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富贵看吴娇娇突然大喊大叫,吓得赶紧去捂住她的嘴低声咒骂:“小婊子,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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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他搞到手(二百珠珠加更2)
被捂住嘴了的吴娇娇只能呜咽咽发出一丁点声音,但院子里的柴文柏已经听到了,他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问张莹莹说:“谁在求救?里面关了谁?”
张莹莹有些慌张,目光躲闪的回答:“我……我也不清楚,这是人家的家事儿,咱们回去吧。”说着就要拉柴文柏出去。
吴娇娇在里面听到声音,生怕柴文柏被拉走,当即狠狠咬了一口于富贵的手,痛得于富贵吱哇乱叫。吴娇娇赶紧滚下床喊道:“叔叔救我!是我啊,娇娇!”她的上半身还被绑着,站都站不起来。
柴文柏听了个清清楚楚,甩开张莹莹的手,就朝着关押吴娇娇的小屋子走去。于翠萍见状,赶紧拦住他说:“柴统领,你就算是官老爷也要讲道理吧。我们家的家事儿您管不着!”
争执之间,吴老太和吴老头也都出来。对着柴文柏也是破口大骂。
“放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婚娶岂能任由你们强买强卖?更何况吴娇娇是柴家的人,若是家事也是柴家的家事。快让开!”柴文柏被唧唧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刀就吼道。
蹭亮的刀刃闪烁着寒光,吓得吴家人一哆嗦,顿时都闭了嘴。柴文柏冷视了他们一眼将刀插回去,大踏步走到关押胡娇娇的门前,用力一踹就将门给踹开了。
打开门的那一刻,柴文柏就看见于富贵将吴娇娇按在床上扒她的衣服。吴娇娇泪眼婆娑,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你来干什么?我洞房呢,滚一边……”于富贵见有人闯进来了,便回头叱骂道。柴文柏站在他面前时,比他高一个头都不止。于富贵当即就怂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滚开!”柴文柏薄唇微抿,长腿一伸朝着他的肚子踹去,于富贵本来就肥胖,被这么一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就疼得起不来了。
吴娇娇看到了柴文柏,眼泪掉得更凶了。哽咽说:“叔叔……”
柴文柏上前去,用刀劈开了舒服在吴娇娇身上的绳索。吴娇娇鼻子一酸,扑到柴文柏的怀里就嚎啕大哭起来。
怀中的姑娘哭得伤心欲绝,肩膀也一直颤抖着。柴文柏一时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愣在原地等着吴娇娇宣泄完情绪。
“已经没事了,嫂嫂,我送你回去吧。”见吴娇娇哭声小了许多。柴文柏将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柔声说。
吴娇娇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将披风收拢,跟着柴文柏出了房门。张莹莹在外面忐忑不安地等着,见柴文柏出来了才小声说:“当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柴文柏瞪了她一眼道:“你不知道跑来喝喜酒?去收拾东西现在就带小宝回县里,我送嫂嫂回去。”
张莹莹一句话都不敢反驳,连忙应声照做。吴家人也只能看着柴文柏将吴娇娇带走,没有人敢出手阻拦。
“嫂嫂上马吧。”柴文柏先翻身上马,接着伸出手来将吴娇娇也拉了上来。月色下,两人共骑着一匹马,朝着村外走去。
男人结实的胸膛和凛冽的雪柏香让吴娇娇感觉安心无比,她不自觉地悄悄往后靠,将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柴文柏温暖的怀里。初冬的夜晚,还是有些寒冷。柴文柏以为她是太冷了,便也没有过多计较。
只是吴娇娇衣衫不整,低头可以隐约看见雪白的沟壑。柴文柏不小心看了一眼,便赶紧移开视线。脚下催促着马匹快速移动,想早点把人送走,似乎怀里有个烫手山芋似的。
吴娇娇却恨不得这条路再长一点,速度再慢一点,这样她就可以多和柴文柏呆一会儿了。但感觉马匹加快速度并且朝着乌河村一去她就有点慌了,拉了拉柴文柏的袖子说:“叔叔,我不要回乌河村,我怕我娘家他们还会再找过来。我要去县里报案!控诉他们拐卖妇女。”
柴文柏到她的话有些惊讶,一向软弱的嫂嫂现在竟然想要控诉自己的娘家人。看吴娇娇狼狈不堪又可怜兮兮的样子,柴文柏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但是衙门得到辰时才开门。那嫂嫂今晚就先和莹莹她挤一挤睡吧。”
吴娇娇点点头,又安心的将自己埋在柴文柏的怀里。她吸了吸鼻子,嗅着柴文柏身上的气息心想,要是这个男人是她的该多好啊。对啊,只要能赖上他,自己以后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至于张莹莹,那种刻薄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和柴文柏做夫妻。吴娇娇再也没有了心理负担。她仰头看了一眼柴文柏精致的下颌线,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他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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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绝关系(二百珠珠加更3)
吴娇娇当天晚上在县里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等衙门开门了便去交诉状。控诉于翠萍和她的娘家人拐卖妇女。
县令还是第一次见出嫁了的女儿,控诉自己娘家人。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吴娇娇:“你当真要状告你的娘家人吗?这若是坐实了的话,可是要打板子坐牢的。”
吴娇娇对自己那些所谓的娘家人已经彻底没有了感情,坚定地说:“是的,县令大人这些我小叔子可以为我作证。我是柴家的媳妇儿,在没有我同意的情况下,我娘家人收了于家的彩礼,强行要把我嫁给于家人。这难道不就是拐卖妇女吗?”
