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都合该被他沈厉明狠狠肏弄。

“现在跪下。”沈厉明轻佻地揉捏奶子,另一手又在阴户逼缝滑动了几下。

麦粟粟在年轻男人粗哑的命令中跪在他身前胯间,膝盖抵着冰凉地面并不好受,她不安地动着身子,求助般仰起头看向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

沈厉明垂眼看着胯下赤身裸体的女人,温顺极了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男人手指插进姐姐发丝间轻柔抚摸:“跪我脚上。”

“会重……”

没有理会女人弱弱的声音,沈厉明空余的手扶起她重新跪在自己脚背上,然后摁着她后背往前,让麦粟粟的脸颊贴住自己已经半勃起的裆部。

“唔……”

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里头东西的狰狞硕大,麦粟粟本就泛红的脸彻底红透了,她双手撑在男人大腿上,不敢动脑袋。

“姐姐,把我的东西掏出来。”沈厉明欣赏着女人的局促。

麦粟粟咬着唇,这是她一紧张就会有的下意识动作,手指青涩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裤链,沈厉明今天穿了条黑色的内裤。

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那根赤红色的肉棒,麦粟粟不知道该怎么做,近距离下,男人的东西简直是可怕,她无法想象自己下体是如何一次次吃下这样的东西,天呐。

“看这么认真,很喜欢?”掐掐女人的脸颊,这副握着他鸡巴目瞪口呆的样子给足了沈厉明男性尊严。

“它……我不知道怎么做。”麦粟粟能够闻到手中男人性器散发出的浓烈气息。

“用舌头慢慢地舔。”

“然后含住。”

“用喉咙吸。”

沈厉明一句句教着,循循善诱,麦粟粟一步步跟着做,出奇的认真,她也想要对方舒服,想让对方和自己一样会沉溺于快感。

麦粟粟腮帮子鼓起,口腔内充斥着男人的性器,她已经吞到了最深,龟头卡在喉口引起本能的不适干呕,唇瓣绷紧箍着肉棒,女人只能用鼻子呼吸,可如今的场面,她的脸已经埋在了男人阴茎根部的耻毛丛中,呼吸间愈发浓烈的气息令她头晕目眩。

“姐姐做的很好,别用牙齿。”沈厉明手掌不知何时扣在了麦粟粟后脑,他耐心地等候着女人呼吸平稳的时候才动腰,鸡巴在姐姐口中抽送,“我可是怕疼的。”

“呜呜……”

自己吞吃还好,男人现在动起来,麦粟粟没了章法,只能尽力张着嘴任由对方肏弄自己湿热的口腔,柱身压住了舌面狠辣肏着喉咙,女人想起男人肏弄自己阴道深处宫口的感觉,下身抽缩。

为什么……我只是给厉明含着,下面都会湿。

“姐姐的嘴,好厉害,跟骚逼一样紧,欠肏。”沈厉明肏得兴起,粗喘一声,拔出鸡巴缓和快感,又趁女人张着唇大口呼吸的时候重新捅进去,“乖,让鸡巴多肏肏。”

从前最受不得沈厉明问“好不好”,现在麦粟粟是最怕男人说那些下流话,每每说污言秽语时的沈厉明都特别粗鲁,感觉要把她肏坏一样。

麦粟粟无助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她的脸颊被粗硬耻毛磨得好痛。

“再忍忍,等我射姐姐嘴里。”

这个再忍忍也不知具体是多久,等到麦粟粟感觉到口中有体液喷入的时候,她嘴已经麻了,大量的精液顺着喉咙吞咽而下,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沈厉明把初次射精后半疲软的鸡巴抽出些,残余的精液爆出弄脏了麦粟粟秀气的脸,女人因为溅射到眼上的精液而闭上眼。

还不够,情欲在沈厉明体内叫嚣着,他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强硬地拽着女人的手臂拉起将人转过身压在洗漱台上翘起屁股,一杆入洞。

“姐姐的逼,怎么是湿的?”沈厉明快速抽插几下猛的缓解急躁,女人湿漉漉的阴户里面早就发了大水。

“我没有……啊。”麦粟粟捂着嘴不让声音溢出,她怕被奶奶听到。

“没有,这满逼的淫水,姐姐听不到吗?”沈厉明故意把人下体肏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嗯……好舒服。”麦粟粟没了心思去回答男人的问题,她只知道自己被肏得好舒服,刚刚还在自己嘴里作恶的东西现在占据了自己的阴道。

“有那么舒服么?”

浴室内,蒸腾着水汽的镜面上留下的四个手印,男人宽大的掌印摁在高处,女人双手颤抖着摁在下方,她背对男人弯着腰被后入肏逼,圆乳更是不停晃着。

交合处泥泞一片,麦粟粟身子被沈厉明肏到熟烂,阴唇红肿像是绽放的山茶花。

“啊……好大……”

“什么东西好大?”

“厉明的鸡巴,好大……”

“那大鸡巴在插什么?”

“在插姐姐的骚逼……厉明,捅我……啊,好深……”

两人俱是压低了声音在沟通,偷情的感觉让麦粟粟更加敏感,她已经不知道被男人肏丢了几次,逼里一阵阵痉挛抽搐。

“贱货。”沈厉明一巴掌抽在麦粟粟屁股上,人前害羞,还不肯承认和他的关系,人后逼那么骚,咬的都不肯松嘴。

“呜……不是贱货。”

“好好……不是,是我的母兔子姐姐,乖,不哭。”

“你快点射……我站不动了,腿好酸。”

“马上,但是姐姐今晚要来找我,继续补偿我。”

“我不……”

“姐姐没有拒绝的资格,今晚我等你,要姐姐不穿内裤露着逼来骑我,然后肏你一整晚。”

“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