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不要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就诬陷莹莹!”柴文柏却打断了她的话,面上有了怒气。
吴娇娇气的直跺脚,信誓旦旦道:“我没有诬陷她,连你的儿子都不一定是你的!你如果不信三日后悄悄在家里守着,如果张莹莹没有通奸那我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你敢不敢赌?”
柴文柏见吴娇娇的面色严肃不似撒谎也沉默了。吴娇娇便冷哼道:“怎么?你不是对她很有信心吗?连这都不敢吗?”
“我赌,如果莹莹没有背叛我,那你以后也别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柴文柏犹豫了一会儿后抬头说道。
“好,那你记得那天躲好了。要是打草惊蛇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吴娇娇整理好衣服便朝着门外走去,头也不会就消失在夜色里。
这般坦荡的模样倒是让柴文柏有些慌张了,莫非真的如吴娇娇所说张莹莹背叛了自己吗?最近这段时间她总是时不时回娘家也没接触什么外男,在家里的时候也只是经常去邱二婶家串门而已。
带着这些疑惑柴文柏眉头紧锁,换班的时间到了他便出去值班,脑子里却全都是这件事。疑心一旦勾起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就算是为了摆脱吴娇娇的纠缠他也必须得去验证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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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命(三百猪猪加更)
很快就到了吴娇娇所说的日子,柴文柏向县衙请了一天的假,趁着张莹莹在不注意绕到屋后从二楼窗户悄悄钻了进去,躲进了卧室的大衣柜中。
张莹莹本来在和邱二婶坐在屋门口晒太阳,见王麻子来了之后当即东张西望了一下,将孩子交给邱二婶便拉着他上了楼嗔怪道:“不要命了,大白天跑到我家来找我?不是说好了想做就去邱二婶家的杂货铺等着吗?”
王麻子却嘿嘿一笑搂着张莹莹的腰亲了一口说:“我这次来可是公事,有人定了胭脂送给你,喏。”说着将手上拿的一个包好的小盒子交给她。
张莹莹有些惊喜地说:“谁啊?莫不是当家的送我的,还是你这个死鬼终于知道疼人了?”
王麻子摇摇头说:“是你嫂子吴娇娇送你的,前几天她到我的铺子选买胭脂,说之前借助你家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挑了一盒胭脂送给你,还是上等好货呢。”
张莹莹将信将疑打开个盒子,看见精美的包装和胭脂的质地后更是惊讶了。
“她竟然舍得送这么贵的胭脂给我?莫不是有什么诈吧,我可不敢涂……”张莹莹谨慎地说。
“那你放心,她买的时候没有现货,这个是到货我就送来的,你嫂子碰到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会有问题,你太多心了。不过你那嫂子可真是尤物,那酥胸和屁股啧啧。”王麻子搂着张莹莹说,说到吴娇娇的时候咽了一下口水。
张莹莹气得咬牙切齿,掐了他一下冷哼:“怎么?你看上那贱人了?那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找那个贱人去吧。”
王麻子自然是赶紧亲了好几下张莹莹的嘴,哄着说:“我的心肝儿,她一个小白菜哪有你风情万种,咱们也好几天没亲热了,赶紧到床上去。”说话的时候手也在张莹莹的身上乱摸起来。
张莹莹被他摸得喘粗气,娇嗔:“别……大白天的还在我家,要是当家的回来了……”虽是这么说却还是跟王麻子搂抱亲起嘴儿来。
“这个时候他还在衙门呢,咱们干快点就行了。哦~真是骚。”王麻子揉着张莹莹的奶子将她往床上带说。
张莹莹也用手套弄起他的肉棒,半推半就倒在了床上呻吟:“嗯~那你快点,没准他今天就回来了,我还得换被褥。”
床上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喘粗气和淫叫的声音逐渐在屋内响起,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衣柜中的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
柴文柏在衣柜里气得青筋暴起,看到他的妻子和那男子轻车熟路上了床开始脱衣服,再加上他们的对话便知道吴娇娇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妻子真的背叛了他。
“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眼看着张莹莹和王麻子的衣服都要脱光了,柴文柏一脚将柜门踹开怒吼道。
床上的两人这才如梦初醒,张莹莹看见怒发冲冠的柴文柏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捞起一件衣物遮住私处跳下床抱着他的大腿哭喊:“当家的,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强迫的,他总是过来奸淫我……”
王麻子也慌了,跳下床指着张莹莹骂道:“你个婊子,明明是你自己发骚托邱二婶搭桥让我肏你的,竟然说我奸淫你!”
