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莱被顶得站立不住,足尖勉强撑在地上,双腿抖得厉害。她抓着西蒙的手臂,视线却越过了他,投向灯火通明的城堡,以及远处幽暗死寂的玻璃花房。
QQ:23020w69430/梦中w星推文失贞(np)14 对主人发情的疯狗!(300珠加更)
14 对主人发情的疯狗!(300珠加更)
去年,也可能是前年?
温莱曾接受邀请,参加某个伯爵夫人举行的晚宴。宴会上,她不小心喝了拿错的酒,晕乎乎缩在深红的靠背长椅里,隔着帘子看外面欢笑游动的身影。
伯爵夫人进来照顾她。坐在她身旁,把她的头搁在自己丰满的大腿上,用散发着香气的手指抚摸铂金色的长发。
可怜的小金丝雀。
伯爵夫人的嗓音甜美又哀怜,如同掺了蜂蜜的黑可可。
卡特家的小金丝雀呀,活得像个苦修女。你还这么年轻,要学会寻找快乐。兰因切特显然不会照顾你的感受,结婚以后,你会很孤独的。
女人贴近温莱耳朵,告诉她,和男人可以有很多种玩法。即使不插进去,也可以获得快乐。亲爱的,要学会取悦自己……
温莱听得懵懵懂懂,这时候面含愠色的兄长闯进来,强行带走了她。
时隔多日,在白蔷薇花园里,温莱终于明白了伯爵夫人所说的快乐。
这是细腻的痒,湿热的麻,以及空浮浅薄的轻盈感。
西蒙不断抽送着肉棒,粗长的柱身撑开嫣红的外唇,反复碾磨着娇嫩的内瓣。他早已无法忍耐地站直了身体,大而粗糙的手掌握着温莱的细腰,几乎把她提在半空。
温莱绷直了足尖,也踩不到柔软的草地。腿心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棍,紧紧贴着她的下体。西蒙的动作幅度很大,越插越深,上翘的龟头好几次顶撞在穴口,又滑至股缝,亲吻紧闭颤抖的后穴。根部的细鳞,则是摩擦着她前面的肉珠,带来冰凉而又细微的麻痒。
咕啾咕啾的水声格外清晰。温热的液体接连不断地涌出小穴,又被激烈抽送的肉棒抹到臀缝里,或者沿着大腿滴落草地。
“别这么快……啊……”
温莱喘着气,想要掌握这场性事的主动权。她扶着西蒙的胸膛,用力揪他富有弹性的大块胸脯,拉扯坚硬的小粒乳头。可是西蒙喉咙里的呜咽声更大了,变成某种食肉野兽的低吼。他托住她浑圆可爱的臀肉,一次次猛烈冲撞,沉甸甸的精囊抽打花户,发出下流的啪啪声。
温莱被弄得一颠一颠的,瞳孔涣散,红唇微张。她发出零散混乱的叫骂和呻吟,在汹涌的快感中拍打兽人的肩膀,脸颊,指甲在他脖颈划出长长红痕。
“叫你慢点……啊……哈……好舒服……怎么这样……”
西蒙揉捏着两瓣臀肉,眼睛红得滴血。他面上显出细微挣扎的痛苦,低头磨蹭主人的脖颈。
“您可以骂我,求求您骂我。”
他张嘴,锋利的毒牙贴在脆弱白皙的侧颈动脉上,轻轻厮磨。身下的肉棒却发了疯一样顶送,无数次浅戳狭窄穴口,感受内里紧张收缩的软肉。
温莱舒服得哭出声来,抓着他潮湿粗硬的短发,断断续续地叫骂:“疯狗,对主人发情的混蛋……贱种……呀啊啊啊啊!”
前面的肉珠和敏感的穴口同时被狠狠撞击,她猛地绷直双腿,尖叫着哆嗦起来。大量透明的淫液涌出花穴,浇在灼热的柱身上。西蒙喘息着顶撞数次,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弄脏漂亮干净的碎花裙子。
他缓缓往回抽,持续射精的顶端滑过腿心,抚摸内唇,仿佛一个恋恋不舍的吻。那些带着热度的精液,便也射在了她的穴口和唇肉里,黏哒哒地往下滴。
过了好一会儿,温莱终于被西蒙放开。脚踩在潮湿草地的一瞬间,差点跌倒在地。
西蒙下意识想揽住她,却被喝止了。
“你来收拾这些。”温莱指了指地上破烂的布片,以及远处散落的药瓶。她抹了把脸颊残留的泪水,表情重新变得平静而柔和。在瞥见身后沾染精液的蔷薇花时,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西蒙不明白她的心情。
他独自伫立在幽暗的花园里,目送温莱离去。少女的步伐有些不稳,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背影骄傲又孤独。
西蒙专注地望着她,直到什么也看不见,才沉默着蹲下来,将柔软的小片布料攥进掌心。他偷偷亲吻着它,像个得到赦免的死囚。
QQ:2302069430/梦中星推文失贞(np)15 扔掉过去的自己
15 扔掉过去的自己
温莱赤着脚,直接去盥洗室洗澡。她这模样显然不大正常,头发微乱,裙子沾了湿渍,高跟鞋消失无踪。
但房子里的女仆不会联想到任何有失体统的画面。她们只以为,小姐又受到了卡特夫人的训斥。如果不是因为卡特夫人,那就是小姐搞坏了魔法实验室的东西反正这种事也发生过好几次。
没人觉得温莱会有更出格的行为。
在热气腾腾的花洒下,公爵千金洗掉腿间黏腻的淡红色精液。腰侧印着几道指痕,但没有破皮,想来西蒙做得很克制,始终没用尖锐的指甲触碰她。
温莱抚摸腰身,似乎还能感受到兽人掌心的温度。
白魔法是有治愈术的。不必借助魔药,只需短暂吟唱,就能治疗简单的伤势。不过,魔法的本质是调用空气中的光元素,而这片大陆的光元素已经匮乏得可怜。这就意味着,直接使用白魔法需要损耗很多精神力。
所以,绝大多数魔法师更喜欢研究药物。毕竟白魔法的主要作用之一就是治疗伤病。
温莱身上这点儿痕迹还用不着服药。她走到衣帽间,在一排样式保守的睡裙里,挑了件布料最少的。即便如此,穿上去以后,荷叶边的裙摆也遮住了膝盖。
温莱环视四周。满屋子的衣物都是同种风格。优雅,端庄,矜持而素淡。她仿佛看见了无数个自己,从幼年到如今。
安静看书的自己,学习皇家礼仪的自己,喝着下午茶和千金们谈无聊话题的自己。每逢公休日,精心打扮好,坐在小花园里忐忑等待未婚夫的自己。
片刻之后,三楼的窗户被打开。好几个女仆惊异地看到,穿着睡裙的少女从衣帽间走出来,穿过走廊,抱着一堆衣服往楼下扔。那些华贵漂亮的裙子,丝巾,帽子,全都轻飘飘坠下去,落在长满尖刺的蔷薇花丛。
她不要任何人帮忙,来回跑了十多趟,才站在空荡荡的衣帽间外,轻声说道。
“我不喜欢这些衣服。”
这句话像是在对所有人解释,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
第二天清晨,温莱请了几个专为贵族制衣的裁缝上门。卡特夫人坐在花房里,听着仆人的汇报,并未把女儿的反常举动放在心上。
“她只是觉得不安,婚期只剩三个月了。这很正常。”卡特夫人说,“况且第一王子的生日快要到了,皇宫要举行舞会,温莱也该准备几条得体的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