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小穴紧紧嗦着肉棒的柱身,柴文柏咬牙抵住猛烈的快感没射,将吴娇娇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坐在床上继续肏。

“嗯~好硬好深~哦~插死我了~大鸡巴插烂小逼了~啊~”刚高潮又换了个姿势继续肏逼,吴娇娇只能紧紧抱着柴文柏的脖子呻吟,坐在他的鸡巴上小穴被来回贯穿,插得格外深。

“呼~爽不爽?大鸡巴好吃吗?”柴文柏亲着吴娇娇的耳垂问道,低哑的声音伴随着大鸡巴肏干小逼的声音格外淫靡。

“啊啊啊~好爽啊~大鸡巴好好吃~叔叔的鸡鸡干死我了~哦哦~”吴娇娇被快感所把控,流着口水双眼无神大叫道,很快顶点的感觉又要来了,她左右疯狂扭着屁股吞吃肉棒,吻住柴文柏的唇支支吾吾道:“唔~快~我又要到了~快肏我~”

“如你所愿,嗯~”柴文柏也会吻她,握住她的屁股上下套弄的同时自己也挺腰猛干。

大肉棒噗呲噗呲插进淫水满满的小穴,几十个冲刺之后吴娇娇尖叫着软了身子,小穴也喷出一大股淫水,柴文柏这次没有忍着,抱住吴娇娇尽数将滚烫的精液都射了进去。

虽然吴娇娇已经高潮了三次,柴文柏却只射了一次而已。他将吴娇娇放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压在她身上继续肏,半软的鸡巴在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小穴里摩擦了几下就又硬了,每次抽插都干得吴娇娇淫叫不已。

“哦~又硬了~叔叔怎么这么能干~慢些啊~啊~啊~”吴娇娇叫的嗓子都哑了,抱着柴文柏的头哼唧。

柴文柏埋头吃吴娇娇的奶子,只觉得自己怎么干都不够用,恨不得把蛋也塞进紧致温暖的小穴之中。床吱吱呀呀摇晃个不停,等柴文柏射第二次的时候吴娇娇都爽晕过去了。「馆里Q;2302069430」

醒来的时候柴文柏还在干她,侧身抬起她的一条腿挺动着鸡巴干逼,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的姿势。

“娇娇,娇娇~还记得我那晚就是这么干你的吗,嗯?那时我就在想~怎么会这么软这么舒服,小逼里水还多~一直吸着我的鸡巴。”柴文柏慢慢挺腰抽插着说。

“嗯~我……记得……我也好爽~叔叔的鸡巴插得我爽的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捂着嘴挨肏~啊~好爽~鸡巴好硬插得好舒服~”吴娇娇艰难地回应着,下面也又到了临界点。

“现在你可以随便叫了,嘶~别吸,都给你,射给你!”柴文柏加快了挺腰速度,干得床都剧烈摇晃起来,最后深深插入小逼射了。

一整晚两人在床上疯狂地交合,水乳交融难舍难分。等鸡鸣时分的时候柴文柏才倦极睡着了,鸡巴还埋在吴娇娇的小穴里。

吃肉啦,猪猪投起来

休妻

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吴娇娇才醒,她发现自己窝在男人的怀里,刚一动小穴便滑出来已经疲软的鸡巴和大股的淫水精液,可想而知昨夜干得有多激烈。

“再睡会儿吧娇娇。”柴文柏将吴娇娇搂得更紧,哑声说道。两人肌肤相贴搂着,吴娇娇脸微红推攘着他爬起来说:“你继续睡吧,我还要起床做饭。”

毕竟柴文柏好长时间没睡过好觉,点点头又继续睡了。吴娇娇轻手轻脚起来穿衣服,看到自己浑身都是吻痕心中暖洋洋的,就是走路的时候腿间有些疼,而且总是有精液流出来。

柴文柏干了她一晚上都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吴娇娇之只能忍着腿间黏糊糊的触感把院子里的牲畜都喂了,又去厨房烧了几个菜。

等饭菜都做好的时候柴文柏也起床穿衣服了,吴娇娇看见柴文柏的后背全是狰狞的血痕吓了一跳,几步过去看了看心疼地问道:“这是在县衙里打的吗?他们下手也太狠了吧。”

柴文柏将吴娇娇的手握住亲了亲,不在意地说:“毕竟我打死了人,革职再加二十鞭已经是县令看在往日地情分上格外开恩了。”

吴娇娇看到不少伤痕本来凝固的血痂又被撕裂开在流血,皱着眉嗔怪道:“你都受伤了还干得那么猛,现在伤口都被撕开了……等着我给你拿药擦了再穿衣服。”

说着吴娇娇转身去找药,终于找到了之前在县里买的治疗皮外伤止血的药粉,便将药粉都洒在柴文柏的伤口处,上完药又拿干净的布给他包扎起来叮嘱:“你再不能胡闹了,再撕裂了又要重新上药。”