张莹莹头发凌乱回头争辩:“你胡说,当家的,是他强奸我……”
“住嘴!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竟然还敢狡辩!”见两人互相指责的样子柴文柏更是烦躁,一脚将张莹莹踹开,抡起拳头要打她。
张莹莹哭喊:“当家的,我错了,你看在小宝的份儿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女人哭的肝肠寸断,柴文柏终究是没能下去手,转身一拳将王麻子打翻在地,又按住他一拳拳打。柴文柏本就是练家子,又力大无比,没几拳下去就打得王麻子一脸血连求饶的声音都弱了。
“当家的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啊!”张莹莹终是忍不住上前去拦着,抱住柴文柏的大腿想拉开他,但是柴文柏已经气昏头了,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眼看着王麻子已经没动静了,张莹莹吓得套上件外衣便跑出去大喊:“杀人啦,快来人拦住他啊,快来人啊!”
邱二婶在楼下望风,看见张莹莹衣衫不整跑下来哭喊也吓着了,抱着孩子就上楼去拉架。两个女人一个抱着柴文柏的大腿一个抱着他的腰总算将他拉开了,柴小宝在一旁看见了也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张莹莹颤抖着伸手去探王麻子的鼻息,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喃喃:“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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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王麻子没气儿之后,张莹莹也叫了大夫。但人确实是已经死了,救不回来了。
张莹莹抱着孩子跪在柴文柏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儿的求饶,说自己下次再也不敢了。柴小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有些害怕,跟着自己的娘一起哭。
柴文柏被她们哭得心烦,揪着张莹莹的衣领质问道:“事已至此,我只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小宝究竟是不是我的儿子?”
张莹莹看着柴文柏面容狰狞,脸上还沾着血的样子吓得胆子都破了。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是……是你的儿子,小宝是你的儿子。”
“那你还想不想跟我过日子?如果不想,把儿子留下随便你去哪儿。”柴文柏心中一软,又问道。
“自……自然是想的。我……我保证不会再犯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张莹莹想着保命要紧,当然是像小鸡啄米般点头。
柴文柏松开了她站起来道:“你最好是没骗我。我现在就去衙门自首,你还想跟着我过日子的话就等着我出来。”
“好,我会等着的。”张莹莹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当天晚上,柴文柏就自己去衙门自首。王麻子的家人得到消息之后也赶过来,在衙门口哭闹起来。
捉奸的当天,吴娇娇在乌河村也等着消息。结果等来等去什么都没有。又过了几天,刘家父子急匆匆过来找她说:“不好了,娇娇,你小叔子犯事儿了!”
“什么?怎么回事?”吴娇娇吓得手上的水瓢都掉了,冲出厨房问道。
刘大柱气喘吁吁地说:“我今日去县里赶集才知道的,前几天你小叔子抓到他媳妇儿和一个叫王麻子的伙计通奸,气昏头就把奸夫打死了。他已经自首进了大牢了,现在那男人的家里人还在闹事呢。”
“我得去看看!”吴娇娇解开围裙,便匆匆回去提篮子装了些吃食,准备去县衙看看。路过柴文柏家的时候,发现他的家门口紧闭。王麻子的家人们披麻戴孝在门口哭闹,引了不少百姓围观,却没有看到张莹莹的身影。
吴娇娇赶紧跑到县衙里去,好在几个衙役跟她都比较熟悉了,而且对柴文柏也颇为同情。吴娇娇说了几句好话,便有衙役领着她去大牢里看柴文柏。「馆里Q;2302069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