加大了力度,顶得槿棉一声浪叫。

“啊……哪里。”

“你现在睡的可是魔教教主的夫人”槿棉吃痛小声的说。

“孟连洲是我手下败将,教主夫人不相信我的剑法?”

槿棉迷迷糊糊就和眼前的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了一晚上,“你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了”谢明川抚摸她的肩膀,本来深可见骨的伤口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这共生蛊的自愈能力也太强了,自己昏迷三天后,本来还是血淋淋的伤口在和这男人睡了一夜后竟然完全愈合了。

“你还记得我很久以前和你约定的事么?”谢明川忽然发问。

槿棉哑然,刚睡完就开始叙旧?

“唔……”

“你这女人,不准对别的男人暗送秋波,我那师弟更不可以。”

……你是懂水潇湘的,她应该就是妖女没错了。

“我用真气试过你的经脉,并无受损,但心力还需要养护。若是强行催动内力会造成心室衰竭,所以暂时不让你与我共修了。”

啊?共修?

谢明川捕捉到槿棉略带疑惑的神情。

“你我琴剑合璧,一刚一柔,刚柔相济。”

谢明川不愧是个武痴,躺在床上还想着练功。

“待你痊愈,我们回天山闭关吧。”

闭关,槿棉可就不乐意了。

白日的缠绵后,谢明川为槿棉擦拭了身体,两人换好衣服,“走”谢明川握着槿棉的手,“去哪?你师弟还在找你呢。”

没想到谢明川直接推开门,两人从客房内出来,刚巧撞见来叫槿棉用午饭的谢四,谢四看到师兄竟然从眼前这个女子的房内出来,不禁幻想两人共处一室发生了什么。

“额,谢、谢师兄嘱咐我已经好多了!”槿棉只能先说出口将这个尴尬化解了,谢四是个老实孩子应该不会乱说吧。

“咳,那就好,师妹好好疗养。”谢明川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谢四有些摸不着头脑“明川师兄你这一天天的都去哪了?怎么看起来没休息好……”

“昨天我发现了魔教歹人的蛛丝马迹,追踪至城外,看到有酒肆,多喝了两杯。”

胡说八道!槿棉心想。

“噢,师兄脚程真快,早上还赶回来探望槿棉师妹”

槿棉?谢明川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她又换了个身份?若水潇湘能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也好。

“槿棉师妹,一起用午膳吧”谢明川嘴角上扬侧头看着槿棉。

“去吧,我们请的大夫也到了”谢四不懂这两人怎么交流下去的,平日少言只爱钻研剑法的的大师兄竟会主动关心受伤的师妹。

15.大夫

三人从驿站二层厢房下楼,槿棉看到一楼饭桌边围着好几个受伤的剑宗弟子,桌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背影,两鬓灰白,青色长袍,身边有个药童约莫十一二岁。

“阁下气血瘀滞,老朽这有一剂方子……去拿药吧。”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驿站大厅响起“下一位。”

“大夫,你看看我,魔教下手真狠!”一个剑宗弟子挽起袖子,他的手肘错位,一根骨头可怕的穿过皮肉,关节处肿成了个黑紫色的大包。

“嗯……”大夫沉吟之际两只结实的手握住他的手臂,“咯吱”一声脆响便将骨头正位。“伤筋动骨一百天,少侠这半年内边别再提重物了。”

这大夫有点东西啊。

“大夫这里有个师妹,中了血飞蛾的毒针,劳烦您看看。”谢明川同槿棉坐到了大夫的面前。

槿棉望着这小胡子大夫怪眼熟的。这结实的的身材,身上有草药味还随身带着镰子。

“师叔?”槿棉唇语小声试探到。

沈七易容成老者后故意眯起眼睛,在外人看来他眼神不好,槿棉确认是他后憋嘴一笑。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景下遇见,三天前这神棍师叔跑哪去了。

槿棉有些愠怒,如果不是被谢明川带回客栈,或许昨夜就不会如此荒唐……她似乎越来越失控,来到古代竟然这么快就与第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槿棉不禁皱起眉头。

“姑娘好像已经痊愈了。”沈七扫了一眼她的伤口,为槿棉诊脉后说。

“真的?”谢明川狐疑道。

“是的,姑娘脉象平稳,并无血气瘀滞,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露,要小心不能过度亢奋。”沈气双指点了点她的脖子,脖子上有一块鲜明的吻痕,槿棉尴尬得马上把衣服合拢。

“唉唉……打住。”槿棉怕这个神医师叔甚至都能“诊断”出她早上刚和男人亲热过了。

谢明川不觉挽过她的肩“师妹好多了我们去用膳吧”槿棉正欲起身,看到沈七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她翻了个白眼,明明自己是被放鸽子的那个人,既然都在这个客栈,迟早也会遇到。或许要想办法避开谢明川和师叔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