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善后事宜。

处理皇宫内堆积的尸首,传召王公重臣议事,宣布追剿逆臣贼子司晨,哀悼皇帝和太子的死亡。宣读诏书,压制不满质疑的声音……

一直忙到后半夜,闻阙才得了机会暂时喘口气,进到这沈宅。

天亮了还得离开。今日的朝议,同样重要。

能够休憩的时间并不长。闻阙不确定自己睡了多久,清醒后对着姜晏,胸腔里总有种翻腾的情绪,然而组织不成话语。

所以他说,司应煊死了。

只一句,别的再也说不出来了。

冰凉的嘴唇压在姜晏的嘴上,缓慢地厮磨着。绸缎似的墨发散落下来,流淌于枕间耳鬓。

姜晏眨了眨眼睛,抱住闻阙的脊背。

说来奇怪,明明年纪虚张这许多,位高权重的人物……姜晏却觉得,他在对她撒娇。形容为撒娇或许不够合适,总之,他想将情绪倾泻出来,他在索取拥抱。

“要做么?”

姜晏笑起来。

这句提议,玩笑的成分大于真心。她不认为闻阙能在这里欢好,在沈知婴的卧房里,沈知婴的面前。

所以她只是随便说说,逗逗疲惫且紧绷的闻相。逗一个正经人总是很有趣的。

可是闻阙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皱起眉头,或者转移话题。

他注视着她,眼眸盛着安静的残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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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碎玉成欢(np)218 礼法与常理全是微不足道的狗屎。(兄弟夹心3p)

218 礼法与常理全是微不足道的狗屎。(兄弟夹心3p)

……嗯?

是……听错了么?

姜晏迷惘地迟顿了下。上方的青年咬住她的嘴唇,湿软的舌尖随即探进来,堵住了微弱的疑惑。覆着薄茧的大手抚上胸脯,轻松拢住柔软可怜的乳肉。

姜晏睡前与沈知婴亲亲蹭蹭玩了一次,几乎裸着身子睡的。这让闻阙的触摸变得毫无阻碍。

揉捏,聚拢,或轻或重的爱抚。姜晏这处生得秀气,即便侧躺着,两只小巧的乳儿也塞不满闻阙的掌心。他专注且安静地亲吻着她,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刮过乳尖,一下一下地磨蹭着。

“唔……”

姜晏胸脯敏感,两粒樱果迅速充血挺立,连带着白皙的软肉也泛起粉色。她紧紧揪住闻阙单薄的衣襟,上挑的猫儿眼开始蔓延水雾。

“等……等等……真的来么?”

她怀疑闻阙在宫中受了什么刺激,要不然,他怎么会决定在这种场合欢好呢?沈知婴……沈知婴还睡在床上,身体就贴着她的脊背啊。

姜晏不能理解闻阙的行为。但,惊诧的同时,某种奇妙的紧张感正从脚尖窜上脊椎。待闻阙掀了锦被,抬起她一条腿时,这种紧张瞬时攀升为兴奋,如电光火花噼里啪啦在脑海里炸开。

闻阙跪坐在床,一手握着姜晏的右腿,身体前倾,硬挺的性器抵住入口。

“放松。”

话音落下,圆硕的顶端挤进窄穴,足够粗长的茎身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向内行进。姜晏失声叫了出来,手指胡乱抓挠着床单,有些上不来气:“慢……慢点……”

不知是这些男人本钱足够,还是用以容纳的内腔过浅,每每做起这事来,姜晏都有种被彻底塞满、即将顶坏的错觉。她很快出了汗,朦胧的视线向下望去,便能瞧见腿间进出的肉棍。闻阙顶得很深,以至于小腹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上下起伏……那是他埋在她体内顶出的轮廓。

“呜……哈啊……啊……”

姜晏弓着脊背,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她一条腿架在闻阙肩上,腰臀都是悬空的,闻阙每次撞进来,都会弄出啪啪的响声。胸前的乳肉跟着摇晃,充血的奶尖蹭着紧绷的臂膊和手背。

床榻嘎吱嘎吱地摇晃。坠在帐子上的青金玉饰也晃个不停。姜晏听见闻阙模糊的低吟,细碎的吻落在她颤抖的膝窝与小腿。

“这也不是……合适的时机……”

什么意思呢?

姜晏想问清楚,张嘴的同时被顶到最深处,声音突兀变作呜咽。

“等等……你……轻些、轻些呀,好酸……”

床榻间似乎有了新的动静。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还有……略显沙哑的叹气声。

“你们这样,我想装睡都没办法啊。”

姜晏扭头,沈知婴已经坐了起来,神色莫名地捂着额头。散乱的黑发遮掩了他半边脸,剩余的面容无端透出几分吊诡艳丽。

“阿兄好过分。”

几近赤裸的少年郎轻声抱怨着,手指抚过姜晏发颤的腰线,按住起伏不定的肚皮。没有多少笑意的眼睛紧盯着闻阙:“都还没有成亲呢,就要玩这妻妾同床的把戏。”

闻阙也看着沈知婴。即便沈知婴的手按在姜晏肚子上,他依旧没有退出来,只是放缓了速度,将自己抽出大半,而后深深顶进。

“……总归要如此。”闻阙说话时声音有点滞涩,他的眼睫挂着湿气,情欲熏红了眼尾鬓角,“也不是什么完全无法接受的情况。晏晏对这种事只求欢愉……”

说到这里,闻阙微微笑了一下,安抚似的亲吻姜晏绷直的足背。“礼法与常理对你而言,全都是微不足道的狗屎,不是么?”

这句话问的是姜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