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去就说不过去。”沈厉明懒洋洋。
“沈小先生,你这样子,我就要去跟粟粟讲了。”沈妈妈威胁道,小子脾气大,粟粟的脾气好,好脾气的能管大脾气的。
“哦。”被把住命门的沈厉明妥协,答应了,事后想想觉得也不错,B市的婚宴在他的粟园办,到时候不仅能在父母的交际圈里引流,还有个最主要的点,能给粟粟姐一个惊喜。
“儿子懂事了。”沈妈妈欣慰点点头。
“懂事了”的沈厉明在麦粟粟面前总是保持着一份骨子里的恶劣,见未婚妻不理,掌心熨帖着女人足底磨蹭几下,随后用指甲轻轻掻挠过,直到女人被痒意弄到发痒笑出声,嗔瞪他一眼,挨了眼刀的沈厉明莫名生出些爽快滋味:“那可是给媳妇儿,儿媳妇儿,孙媳妇儿的传家宝,真的不要啊?
爷子孙,三代相传,麦粟粟脸上的笑慢慢化开,融进眼里,她的眸中水光潋潋,是方才笑出的薄泪,柔情生辉,女人温声问回去:“我不要的话,你还想给谁呢?”
“姐姐不要的话……”沈厉明顿住,分开麦粟粟双腿身子挤进去结结实实压上去,胸膛隔着衣物贴在女人高耸软乳上,他沉默了下来。
麦粟粟跟着沉默,静心等待男人的回答,静谧的室内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尤其此刻的他们是那样的亲近。
“就留着,等到姐姐想要了。”沈厉明的手臂撑在麦粟粟头侧,落下的阴影将女人完全包裹,他深黑的瞳孔看起来深情而虔诚。
“笨。”麦粟粟受不住男人情动的眼神,脸颊发烫,作为奖励一般身子往上坐了些,抱着男人脑袋压在自己胸口,沈厉明最喜欢她身上什么地方,她还是知道的。
鼻尖一股子细品才能察觉的乳香,不只是沐浴露的气味,沈厉明极为难得发出几声憨笑,放松身体赖在人怀里:“嘿嘿,媳妇儿。”
“不要跟锋哥学啊。”麦粟粟忍俊不禁。
锋哥就是疤脸,讲话草莽的很,沈厉明作为朋友徒弟,一块玩了那么几年,多少沾了点。
“不叫媳妇儿,叫什么?”沈厉明又深深呼吸一口才抬起脸,用下巴色情地抵着乳沟凹陷。
“这……”麦粟粟思考起来。
仔细想来,从认识开始,沈厉明都是撒娇带混的喊她粟粟姐,要不直接就叫姐姐。
“老婆?”沈厉明试着叫了声,感觉麦粟粟身子一僵。
“怪怪的。”明明听别的夫妻情侣都老公老婆的叫,到他们这,就哪里不对劲。
“那就……”沈厉明拖长了调子,唇从人胸口一路游弋亲吻到脖颈,最后是耳侧,湿润的舌绕着耳洞,将那个称谓叫得分外淫靡,“沈小太太。”
在外他是沈小先生,她自然就是沈小太太。
“嗯。”回应他的是麦粟粟羞怯的声音。
麦粟粟喜欢这个有点客套但又很是亲昵的称呼,有无法言语表达的郑重在。
“喜欢这个啊,沈小太太?”沈厉明得寸进尺,手掌顺着人睡衣下摆摸进去罩住乳肉揉捏起来。
“喜欢,你别捏了。”麦粟粟身子累,推拒了几下男人。
欲迎还拒的调情,丝毫不起作用,反倒把沈厉明的性致彻底勾起来,他坏笑着抓起女人的手往身下送:“那换沈小太太捏捏我。”
“啊啊……”麦粟粟被他说得恼了,红晕直接红到了耳根子,“你不要再这种时候叫啊。”
“哪种时候?”沈厉明明知故问,“不能在做爱的时候叫沈小太太,是这样吗,沈小太太?”
接连几声“沈小太太”逗得麦粟粟反抗心理爆棚,她用尽全力骑跨到了沈厉明身上:“沈小先生!”
女人的反抗就跟兔子蹬腿似的,完全都在男人的预料中,沈厉明双手护住麦粟粟腰身,防止她坐不稳摔下,一边欣赏着她双乳因为大浮动动作弹动的画面,一边享受着丰腴臀肉贴着自个儿隆起裆部的快感,男人扬起眉,那是他每次要使坏时候才会有的微表情:“嗯哼。”
“我们明天还有事的。”麦粟粟瞬间怂了,骑狼难下,讪笑着讨饶。
“所以啊,速战速决。”沈厉明体贴地给出解决方案,手指轻车熟路地解开麦粟粟睡衣的纽扣,笑容彻底放肆。
“记得夹紧些,沈小太太。”麦粟粟被男人肏入前,听到对方如是说。
沈小太太这个称呼真的超级腻歪!粟粟姐超级喜欢的
【番外2】什么,是弟妹跟你求得婚?
“女士们,先生们……机门已经关闭,请您关闭手机等电子设备,并系好安全带……”
听着广播里传出的温柔女声,麦粟粟有些后悔答应沈厉明略显无理的提议:“厉明,我们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为着安排这次的行程几夜没有睡好觉的沈厉明正在闭目养神,听到麦粟粟的声音缓缓睁开眼,他调整了姿势稍侧身体面对着女人说话,脑袋也凑近,到最后索性枕在了麦粟粟肩头。
无论什么时候,在细微的地方,男人都格外的有礼。
“马上就要婚礼了……”麦粟粟无奈,哪有婚礼前夕新郎新娘偷跑的呀?
日历翻页,婚礼临近,屈指可数的日子加剧了麦粟粟的婚前紧张,她有些焦虑,沈厉明在旁看得好笑,一声声“沈小太太”的逗她,叫得女人恼了。
前夜,沈厉明抱着怀里气鼓鼓的姐姐,脸上刚刚挨了麦粟粟的拧,指印还泛着红:“好了,我带你去散散心。”
散心,麦粟粟想想倒也不错,点点头同意后跟着沈厉明上车,见车子远离市区,想着男人是不是要带自己去郊外踏青……再然后,两个人就已经登机,准备去往国外某处偏僻的海岛。
“没事,赶得及回来。”沈厉明戳了女人的眉心,安抚着。
“所以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儿喔。”麦粟粟不解。
“姐姐睡一会,到了就知道了。”沈厉明神神秘秘的。
麦粟粟还想说什么,被男人捂住眼睛,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缓解了飞机起飞时带来的不适感觉,女人迷糊前隐隐约约听到沈厉明又说了什么。
“为了我们的婚礼,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仪式。”
一周前,亲自采购完婚礼当天所需的食材,再和麦粟粟报备以后,沈厉明姗姗赶去朋友们组起的酒局,年纪最轻的他,最早成婚,一到店里就被调侃了。