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你好像很熟练。”温莱指的是他服侍女人的手段,“哪里学来的?还是说,你以前和别的女人……”

“不是。”瑞安急促地打断了她的猜测,眼睫垂落,有些难以启齿地解释道,“决定找蕾拉夫人的时候,我搜集了一些图书,学习书里的经验。”

他报出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书名,听着全是下流又刺激的色情小说。虽然标题或多或少带了情人二字,但根本不是什么科普书籍。

温莱不用想也能猜到,这种书注重感官刺激,基本没有逻辑可言。

而珀西少爷的爱好是诗歌与经济学。他能读懂冗长晦涩的旧文学,却分不清色情小说和性爱科普的区别。

“我做错了,对吗?”瑞安望着温莱红润的脸,伸手捋平她裙摆压出的褶皱。他的指尖正在颤抖,但这点儿微不足道的变化难以被人察觉。“如果您生气了,可以惩罚我。但……不要厌倦我。”

温莱用手指梳弄他散乱的漆黑卷发,指缝间柔顺冰凉的触感很舒服。她想起小时候珀西家族的变故,瑞安的父亲曾关押并残害了大量少女,地下室全是惨不忍睹的尸骸。那件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想问问他,但马车已经停在了珀西家的大门前。瑞安吻手告别,克制又礼貌地询问是否还有见面的机会。

“如果我有空的话。”温莱如此回答。扣扣d:二三零二零六九dd四三零

瑞安笑起来,牙齿轻轻咬了下她的指尖,随后下车离开。温莱隔着车窗,看见不远处破败的城堡,外墙壁印着陈旧的脏污斑点。庭院中的草地应当很久没打理过,烂木头和破家具随处可见。有几个孩子抱着臭番茄匆匆跑开,其中一人扭过头,狠狠将番茄砸在锈迹斑斑的铁大门上,尖叫道:“魔鬼的仆人滚出西捷!”

瑞安无动于衷,打开脏污的铁门,独自走向阴暗城堡。他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在昏沉沉的门洞里。

西蒙难以忍受温莱长时间的目送,用嘶哑含混的声音提醒道:“小姐,您该去学院了。”

温莱收回视线。

马车掉头,逐渐远去。

站在城堡里的瑞安,再也听不到车轮和马蹄的声响。他静默着站了一会儿,才看见楼梯上方的身影。那是个坐在轮椅里的女孩儿,年纪大概只有十来岁,瘦得剩一把骨头。沤黄的绷带蒙住了双眼。

“哥哥。”女孩侧耳倾听着动静,小声呼唤,“是你回来了吗?”

瑞安踩着嘎吱嘎吱的旧楼梯走上去,俯身抱住了她。

“嗯,是我。”

“好香啊。”她细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说话声音跟小耗子似的,“哥哥去过花园吗?你说的工作……是花匠?雇主凶不凶?”

瑞安没有回答前面的问题。他半跪在地毯上,高大的身体仿佛负荷着可怕的重压,神情疲倦又孤独。可是提到所谓的“雇主”,祖母绿的眼眸便泛起微光,如同湖面吹皱涟漪。

“她很好……我很喜欢她。”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了。

格尔塔魔法学院位处国都东南,占地极广,建筑恢弘。最负盛名的钟塔如同一柄刺天利剑,与教廷的祭光塔遥遥相对。

顺便一提,祭光塔是教廷神职人员祈祷祭祀的地方,某些犯了信仰罪和叛国罪的囚徒,会被关押在塔底监狱,日夜遭受折磨训诫。虽如此说,祭光塔已经很久没有新的罪犯了。大陆光元素匮乏,民众的信仰变得微薄,国家权力至高无上。所谓的教廷,基本成为皇室的附庸,负责主持皇帝加冕仪式,或者皇室成员的婚礼。

三个月后,严谨点儿说,是两个月十一天后,温莱和兰因切特的婚礼将会在祭光塔顶层举行。婚纱早已做好,佩戴的钻石王冠和项链手镯也都准备完毕。算算时间,再有两个月,温莱就要毕业,没几天便会迎来婚礼。

这也正是她不需要待在学院,而可以随同兰因切特巡视边境的原因。

温莱下了马车,在西蒙的陪同下,走进格尔塔魔法学院的大门。路上遇见很多学生,有同级生也有后辈。她一一回应了别人的招呼,随即走进图书馆大楼。

魔法典籍所位于十七层。温莱踏着半透明的旋转楼梯向上走,一边和西蒙抱怨图书馆的装修,每个地方都弄得明亮耀眼,机械厢梯又不能直达典籍所,每次上上下下都很费时间。

“西蒙,你在听我说话吗?”

温莱听不到西蒙的回应,随口发问。她无意瞥见图书馆外面的景象,金发少年和棕发麻花辫的少女正坐在喷泉下吃东西。因为楼层太高,地面的人渺小又模糊,温莱只能勉强辨清他们手里的烤串和……炒栗子?

原来如此。

利奥说自己有事外出,原来是和伊芙约会啊。

隔着图书馆明亮的单面玻璃,温莱俯视伊芙。这位少女正在剥栗子壳,手指格外灵巧,一掰一撬,然后把栗子肉扔进嘴里。进食的时候,脸颊被撑起鼓鼓的一小块。

真的好像松鼠。

温莱想到书里的剧情,又想到皇宫庭院里诡异的空间扭曲感,沉思片刻,抬脚继续去魔法典籍所。

“西蒙,你要不要也给我买袋热栗子啊?”

她开着玩笑,走进安静幽暗的典籍所。门口的图书管理员是个长满皱纹的小老头,戴着圆片眼镜,正托着下巴打盹儿。

除此之外,典籍所再没有别人。

温莱按着索引找书,走到最后排的书架时,不声不响的西蒙贴了上来。他扶住书架,以一个圈禁的姿势低下头颅,在她脖颈间磨蹭嗅闻,胯下滚烫的性器硬邦邦顶在柔软后腰上。

32 图书馆的后入体验(1100珠)

“这是怎么了?”

温莱压低嗓音,抬起胳膊揉了揉西蒙的灰色短发。混种兽人的毛发粗硬而短,扎扎刺刺的,带着明显的热度。

西蒙不答话,在她脖子附近磨蹭,喉咙里压抑着某种低沉的呜咽声。他觉得愤怒,但这愤怒无处发泄,只能沉淀为无力的委屈和嫉恨,试图在主人身上寻求安慰。

温莱后腰被硌得又热又难受。她稍微往前站了站,轻微的气流音掺着笑意。

“不要在外面随便发情呀。”

她当然知道西蒙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但她没有义务把自己变成另一种守贞的女人,从而满足西蒙的占有欲。他只是一个下属,是她的所有物,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挺招人喜欢的,但这种喜爱尚未升华到非彼不可的地步。

“主人……”

西蒙含混地呼唤着,双手摸索着揉按温莱的乳房,哀求般蹭了蹭胯下肿胀的性器。他只在床上这么叫她,话里的含义不言自明。

混种兽人不能杀掉碍眼的雄性,于是用这种方式争夺爱意。

温莱磨蹭了下双腿。没有完全得到满足的穴口悄悄流出了淫液。先前暂时平复的欲望,又被撩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