“这点伤算什么?和我之前在军营受的伤差远了,要不了三天就能好。”柴文柏颇为不在意地说。

吴娇娇也没法反驳了,在原主的记忆力隐约知道柴文柏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去参军,后来他所在的营无仗可打便回来了,仅仅三年的功夫他就立下无数军功,用带回来的赏金买的房子娶了媳妇儿。

按理说柴文柏立下这么多军功应该能封个官职,但是他回来之后选择当了衙役对往事闭口不谈,所以也没人知道原因。

收拾好了两人一起吃饭,吴娇娇做了小炒腊肉,鸡蛋羹,炸小河鱼和青菜炒蘑菇。柴文柏很久没吃过这么丰富的家常菜了,眼睛一热埋头吃了三大碗。

吴娇娇看男人吃得这么香心里也美滋滋的,吃完饭柴文柏主动把碗洗了,吴娇娇让他把脏了的衣服换下来给她洗,给他穿了之前柴康的衣服。

初冬的阳光暖洋洋的,柴文柏洗完碗就看见院子里吴娇娇踮着脚给他晾衣服。小院里牲畜肥硕,屋檐下挂着腊肉和红彤彤的柿子,女人一头乌发包进头巾里娇俏的脸十分认真地晾着衣服。

“我来吧。”柴文柏走上前去从背后接过吴娇娇手上的衣物轻笑着说,轻而易举把衣服挂在了绳子上。

“这晾衣绳也太高了,每次我都晾得费劲。”吴娇娇昂头抱怨道,红嘟嘟的嘴唇微微撅起,看的柴文柏心痒痒的,低头吻了她一下搂着她的腰说:“我给你重新搭一个低点儿的。”

吴娇娇被他抱了个满怀有些脸热,两人现在就跟寻常的农家夫妻一般没什么区别。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吴娇娇看见有人朝着她的院子走来了,赶紧挣脱开保持了一点距离。

“柴二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段时间可真是受苦了。”来人是刘大柱,他提了一只鸡过来热情地说道。

“原来是大柱哥啊,叔叔是今儿早回来的,到村里办点事。”吴娇娇赶紧替柴文柏回答道,打开了院子门。

“正巧了我杀了只鸡准备让娇娇给你炖了补身子的,喏,赶早不如赶巧了。”刘大柱说着把鸡交给了吴娇娇,跟柴文柏客套说。

“多谢大柱哥了,这段时间一直多亏了你照顾娇……嫂嫂了。”柴文柏对着刘大柱一鞠说。

刘大柱有些心虚地咳了咳,摆摆手说:“多大点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先办事。”说着刘大柱就转身走了,吴娇娇提着鸡也觉得尴尬,不知道叔叔知道了自己跟他们父子也有关系会怎么想。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柴文柏,他确实得在村里办点事了。

“娇娇,你有纸笔吗?”柴文柏转头问道。吴娇娇点点头说:“有的,叔叔要这个做什么?”

“我要写一封休书,休了那个贱妇!”柴文柏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虽然张莹莹跑了,但她还顶着柴文柏妻子的身份呢。一想到这点柴文柏就浑身难受,必须马上休了她才安心。以后她爱干什么干什么,跟谁在一起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吴娇娇赶紧点头,找来纸笔给柴文柏写了休书。柴文柏拿着休书找了村里的几个族老做公证,托村长送到张莹莹的娘家去,从此他与张莹莹再不是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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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吴娇娇把鸡给柴文柏把炖了汤吃,又给他擦身上了药才放心。柴文柏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虽然绷带将他的伤处都包扎起来了,但还是露出了些许腹肌和麦色皮肤,让人看的想入非非。

吴娇娇洗澡的时候柴文柏将头撇到一边去不看,但耳根却红透了。吴娇娇觉得有些可爱,洗完后故意像现代一样拿浴巾围住上半身便从浴桶出来了。可是这边的浴巾很短,堪堪能围住个奶子,私处和一双玉腿都露在外面。

“我洗好了。”吴娇娇走向床边说道。柴文柏听到后回头看吴娇娇,顿时整个脸都红了,低头咳了咳说:“你这成何体统?快把中衣亵衣穿上,一会儿该着凉了……”

“真不解风情,那叔叔帮我穿吧。”吴娇娇撇撇嘴,把亵衣拿了爬上床,坐在柴文柏的腿上伸手解开了浴巾放出一对儿雪白饱满的奶子。

柴文柏呼吸都重了,他颤抖着手接过吴娇娇的衣物,动作极为笨拙地给她穿衣,系带的时候好几次都没拿稳。

“叔叔怎么穿个衣服都不会了……这么好看吗?”吴娇娇故意戏弄他,托着奶子问道。雪白的奶子在眼前挤出深深的乳沟,让人恨不得一头溺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