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把蜂蜜涂抹到自己下腹,看麦粟粟扭扭捏捏地趴下来舔食,粉嫩的舌头游弋勾勒腹肌线条,牙齿逐步咬开裤链……

沈厉明脑海里充斥着来自过去的色情画面,本就有些晨勃的肉棒彻底硬起,赤红色的粗大性器弯翘着,他伸出手握住开始缓慢地撸动套弄。

姐姐昨天是不是穿了件白色的毛衣,宽松款式遮掩不住丰腴的胸乳,又养了几年的身子,成熟诱人,都说三十的女人似老虎,沈厉明真想骑骑看,那只变凶了的母兔子。

“姐姐……”呼喊自男人口中溢出。

如果四年前他直接把麦粟粟抓回来会怎么样?

纯黑的房间内,弱小可怜的女人蜷缩在被子里,腿间插着狰狞的按摩棒,屁股里也被跳蛋填满,嗡嗡震动着任由淫水流出弄脏床单。

年轻男人结束学业下课,迫不及待地回到家中享用他的秘密。

不需要开灯,男人在黑暗中前行走到床边,他的脚步声惊扰了床上半梦半醒的女人,蜷缩的姿势舒展开来。

“姐姐今天有没有乖乖的?”男人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看不到彼此,只用肉体交流。

男人伸出手探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寻到地方拔出按摩棒,阴道的下意识吮吸引起他的不满,扔开道具,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地拨弄着女人阴唇,时不时插进去抠挖几下,男人知道她被自己玩到了高潮。

“有的,厉明肏我……”唯唯诺诺的嗓音,女人像是宠物一样爬到床边,就此期间男人的手指一直埋在她体内没有拔出。

在沈厉明变态的幻想里,麦粟粟被剥离了个性。

“肏姐姐哪里?”

不见阳光的女人肤色病态白皙,仿佛是这黑暗空间里唯一的光点,她四肢纤瘦,男人可以将人轻松抱到腿上,手臂孤注盈盈一握的腰身,黑发更长,垂及臀部。

“肏我的小逼……”女人木讷说着,摇晃一对略显突兀的大奶子,她的乳头经过亵玩已经胀大了一倍,乳晕暗红,“要厉明拿大鸡巴肏……”

可年轻男人并未依女人所求满足她,他恶劣地要求女人跪在床上捧着奶子来伺候自己。

女人小巧的双手捧着奶子膝行到男人胯下,用乳头去磨蹭男人的裤裆,然后用乳肉连带着内裤布料一起包裹住肉棒,软绵绵的触感完全不比直接插入来得差。

下贱讨好的姿态极大程度上取悦着男人,他伸出手扣住对方的后颈钳制住,手指摁着的地方能够感受到女人的脉搏,这个动作不是男人第一次做,是危险的讯息。

女人动动身子,乳肉夹着肉棒滑弄几下,她还在继续着,没有命令不敢停下,毫无自我思维力,不知道拒绝,纯粹的骚浪。

男人笑了,手掌转为抚摸女人脸颊算是表扬她的行为,他感觉自己硬到了极点,索性拽过她手臂准备亲吻,近距离下却骇然发现那张脸并不是麦粟粟……

姐姐该是又羞又骚的。

现实中的沈厉明突然停滞呼吸,他松开正在自撸的手,嘴里骂了句脏话,幻想中的女人仅仅只是顶着姐姐的身体。

烦躁情绪混合着情欲让他卡在一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沈厉明有种自己亵渎了麦粟粟的惭愧感,手握拳捶打水面击起水花。

年轻男人唰然从浴缸里起身,脚步带着水渍一路走到房间内,身上水汽遇冷降温让方才饱胀的情欲完全冷却下来。

沈厉明拿起手机,那个曾经存有麦粟粟各种视频的相册里只剩下那张小丑拍的独照,被他设置成了屏保。

手指轻动几下用副卡拨通熟悉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麦园,请问是要订餐吗?”

“您好?”

“女士…先生,您还在吗?”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累,但仍旧温柔,对于这通毫无声音的莫名通话,没有丝毫不耐烦,她一句句问着,直到沈厉明受不住主动挂断电话。

幸好他四年前忍住了,沈厉明用唇亲吻手机屏幕里麦粟粟生动的笑颜。

弟弟还是攒着给姐姐交公粮吧嘿嘿嘿

那个珍珠乖巧乖巧!我一个没有感情的吃珍珠怪兽!

今天也感谢看文的小可爱,明天就是和粟粟姐的对手戏啦

第三十八章 姐姐的知错不改

麦园大堂,忙碌着的店员们时不时将目光落在收银柜台里趴着的老板娘身上。

麦粟粟眼圈乌黑,脑海里涌出个念头

当初,我就该下驱虫药的,直接毒死他完事。

昨天用啤酒瓶砸了沈厉明,大多是冲动作祟,看着那张越来越帅气的年轻俊脸,麦粟粟气不过。

四年前那一晚仍历历在目,在药倒沈厉明后,麦粟粟就收拾东西连夜订票回了老家。

深夜的车站里,她抱着手臂揉搓,身旁还有寥寥几人挤着互相取暖,耳旁有车轨内呼啸风声,不知是谁从口袋里掏出个塑料袋,一阵窸窣之后,麦粟粟闻到了烤红薯的甜蜜香气。

肚子叫一声,麦粟粟才想起那桌子饭菜,她一口未动,不由得艳羡看向那和睦的一家,女人心想着,夜是真的寒凉啊,太冷了。

难得奢侈买了软卧票,麦粟粟拖着行李箱找到属于自己的车厢,冻僵的手指艰难长按关机键,她害怕沈厉明醒来后会找来,没想好要怎么样面对男人,她自知远没有所认为的那样坚强。

卧铺怎么一点都不暖和啊,还要那么多的钱,为什么会那么贵啊,亏我还那么期待,那么期待有个温暖的地方……

躺进卧铺的麦粟粟不经想着,神志在清醒与困倦之间徘徊,她四肢冰凉连带着唇上也失了血色。

期待落空的感受,麦粟粟明明不该陌生的,从王陵开始,她就习惯了一厢情愿,走一条没有前路的死胡同,可又有人牵起了她的手,笑着引诱她走进岔路,温柔说着那路是如何的繁花盛景。

繁花盛景?

可当麦粟粟走进去,那双牵着她的手变成了野兽利爪,蛊惑的声音也变得缥缈起来,眼前浮现红色的光点,一点点指路到悬崖边缘,不是被驱赶,而是心甘情愿地跳下。

“啊……”

失重感让麦粟粟惊醒,哪有什么悬崖,她还躺在那个冷透了的卧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