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有外物造访的秘穴,艰难吞咽他的前端。只进了约一个指节的长度,便似乎卡住了,前进不能。

闻阙发鬓全是细碎的汗。

他的呼吸也变得滚烫灼热,萦绕在姜晏耳畔。沾着湿意的双手移至姜晏腰胯,拢住柔滑臀肉,朝自己身前按。

姜晏短促地叫了一声,有些着恼:“别硬来呀!等等……不是这样……”

她无意识地咬住嘴唇,身子软软地往下滑,好歹调整了坐姿,好让自己更容易接纳粗硕生涩的性器。因为感觉不适,埋怨的习惯复萌:“笨死了……”

闻阙平生未得愚笨之评,被人嫌弃是头一遭。他没有吭声,屏着呼吸直接插到底,饱满的囊袋紧紧贴住花户,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柔软的温暖彻底包裹。上一刻抱怨的少女呀呀地尖叫起来,奶白的胸脯起伏不定,带着媚意的眼眸溢满水雾。

“太深了……哈啊……你慢点……啊……”

肚子似乎全撑满了。

一点缝隙都没留下。

姜晏有些喘不过气,茫然地攀援闻阙的肩膊,手指缠住乌黑发丝。她的指使并未得到完全的遵从,以往克制有礼体恤后辈的闻相只浅浅抽送十几下,便大开大合激烈顶撞,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窗栏嘎吱嘎吱响,湿润的秋海棠落了满地,被迫承受的姜晏张嘴喊不出声音来,濛濛泪水接连不断溢出眼眶,打湿晕红的脸颊。

也不是难受。

脑袋重新陷入晕眩,肚子热得要命,大腿根和胯骨被撞得酸麻。整个人七荤八素的,没着没落,手指什么都抓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却被用力握紧。

闻阙鬓边黏着湿润的发丝,微垂的眼眸漾动碎光。那光依旧是凉的,像月下的湖泊水色,其后潜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潭。在反复被贯穿的间隙里,姜晏恍惚生出错觉,自己正在被潭水吞没包裹。向下,再向下,彻底窒息。

溺毙般的快感压迫颅顶,她颤抖着绷紧足尖。极致收缩的内腔箍住执意征伐的肉棍,热液浇透铃口。闻阙动作停顿,缓了几息,低头亲姜晏湿淋淋的脸。埋在甬道内的性器缓缓抽出,及至穴口处,再度顶入。

黏滑的液体被挤出来,堆在周围。沉甸甸的鼓胀精囊,也染上了亮晶晶的光泽,每每撞击便发出黏腻淫靡的声响。

夜还长。最初的无措消失后,剩下的皆是运筹帷幄的本能。

闻阙提着姜晏的腰,将她转向前方,自后拥着挺腰顶撞。姜晏根本扶不稳窗户,身体如风吹雨打的海棠,来来回回地摇晃着,胸脯不断蹭在木栏处,充血的乳珠被磨得愈发红艳。屈曲跪坐的膝盖无力打滑,以至于股间含着的性器好几次滑出穴口,不轻不重地打在臀尖。啪嗒啪嗒的,动静很是下流。

身后的闻阙微微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姜晏腹部,一手包覆她攀扶木栏的右手,修长五指插入缝隙,紧密相契。

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他蹭了蹭她耳根泛着咸味儿的湿发,一寸寸顶进去。

“唤我。”

他低声道。

写到三分之二丢稿了,痴呆……重新写完

婆婆18资源裙:11-65-24-285-5///碎玉成欢(np)161 火葬场(?)的开端

161 火葬场(?)的开端

人果真不能看表象。

在姜晏眼中,闻阙应当没什么欲求。他将他的精力交付给了国计民生,哪怕闲下来,沾的也是诗书经义。这种人与女子同房,肯定也是一丝不苟规规矩矩的那种,熄灯,脱衣,覆身,古板且克制地履行夫妻之实,然后平躺休憩,一整夜不带翻身的。

事实却大相径庭。

他学得很快,体力也充沛得要命。动起来有种强烈的控制意味,无论是进出的尺度,还是拥抱的姿势。

比如现在,姜晏跪伏窗前,手被握得死紧,肚腹处也被压着。闻阙在后面顶撞,啪啪啪啪的,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实在太深了,她想往前缩,可是身体稍微退一退,腹部的手掌便用力按下,包裹着性器的内腔遭到挤压,直接逼得她尖叫出声。

“好胀……别按呀!慢点呜……”

姜晏两条腿都在打颤。腰腹一抖一抖的,沾着体液的臀瓣泛动可怜的粉。她渐渐抽噎起来,一会儿说不要了,一会儿喊捅坏了。温热的淫水咕啾咕啾挤出来,黏腻的拍打声仿佛就在耳边。

“哈啊……哈……嗯……”

究竟是在哭,还是在表达舒服,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意识乱七八糟的,仿佛煮开了的水,偏偏闻阙还要贴过来,固执请求。

“唤我的名字。”

“呜……闻……闻子鸠……”

姜晏的嗓音沙哑且软,软得一塌糊涂。她几乎要滑下去,脑袋肩膀都使不上劲,唯独腰臀高高翘着,与闻阙相连。倒转的视线可以看到自己摇晃的乳,被禁锢的腹部,岔开的双腿以及腿心含着的、进进出出的肉棍。捣出的水四处飞溅,空气中全是奇怪的味道。

“唤我。”

专心征伐的左相大人不知餍足地要求着,浓密潮湿的眼睫掩住幽深暗涌的瞳孔。姜晏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下流交合的部位,情绪越发高亢混乱,哭得抽气不已。

“闻……闻阙……”

“闻子鸠……”

后来便开始乱叫了。

“子鸠哥哥……啊……哈……”

“子鸠……”

“大人呜呜呜……丢了……要丢了……”

再次绞紧的甬道如千万张吸吮的嘴,缠得闻阙瞳孔失神。他俯身抱住胡乱嚷叫的姜晏,亲吻她泛红的后颈,腰身尽力往里送了十余次,将浓稠的精液射在最深处。

姜晏彻底软成了一滩。

她靠着闻阙,汗湿的脊背紧紧贴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腹。闻阙将人抱起来,坐在窗前,一点点亲她的耳廓和脸颊。姜晏缓缓喘息着,不时打个哭嗝,有些委屈地揪扯他垂落的长发。

如果无视掉两人仍然契合的身体,这姿势倒有几分像猫儿互相舔舐毛发。

窗外风雨渐歇,摇曳的秋海棠蔫蔫搭在窗栏上。湖面涟漪圈圈,天光水色混沌迷蒙,世界安静无比。

姜晏漫无目的地望着远处,山林是灰黑蜷伏的兽,巍峨高台成了怪异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