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已经到了城外。

天似乎已经亮了,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唉……”

程无荣长长叹气,抱住姜晏,枕着她的肩膀,“你都不关心关心我。一路逃到这里真的很辛苦,险些要了我的命。”

可姜晏没发现他身上增添什么严重伤势。说话的气息也很稳。

说来奇怪,程无荣先前在密道的时候,的确受了挺多伤,姜晏一度以为他会失血而死。后来跑来跑去疲于奔命,他的模样反而精神了些。及至现在,行为表现完全像个正常人。

想着想着,姜晏艰难转身,手伸进程无荣的袍子,摸索他光裸的后背。程无荣被滚热的手心烫了一下,略微愣怔,笑道:“这是做什么?”

姜晏半阖着眼摸来摸去。

她找不到那些刀剑劈砍的伤痕了。

好奇怪。

普通人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彻底恢复么?

“找我的伤?难得小娘子长了良心……”程无荣啧啧称奇,捏住姜晏烧红的脸颊,态度轻佻地亲了一口,“伤还在,只是你瞧不见了。嗯……我这种人总要会些旁门左道的奇淫巧技嘛,道理和画脸差不多的。”

姜晏恹恹地垂下眼帘。

她像一团火球窝在程无荣怀里,婚服早已扯得七零八落,肩膀胸脯胳膊大腿全都露着。磨破了皮的双脚缠着布条,脚趾头碰一碰冰凉的地面,就忍不住蜷缩起来。

“冷……”

姜晏低声呢喃。

周身的感觉愈发清晰,她不断地发抖,带着鼻音,“疼死了……好疼……”

“明明没有要害伤,小娘子真是娇贵。”程无荣一边说着,一边搂紧姜晏,用破烂的袍子包住她,“学学我,无论受多少伤都不打紧,有个好体魄才是真本事啊。”

这说的就不是人话。

好在姜晏病得厉害,没力气跟他计较。

她贴着他,像要从他身上汲取微薄的体温。可是安静呆着又难受,于是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蹭来蹭去,程无荣的呼吸渐渐乱了。

“什么意思?你不好过,就也不想让我好过?”他捏住姜晏的下巴,看见少女朦胧的泪眼,停顿了下,复而发笑,“诶呀,难不成是撒娇?老天爷下刀子了,姜五娘竟然会跟我这不入眼的货撒娇。”

他倒是完全不给自己抬身价。

姜晏似乎烧糊涂了。眼神茫然,嘴唇微张,听不进程无荣的话。他捏她脸,推开他,她便一抽一抽地哭出声来。

程无荣很快放弃了你追我挡的把戏。他笑眯眯地迎她入怀,一手向下摸去。待姜晏又开始磨蹭,他冷不丁地将糊了一手的冰凉药膏拍在她脑门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无荣对着懵住的姜晏无耻狂笑。

所以说他这个脑子,真的不是正常人脑子。

但发癫的程无荣毕竟是个男人。被姜晏缠了片刻,摸来摸去的,自然也就兴奋了。

此时没有金针可以抑制穴位。

没有外人打搅,挑剔的侯门千金也没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踹他下去。

她甚至还穿着成亲的婚服,就在昨天,她本应成为闻阙的妻子。现在她坐在国师的怀里,小猫似的倾诉自己受苦受难的委屈,向他索取拥抱和热意。

……想法一旦偏移,流淌在空气里的味道就不一样了。

破碎的布料磨来蹭去,滚热的乳肉贴着白皙的胸膛。不知谁的手指顺着腰身滑下去,扯开了单薄的亵裤。热腾腾的肉棒翘出来,压着大腿根。

“……好热。”

程无荣嘀嘀咕咕的,脸上表情有些微妙,“你的汗都把它熨红了。”

他嘴里胡说八道,身体却很诚实。一边低头亲她脖颈,一边解开胸衣,掐住樱红的奶尖拉扯。腿间的性器完完全全抵住柔软花阜,深红色的菇状顶端在入口处滑来滑去。

姜晏不住地喊疼,也不知是伤势作祟,还是嫌他尺寸过大。程无荣挺腰往里顶,她便往后缩。如此数次,他干脆抓着她的腰胯向下按。按得她尖声哭叫。

“疼死了!”姜晏用指甲挠得程无荣胸膛鲜血纵横,“我难受!”

程无荣已经进去一半,他问:“你不要了?”

姜晏没回答,于是他专心致志抬腰,整根没入。

少女始终在哭。黏黏糊糊的眼泪沾了满脸,眼睫毛都睁不开。程无荣一下一下地顶着,粗长的肉棍进进出出,撑得穴口单薄而泛白。他面上彻底没了情绪,靛蓝的眼瞳有些涣散,纷乱的发丝掩住苍白的脸。

姜晏被颠得打哭嗝儿。

她喊痛,喊冷,乱七八糟地说胡话。程无荣插得太深,她又要骂,骂他是个黑心的腌臢玩意儿,活该被千刀万剐。

“……我也不是没受过千刀万剐之刑啊。”

程无荣语气敷衍,哄小孩儿似的。他呼出滚热的吐息,唇角牵着无谓的笑。

“我这不是还活着嘛。”扣扣qun:11~65~24~28~5

姜晏将他的后脖颈抠得没有一块好肉。

她搂住他,散乱的长发掩盖住真实的表情。张张嘴,声音嘶哑:“你为何要这样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