柴文柏也站出来作证,县令抚了抚自己的山羊须点头说:“那好,衙役去传唤吴家人到公堂来对簿。三天后开始正式审理如果你想要撤诉就抓紧了。一旦开始审案,就不能再说撤就撤了。”
吴娇娇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当天下午的时候,吴家人便急急忙忙到县里来找吴娇娇说情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性子软弱的吴娇娇竟然敢把自己娘家人都告了。
吴老头一开始来的时候是劈头盖脸地一顿骂,但吴娇娇连理都不理他,直接把房门关上。吴老太看这一招没有用,便只好打亲情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当初生你的时候真是凶险万分,我差一点儿就直接见阎王了。后来又要养老大,又要养你。家里穷的连锅都揭不开。好不容易把你嫁了,谁知道你还嫌娘对你不好竟然还去县衙告我。若是你不喜欢的于富贵直接说就是,何必一家人闹到打官司的地步?”
“是啊,娇娇,你这一家人打官司传出去多难听啊。你去县衙把诉状撤了,咱们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好不?”于翠萍也在门外劝道。
吴家人围在柴家门口又吵又闹的,县里不比村里左邻右舍的都围过来看热闹。已经有不少邻居开始数落吴娇娇不孝,张莹莹也觉得有些挂不住脸。
“除非你们把于家的彩礼都给我退了,还要签一张协议,从此之后你们没有权利管我的任何事情,直接断了关系吧。”吴娇娇在门内说道。
吴家人一听,脸都气歪了。这整个县里从来都没有过嫁出去的女儿主动跟娘家断绝关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多刻薄呢,传出去也很难听。
“你个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老子是你爹这辈子都是你爹。你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了,老子岂不是白养了你一场?”吴老头直接破口大骂。
无论外面怎么骂吴娇娇就是不开门,甚至在他们骂累了的时候说:“我劝你们还是省点力气对簿公堂吧,到时候要是打瘫了,打残了我还可以帮你们养老。”
吴家人一听就慌了,要真的残了废了,吴娇娇养老有什么用?张莹莹也有点慌,怕到时候于翠萍一家把她也供出来。她赶紧拉着于翠萍一家劝起来:“你们就赶紧答应了吧,三天之内案子还可以撤,等上了公堂,就是想撤都撤不了了。”
“你怕什么?你当家的不是衙门的统领吗?他还能不向着你?”于翠萍不解地问道。张莹莹顿时成了张苦瓜脸,说:“昨晚你们是没看见吗?我那当家的是说一不二的。要是真的对簿公堂他是绝对不会帮我说情的。”
于翠萍也想起柴文柏那张阎王脸,打了个哆嗦。开始劝起自己的公公婆婆来,吴家老头,老太太骂了一天也没了力气,再听于翠萍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只好商量着回去了。
后面两天,吴家也派人过来闹过说过,吴娇娇都是避而不见,非常坚定。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上公堂的日子,吴家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将彩礼都退还给了于家,并且送上了断绝关系的协议。
“娇娇,你把这个签了就去县衙撤诉吧。真的把他们告上公堂的话,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柴文柏将协议放在吴娇娇的面前,劝她说。
吴娇娇等的就是这个将协议,来来回回的看了之后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盖上手印。从此之后吴娇娇娘家没权再干涉她的婚嫁。吃了晚饭之后,柴文柏便又披着衣服到县衙去睡了。
这几天吴娇娇都是和张莹莹挤着睡。虽然张莹莹心里不舒服,但碍着柴文柏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
柴文柏一走,张莹莹就冷哼了一声收起碗筷。阴阳怪气地对她的儿子小宝说:“你等着娘收拾好碗筷就来给你洗澡睡觉哈。家里养着闲人,娘实在是腾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